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九岁。一天,国民党特务把我捉住了。他们威胁我,要我“放明白点”,并且狞笑着把我丢到公安局的看守所。我完全莫名其妙,浑身发烧,像害了寒热病似的。我的罪状是滑稽的:谣传巴比塞[1]到上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