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无题

玉灵被送回明和堂门口后，玉灵跑进去向掌柜打听薛爷爷和奶奶的事情，掌柜告诉玉灵薛爷爷陪凌家堡的人回家取了一次东西后，又返回县城，然后去市场找薛奶奶了，还留了口信说如果你回来就告诉你，他们在市场等你。玉灵一听立马撒腿向市场跑去，这已经下午了，两位老人还在市场在自己，等玉灵喘着粗气跑到爷爷奶奶面前时，心里一下就特别难受，市场上早已没有人了，只有两位老人相靠着坐在一个墙根下。玉灵想说什么还是什么都没说，拿起奶奶跟前的鸡蛋篮子，说了句：“咱们回家。”奶奶拉着玉灵的手站了起来，激动的开口问道：“凌家堡的人没有为难你吧？”玉灵摇了摇头，带着爷爷奶奶向主街走去。路过一个面馆，问爷爷还有钱吗？爷爷说有，卖蟒蛇的银两还在，玉灵带着爷爷奶奶进了面馆，要了两大碗汤面，3个烧饼。爷爷奶奶想问什么又没问，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玉灵的一系列动作，玉灵发现两位老人的神态后，直接说道：“等吃完饭咱们再去明和堂走一趟，把债务的事情处理一下，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只是凭着感觉知道自己会解蛇毒，爷爷奶奶不要担心，我不会留下你们不辞而别的。一定会让咱们家越过越好，一天能吃上三顿饭，并且至少两顿有肉吃。”薛奶奶不由的流下了眼泪，正好面来了，玉灵让两位老人吃，说自己今天在凌家堡吃的太撑了，一点儿都不饿，两碗面就是给爷爷奶奶点的。而且一边给奶奶擦眼泪，一边把筷子递给奶奶，让奶奶快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面馆的掌柜在远处看了一家三口的情况后，摇了摇头，拿了个碟子夹了点腌泡菜又端了一碗面汤给玉灵他们，说是下午了没客人了，泡菜放久就变味了，所以就免费送给玉灵他们一家人一些。玉灵听了直接表示感谢，奶奶更是实在的拿出两颗野鸭蛋要送给掌柜，掌柜急忙拒绝，后来觉得店里也没人就坐下来和爷爷奶奶聊起了天，说看见玉灵这么孝顺老人真是羡慕和欣赏，不知玉灵是否有婚配。爷爷奶奶一听就知道掌柜这是看上玉灵了，玉灵本身长的就秀气皮肤白，做了男装打扮后更显青春和纯洁。爷爷奶奶急忙答道：“玉灵还小，上面还有兄长没有成亲，所以玉灵的婚配一直不在家人考虑的范围”掌柜听了一下也就明白了老人们的意思，急忙附和说道：“理解理解。”后来又把奶奶剩的鸡蛋，鸟蛋也全都买下了，说如果可以，下次来卖蛋，野味的时候不嫌价格低可以直接来找他。薛爷爷表示求之不得，一定愿意再打交道。几人出了面馆向着明和堂走了，街上行人已经越来越少，玉灵才压低声音的问薛爷爷，咱们到底欠钱庄多少钱？薛爷爷很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自从涛哥大了后，还钱都是涛哥独自一人过来，到底还欠多少，他也实在不清楚。”玉灵无奈的叹了口气，到了明和堂后，说明想让掌柜帮忙去一趟钱庄，把债务清一清，要不明天又要算一天的利息。掌柜一听很痛快的带着一家三口人去了钱庄，到了钱庄后，掌柜很熟练的要求钱庄帮忙查票根，看看还欠多少银两？钱庄账房一看是明和堂的大夫掌柜很热情的帮忙查账，还准备了一壶茶水，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查清楚了，如果今天全结，那就是110两，如果今天不全结，可以先结一部分，然后再算。玉灵听了让大家等一下，她和薛爷爷说几句话，把薛爷爷叫到一边把怀里的两张银票递给薛爷爷，告诉薛爷爷：“用了吧，先还上债，不用再利滚利的一辈子还债了。这是今天在凌家堡看病挣的。爷爷你看着安排这笔银子吧！我不会花银票，只会花铜板。”薛爷爷看着手上的银票，摸了摸玉灵的头顶，颤抖着说道：“玉儿真是我们薛家的顶梁柱。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好好的。”薛爷爷似下定决心一般返回堂屋，拿出一张银票，从怀里的钱袋里又取出10两碎银递给明和堂的掌柜，说道：“老冯，整整的110两，拜托你帮忙办一下手续，消了票根吧。”钱庄的人一听要一次付清也是愣了一下，毕竟看起来这么衣着破烂不堪的两位老人和一个少年，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也是挺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不过毕竟是钱庄的账房先生，还是见过世面的，一下就换回了职业化表情。明和堂的冯掌柜看了下手里的银票，然后递给账房验票，钱庄效率挺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把字据和票根都拿了出来，三方签字按上手印，就从此两清了。出了钱庄后玉灵表示想找间便宜的地方住一晚上，明天再回渔村。冯掌柜表示药房后院有两间下人房，如果不嫌弃可以在他那里将就一晚。玉灵毫不客气地就承了冯掌柜的这个情，玉灵知道今天冯掌柜转手的新鲜蛇胆肯定至少翻了一倍。薛爷爷和奶奶毕竟年龄大了，天暗下来后就想睡觉，可是玉灵还是想去县城的夜市看看，并且现在也没有债了，还有点儿余银，所以玉灵跑去和爷爷奶奶说自己想上街逛逛的时候，爷爷也没有小气，知道玉灵毕竟童心未泯，就给了玉灵500文铜板，还有3两碎银，让他自己注意安全。玉灵开心的问了药房的学徒后向夜市走去，去了夜市后，看着街上的灯火通明，摆摊卖小吃的，耍杂卖艺的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人群中更是笑声叫好声不断。玉灵买了个驴肉火烧一边走一边啃，走着走着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圈人，人们都在指指点点，嚷嚷着说着。玉灵好奇的往里面挤去，挤进入才知道原来是有人风流快活的过头啦突然死在女人身上了。青楼老鸨直接通知了死者家属，结果死者家属也是硬茬，要让青楼给个说法。青楼更是不退让，说嫖资还没付，想把尸体拉走就得结账。结果就成了尸体裹在一张被子里没人管，双方却是吵着要报官。结果两家还没报官就把巡街的衙役给招来了。衙役二话不说直接问尸体到底有没有人管，不管就要送去义庄了，两家先各出2两银子，要不大晚上的谁愿意背尸去义庄。玉灵其他没听见，却是听清楚了背个尸体可以得4两银子，正准备上前举手表示他愿意去送时，却发现衣领被人给提住了，回头一看，这不是凌家堡的三公子凌峥嘛？没等玉灵开口，已经被凌峥提的后衣领离开人群进了一家酒楼。玉灵急忙表示已经没钱了，你白天给的银两我都已经还债了。凌峥烦躁地冲着玉灵吼道：“现在闭嘴，等会儿你可以使劲地张嘴吃，我请。我不缺的就是钱。”玉灵弱弱地问道：“为什么？”凌峥也愣住了，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就是在人群中看见这个少年时有些开心，看见他要去背尸体时特别想揍他一顿，问一问他是不是什么钱都要挣，小倌楼里缺人是不是也要去？可是把人提领的路过酒楼时又想到他可能还没吃晚饭吧！尤其现在被这个少年盯着看时忽然心里有股难为情，害羞之感。凌峥只好又吼了玉灵一声：“谢谢你今天救人不行吗？到底吃不吃？”玉灵一听，知道了肯定是自己救的那个病患醒过来了，所以这个三公子才会请自己吃饭。玉灵立马顺杆子爬的问道：“吃不完可以打包吗？”凌峥把玉灵扔到雅间的椅子上后回了一句：“你猜？”玉灵立马怂了下来，狗腿的说道：“放心，我肯定不会浪费农民伯伯粮食的，而且我也会答谢你的，只要你中毒或者生病来找我，我肯定义不容辞的全力以赴救治。”凌峥听着玉灵的话，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切齿地回道：“小子，你在咒我吗？”玉灵突然打了个机灵反应过来，好像自己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好好的说什么中毒生病呢！凌峥无视玉灵懊恼地表情，直接开始点菜。玉灵为了降低存在感，缩在椅子上假装看窗外街道上的风景，看着看着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悲伤感觉袭上心头，越看越觉得喘不上气来的心塞难受，特想喝酒，喝的酩酊大醉才好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