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我们扔出的石头
跌落,玻璃般透明地穿过岁月。深谷里
瞬息迷惘的举措
尖叫着从树梢
飞向树梢,在
比现在更稀薄的空气里
静哑,如燕子从山顶
飞向山顶,直到它们
沿着生存的边界
抵达极限的高原,那里我们
所有的作为
玻璃般透明地跌向
仅只是我们
自身的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