第13章

刚才提到日本人，忍不住想罗嗦几句。

我这种年龄阶段的小时候都看过《聪明的一休》，光脑袋敲一敲就有绝妙的主意出来，到了片子的最后总有恍然大悟的感觉。所以我小时候觉得日本人聪明绝顶。但是现在想一想，无论是动画片里出现的难题还是小一休出的主意都属于小聪明。而且到现在我也以为日本人很会耍小聪明。事例很多，就不一一列举。

日本的动画片大多以暴力为主，在中国播放的夹杂少许色情，在他们本国是什么样子就不太清楚。像《女神的圣斗士》、《大白鲸》、《太空堡垒》、《魔神坛斗士》、《美少女战士》、《天空战记》等等，都充斥着暴力。再就是日本的漫画，面部特征千篇一律，身体结构严重失调，有时候乍一看叫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自有它的魅力所在，颇受青少年欢迎。据说日本是世界上出产色情漫画最多的地方，现在在中国的市面上大量流传。日本的小孩就是在这种宣扬复仇、反抗、一意孤行的动画片中长大的。但是我们中国小孩从小就只知道《孔融让梨》、《狼来了》、《神笔马良》《半夜鸡叫》之类，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

再就是小时候看过的那些经典的、或黑白或彩色的抗日影片。里面的女性日本人总是脸色粉白，小心翼翼地迈着小碎步，在男人跟前毕恭毕敬，好像等着人施舍什么。有时候随着日本姑娘得出场会伴着有日本特色的曲子。而影片里的日本男人们总是穿着肥大的裤子，让人误以为他们的小鸡鸡特别特别大，以至于没地方装。但是长大之后查了有关资料，才知道阴茎属亚洲人最短，亚洲人里属日本人最短。也明白了裤子肥大的原因和阴茎没有关系，而是和作战有关。但是我现在还是搞不懂日本军人的裤裆为什么比中国军人的裤裆大好多。片里的日本士兵不图吃、不图穿，只是对中国姑娘感兴趣。花姑娘的干活，要希要希不绝于耳。年龄稍大，才明白日本士兵不光对中国姑娘感兴趣，而且对本国乃至越南、俄罗斯、朝鲜等国的姑娘感兴趣，可谓人小志大。因此常常发生这样的情况：当士兵的弟弟和来自本国的慰问妇云雨之后，两人谈起久别的家乡。说来说去原来是来自同一座村子。惊喜之余，仔细一辨认，竟然是姐弟俩。两人抱头痛哭，然后其中一位或起头抢地，或拔枪自尽，或剖腹自杀。总之结局都很惨。看过之后叫我这作中国人感觉心理怪怪的。还有就是对日本人个小这一点印象特别深刻。我们小时候骂谁个子低就叫他小日本。现在我们学校里有些日本姑娘，长得奇丑，个子也低得出奇。据说这和基因有关，和阴茎短小同属一类。当然还和他们的生活习惯有关，像席地而坐之类的。

日本人工作勤奋努力是全世界文明的。上高中的时候我们就做过给材料作文。说是日本人将生产出来的产品分为三类。一类留给本国人使用，第二类出口欧美，第三类出口中国。我觉得这个问题得分开看。日本人这种做法显然是太“小”了，和他们的银茎一样不能拿出来见人。但另一方面，即使人家的三类货也比咱们有些一类货好，作为中国人我们还得努力，像日本人一样勤奋工作。但是日本人勤奋工作了，心理压力特别大，心理并特别多，干出的变态的事情也特别多。我的一位女同学告诉我说，日本男人下班之后先逛妓院，然后才回家。他老婆老老实实做好饭在家等他。我不知道这位女同学这样告诉我是何目的，也不知所说之事是否属实。

日本的文学作品读过一些，听说有长篇小说叫《猫》的，写得不错。再看过了一些川端康成的作品，要么是自己的孤儿生活和初恋失意，要么是表现病态的性爱，还有一部分有关日本社会的底层人物。还有个《源氏物语》——说实话，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物语”是什么意思。这本书敢翻，只是看了看朱维文主编的《外国文学史》的亚非卷里对此书的简介，搞不懂其中的人名和繁杂的乱论关系。说实话，我看的更多的是网上来自日本的色情小说。因为新鲜，开始感觉还可以，但是看多了就可以总结出规律。这类小说让人误以为日本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想着那方面的事情。于乱轮之类占很大一部分，母女、姐弟、父女、奶孙等等，很复杂，且多以第一人称写。还有更恶心的，比如人兽恋之类，实在叫人受不了。听我一位日语系的朋友说，描写赤裸裸的性爱是人类文学上相对空白的地方，日本人了解到这一点，因此锲而不舍。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人都是这一领域的高手。我倒觉得有些所谓的私小说还没卫慧写得好。也可能是翻译的问题。

看过的日本影片不多，主题曲和草帽有关的那个电影不错，忘了是什么名字。那个关于白血病的也不错。熊井启的《望乡》最近刚看。研究亚洲妇女史的专家在影片最后终于找到“南洋姐”的异国墓地时，却发现她们的墓地一律背向日本的方向。好像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中的一篇文章对此也有所提及。印象比较深的还有黑泽明的《罗门生》。我清楚的记得其中一个片断：强盗在树前抱着武士的妻子拼命接吻。真砂被吻时睁开的眼睛里，太阳的光芒一闪一闪。强盗强健脊背上的汗珠闪闪发光。真砂一边无力地反抗，但是爱抚着脊背的手透漏着欢愉，暗示她正心醉神迷——每当想起这个镜头，我的心里就怪怪的。除此之外还有大岛诸的《感官王国》，里面有一个镜头很有意思：店主把一个鸡蛋塞进阿部定体内，阿部定哼哼说怎么办，店主说母鸡是怎么下蛋的你就怎么办。再就是岩井俊二的《烟花》和《情书》。《情书》刚刚开始时的那个镜头拍得很美，有中国画的意境。最近的《午夜凶铃》吓得我晚上不敢上厕所，刚看完这部片子就有人来电话。只有日本人才能拍出这种片子。看过的日本偶像剧不多，里面的日本女孩疯疯癫癫，日本男人又很阴险。有一部描写医生生活的偶像剧，叫人大跌眼镜。世界上的医生如果都这样，病人们都别活了。

我几个学日语的朋友找了日本女朋友。这些日本姑娘对他们体贴无比。但是她们喜欢尖叫，我不喜欢这一点。她们在楼道里吵得我不能看进书。开始时我以为发生火灾或者出了人命了，后来才知道有日本留学生来拜访。我的一位日本朋友对我说，在日本两个人认识一个月之后就可以上床了。家庭富裕的在男方或者女方的家里，家庭不富裕的在旅馆里。

我在一本英文杂志上得知日本有一种传统名菜，现在处于灭绝边缘，有些日本人现在企图挽救。好像大概情况是两个处女花上三四个小时时间来净身，程序之复杂，非常人所想象。净身之后一丝不挂地并排躺在进食着面前下，你的头朝这边，我的头朝这边。然后直接在身体上将菜放上。放在乳房、小腹、大腿等处。菜主要是海鲜。躺着的人必须纹丝不动，坚持五六个小时。通常会出现占便宜者，比如顺手捏一下，故意将筷子夹到乳头上，或者其它更加过分的做法。还会出现老年人因心情过于激动突然昏厥，晕倒在姑娘人上的情况。她们中的大多数并不喜欢作这种职业，只是想挣足了钱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说得太多了，总之，日本人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