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幻想之剑圣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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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外传(上)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有这样的公主殿下,勇者大人几点钟回家?

无知、愚蠢的平庸幻想随着时间的无情流逝而肆意破灭,麻木不仁的、庸俗的、碌碌无为的世人被迫回到惨淡、鲜血横流的现实,妖精族的公主正坐在她的办公桌前,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比一般的装样子还要认真那么一点点,但也就只是那么微小的差异。她辛勤地耕耘一亩三分地,自我感觉良好,或者说一般,总之不会太过刻意去雕饰、去粉饰太平。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很多很多,也不是很好做,就算认真做起来也不一定就能轻易做的完。

身为妖精族族长,年纪不大、阅历尚浅的她一个人处理惘然之森、前驻地城堡以及新开发的领土之内的所有妖精族内务、外交、城防、政务,甚至还有某些探险家,某个开销不大、节俭惜缘的英雄、勇士冒险者的一行人在外打工的经费开支,实在是难以应付过来,一般人确实没点能力奈何不了这么看似繁重但做起来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繁重的任务,只能说是双拳难敌四手了,就算有可靠的帮手鼎力相助,减少一点工作压力,每天还是要处理一堆说不清道不明但又客观存在的琐事,还是会让她感到有点心累,别说忙里偷闲喝个下午茶了,就连晚上安心地睡个好觉都是上天恩赐,是天之主宰大发慈悲地宽慰,也是心驰神往的理想天国的浪漫赎罪。

“要炸了!”

妖精公主坐在树木制成的牢房里面,在承载着各种各样的问题的桌子上面,用纤细的玉手托着下巴,用漂亮的眼睛无言地、冷漠地望着窗外的、司空见惯的、对于外来者感到耳目一新的木林森风景,就是木头、木头还有木头,没有铁、没有铜、更没有金银和稀有的矿产。

她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在高墙之内是天堂,高墙之外,是自由与死亡。与其苟活在天堂,不如为追求自由而死亡。

然而,这不是可能发生的事情,毕竟欲戴其冠,必承其重,王冠固有一个,或重于泰山或轻于羽毛做的,虽然她无意称帝,

“想逃避现实。”

艾莉卡叹了口气,昨晚和菲利特一起到检查粮食生产情况,顺便喝了几杯木薯、红薯以及玉米发酵酿制而成的含酒精的饮料。她无奈地看向雕刻有精致花纹的桌面,抓起檀木质抽屉上的橡木质小药盒里的醒酒药就直接吞了下去。

“啊~。”

疼痛感随着药效的迅速生效而消失,愉悦心情的公主殿下发出了愉快的声音,就像脱离了现实的苦海,坠入幻想的深渊,大脑里发生几种生物化学反应,越发的愉快,甚至比嗑了有毒的药品还要快活几分。

“呃,你在干嘛?有没有空?今天吃药了吗?”

银发少女从窗户进入了公主的房间,这种看似擅闯民宅的行为对于她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习惯就好。菲利特,那个银色的少女一进入沉默的房间就听见了艾莉卡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怎么评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浅浅地、不假思索地批评了一下这种有失得体的行为。

然而妖精族公主却不以为然,并没有把银色发少女的话当一回事,反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欣喜若狂,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坏笑。

“菲利特卿!”

艾莉卡一把强势地扑向银发少女。

“公,公主殿下……你,你在干嘛呢?”

好像早就已经对这样的事情发生有所预感,她并不对此感到意外,突如其来的袭击就像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军事演习,银发少女为了不令某位依赖性较强的女性朋友感到失望,她还是要装作羞涩的样子来配合妖精族公主的推倒。

“!”

银发少女只是冷淡地看着眼前妖精族公主,很是无语,她毕竟是人前的君主,怎么人后就是这个鸟样,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童心未泯吗小朋友,有点女王的气质,有点格局好不好,有点风度好不好。

“不~要~嘛!”

“不,我偏要。”

妖精族公主不依不饶。

“交给你了。”

艾莉卡冷淡地撂下一句话后,撩鸡一样将银发少女抱起,把三个少女身高的工作清单砸在檀木桌子的雕刻花纹上,然后冷冷地一笑,身材娇小的银发妖精,被她随意地丢在办公桌旁的橡木椅子上。

“好吧。”

面对堆积成山的文件,尽管无奈,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改变现状,但菲利特很快没有慌张,没有泄气,甚至没有感到宛如山大的压力,而是快速冷静了下来,把刚刚的小插曲藏在心底,认真地做起了某个不知好歹的公主的工作。

“公主殿下,让我们携手共进,承重世界的黑暗吧。”

银发少女心里默默祈祷着,手上运作天鹅毛蘸水笔的工作越来越娴熟,好像生来就是吃这碗饭的人,就擅长干这种文员工作,不需要太多体力劳动,但是也不是吃干饭的,只不过生不逢时,没有机会坐上高层文员的位置,而是受生活所迫当了下级阶层的士兵。不过那又如何?文武双全的综合素质人才才是更加具有竞争力的人才,木炭放个几百万年顶多变成个煤炭。

而金子不管是过去的过去,还是现在进行时,或者是将来的将来,都能发光而且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不需要粉饰,更不需要抹弑,就很浑然天成,有出水芙蓉之美,自然的美感,而没有多余的人工的,而显得有刻意去粉墨的倾向。

没有假期、没有梦想、只能当社会和资本的畜力的世界不是什么好世界,而是一个糟糕的烂世界。既然如此,只有摧毁掉现在的烂世界,然后再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真诚的、没有邪恶势力污染的新世界了。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也是暗影透着光芒插进来的一把刀。潜藏于深渊之人。遁藏于暗影中人,为了躲避黑暗的侵袭,只能潜藏于黑暗,遁藏于黑暗之中。

关于时间的裂痕、世界的起源、人类的命运走向。有一个比较久远传说,已经几乎被所有人遗忘了的过去的过去,以往自以为世界将会毁灭的麻木不仁的普信世人所见皆是久远的过去,所以只能用更久远的时间来弥补久远的传说。

既然是传说,那么真实性就有待考证了,不一定是真的,但一定不是假的,信则有,不信则无,可以不信但不能没有敬畏之心,听说听说,总是道听途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实与理想之间的差距,不是无法逾越的巨大鸿沟,而是彼时已不再,此时尚有荣光在。

魂之碎片,凝聚了本源的力量,蕴藏着,凡人的力量无法企及的高度。本就不是凡物,恰好,生而逢时,命运没有多舛,也无人知晓其本源为何物,凡人也好,一般的所谓的神明货色也罢。均难逃本源框架下的命中定数,纷纷随波逐流,人云亦云,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任何一次反常之物的觉醒都必然导致时间轴的偏差,本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点做这件事的人,出现了。并且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人做了这件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做的事。当这些所谓的偏差,所谓的误差,所谓的计算错误。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时间轴就会打结,就会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看上去似乎很有力量,似乎是件好事情。然而,真相是。各个本来应该互不相干的时间轴发生交汇,猛烈撞击,最终导致一些不可逆转的灾难性事件的发生也情有可原。

最终,那个人,不是一般的,并非特解,也并非最优解,更不是平均值的那个人,作为偏移的、扭曲的、肮脏的极值点出现了……

当胜利之门朝着邪恶之人敞开之时,正义使者再再再一次从黑暗的角落中、从污浊的大地上、从无人问津的下水道里,站了起来。

什么是信念?什么是坚定不移的信念?就是世界孤立我,任他奚落,好的坏的都算了,就这样吧。

非也。正确的答案往往更加直白、更加简洁明了,一目了然。不需要梦里还在营销,梦外羽化城桥这样虚幻,这样飘渺,让人摸不着头脑。

很简单,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说应该提高一点难度吧,不然都没有挑战性了,不是吗?

高频的时间轴,转呀转呀转,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干涉,什么衍射,什么相位猛冲,都是未知数。但它就是这样存在。客观存在,世界是客观的,世界是物质的,我们不能唯心主义,不能看不见就否认他们的存在。或许他们的确真正的存在,而我们发现不了。只是我们缺少审。缺少一种审美感、判断力。

世界的轴承断掉了,啪,英雄?勇者?你的世界完蛋了。

error、error、error……

天使在你的眼前死去

折断了羽翼

这个世界有龙

没有勇者

我站在街上,这是战后的废弃城镇,街上都是不认识的人,有贫民,也有富人。道路的两侧以及中央一派狼藉,城内的贫民窟,城外的种植园,简单的傀儡,机械般的挥舞生锈的铁锄,殴打着饱受摧残的大地,在她的身上开出一道道深伤口。复杂的傀儡作为残存的政权的武器,作为现实秩序混乱而理想社会安泰的卫道者,装模作样地工作着。

食不果腹的平民倒在地上,横在山上,或者饿死了、冻死了,被清洁工丢进了下水沟里,也无人知晓、无人问津、仿佛早已司空见惯,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习以为常。这是一种常态,路人都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街上的人很多,平民占了大部分,贵族也占小部分比例,但这个世界上的好人,是不存在的,贵族太过于勾心斗角,平民也都过分的冷漠,只知道自扫门前雪,即使是看到快要饿死的人来乞讨一口吃剩的丢去喂狗的冷馒头,也不会施舍,而是继续喂狗,就这样看着乞讨的人饿死,也不会拔自己一根汗毛去救人一命。

我是谁?似乎早已洗干净了大脑,被人无情且残忍地抹去了记忆,所以我才会有点痛苦,有点哀恸,有点淡淡的忧伤。但是这都已经无所谓了,我记得很多东西,很多有食用价值、有利用价值、有可用性的东西,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不对,人用至少不应该去诗化丑陋的功利性,去粉饰资本家丑陋的嘴脸,来掩盖肮脏且罪恶的人生,那只是我用来吃饭的本事,并无半点神圣之处。

我的冒险就这样平平无奇地开始了,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第一天冒险开始了,平庸的开始,胜过无谓的徘徊。

第二天,我被奸商坑了,100G的战利品被榨干到10G,什么嘛,原来大城市的商人也爱贪小便宜的嘛,这难道就叫大城小爱吗?

第三天,因为我在旅馆潜入空室,我被旅馆守卫暴揍并且赶走了,啊,他的拳头好大,我要忍一下。当晚,旅馆没有征兆地发生了火灾,所有旅客、保镖以及旅馆主人,无一人幸免于难,法医结果细致的检查发现了部分死者生前遭到暴力攻击,似乎是连环杀手作案,但由于尸体已经被火烧坏,无法确认凶手和作案时间,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最终成为了至今未破悬案。

第四天,我在下水道附近捡垃圾,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干这种底层的工作,然而路过下水道门口时由于没有潜心而被宪兵当成偷东西的贼抓进去坐牢了。

第五天,我遭到帝国暴力机构的拷问官社会的毒打,我不服,有本事你再打我一下,啪,别打了,我错了。法院宣判,嗯,有罪,先服刑11年再说!法克,就算偷到城主家也不至于判十多年吧,狗法官乱判是吧,你以为我会乖乖的服刑吗?

第六天,开始我的越狱阴谋,我住的是八人牢房,那简直就是猪圈了,虽然我也被狱卒当成猪猡一样看待。这些狱卒确实不把罪犯当人看,只要进来了,那就不是好玩的事情,到这里的人只不过是一些人渣,随时都容易遭到社会的毒打。

第十天,在度过了几天痛苦的囚犯生活后,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逃跑了。

越狱的契机就是放风时间制造混乱,本来进这里面别说九成嘛,八成都是些喜欢打架,喜欢惹是生非,寻衅滋事的料,要不就是干了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些人脑瓜子确实不太好使,比较容易利用,随便煽动两下,两伙互相看不顺眼的囚犯就直接打起来了。

这就给了我机会暗度陈仓,在警力薄弱的时候,趁着外面混乱打群架,我潜入了此时人迹罕至的厕所,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一个弱小的、平时没什么存在感、被同事排挤到打扫厕所的女狱警,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抬起头,双目无神地看向我,似乎对此并不惊讶。

“这回还是你在打扫厕所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混得出头呀?呐,有没有想过跟我一起干一票大的呢?”

“没心情,没兴趣。不过,我是不会让你从下水道出去的。”

弱小的女狱警敷衍地答道。

“人也无过,有错的是这个世界,何苦为难我呢?”

我深邃地望着弱小的女狱警。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让我为难。请回吧,我也不是救世主。”

弱小的女狱警拔出了弱小的西洋剑。

“你虽然不能拯救所有人,但起码,你可以让这个世道稍微光明一点。”

我的武器已经被收缴,无所谓了,哥的武器本来就是要被缴了的,别问哥几个武器,哥没有武器。

“逃跑,并不是救赎,你只会造成更大麻烦。”

女狱警的语气冷了下来。

这种弱小的敌人,无所谓了,烧死她就好了,一次就好,我把你烧成焦炭到老。

“抱歉。”

我捏出一圈热属性玛娜,将弱小的女狱警团团围住。

“你……我什么都没看见,下水道通道已经坏了,没有员工维修,所以有人趁机越狱了。”

弱小的女狱警见不敌邪恶魔法囚犯,于是放低身段,乞求饶恕,我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抱歉。”

女狱警在惨叫声中化为了一辍骨灰。

第十二天,我在下水道捡垃圾被巨大蜘蛛魔物袭击了,我被神秘的黑影救了一命,我加入了正义的盗贼团,我的团长是傲雪寒梅,但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枯萎了,我望着凋谢的花儿,无能为力,葬之。

第十五天,由于被帝国通缉,商店不卖货给我,我只能在垃圾堆里翻东西,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两年,之后我干了两年灰色工作赚了不少黑心钱,坑害了不少无辜的人。但这些都只是为了生存,为了活命,我不是圣者,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应该受到别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流走了,我已经发现我真的没有什么成长属性,一点都没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我仍然很自信,坚信自己是上天派来拯救世界的使者,安分点脚踏实地干,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直到有一天,我正从一家民宅运输灰色货物到指定地点的路上,看见了路边叫嚣着的奴隶商人团伙在贩卖奴隶。

这些奴隶都是灰色货物,但是合法,帝国法律已经接近一张废纸,宪兵是维持秩序的唯一铁律。只要不烧杀抢掠,偷东西,在经济崩坏、贵族政治的当下一切灰色工作都无关痛痒,上流社会的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着在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的生活。

这一车异种族奴隶当中除了年青健壮的男性亚人奴隶,其中不乏有一些青春靓丽的女性奴隶,她们要么被奴隶商人卖给妓院,要么卖给喜欢玩弄异种族女奴的富人,无论是哪一种,等待她们的都将是悲惨的命运。在她们当中我看见了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性奴隶,她是妖精族,仿佛生来就是孤独的王者,是被流放着,被族人背叛之后流放到边缘之地。

干灰色工作的那两年里,我见过年轻女性妖精族奴隶因为不听话,被奴隶贩子用鞭子打的血肉模糊的,或者丢给一群肮脏的流浪汉轮流凌辱致死的,或者为了持续性工作而注射了兴奋药痛苦不堪而自我结束了生命的。唯独没有见到过有任何一个敢公开反抗的。

囚笼中的奴隶都面如死灰,眼神黯淡,一眼就能看到死,像猪狗一样坐在躺在给牲畜睡觉用的脏草垫上,也懒得去挣扎,反正都是等死,像极了这个世界那些麻木不仁的世人。那个年轻的女妖精虽然铐着脚链,但她眼神清澈,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仿佛看到了光,在破败的商业街上,在菜市场淤泥里,望着天边的夕阳,一排候鸟飞向远方,回到家乡,而失去自由的奴隶依旧自我感伤惆怅。

奴隶商人轻蔑地瞥了一眼猪猡一般的男女异种族奴隶,又谄媚地讨好负责“探险和寻宝”的佣兵团长,塞给佣兵团长一包金币,一包血钱,所谓的佣兵团长,那只不过是猎头者的美其名曰,通过吃人肉发黑心财的奴隶猎手。

“我要她。”

我站在臭烘烘的牢笼前面,指着那个被流放的女妖精。

“哦,你在找你老婆是不是?她啊,可是有那么一瞬间让我以为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奴隶贩子冷血地笑着。

“多少钱?”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奴隶贩子顿时感到后背发凉,甚至腿都开始软了。

“你这家伙……”

“我可不是做慈善的,她是最好的货,还是个全新的货,一……不讲价!750000G!”

奴隶贩子后退了几步,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750000G,这就可以了?”

我掏出八张十万G的支票。

“嗯……不错,现在她是你的了,玩得开心点。”

妖精族女性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奴隶贩子将铁链子交给我,我牵着她就像牵着一条狗。

“很不适应吧,要不要解开?”

我问她,她没有回我消息。

“我希望你能信任我。”

我淡淡地说道,解开了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那个封印了她魔法能力的东西,然后是手铐,解开,脚铐,也解开。

“你自由了。”

“荆之痛!”

“暗魇爆破,削弱!”

我反应老快了,高速咏唱,她冷冷地望着我,黑炎烧掉了她的偷袭荆棘。

“恩将仇报啊,妖精族,你这家伙。”

“人类,初生,该死。”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棘之牢!”

“炎之狱,削弱!”

烈焰与植物猛烈撞击,我巧妙地控制了火候,没有让粗暴的火焰伤到她水嫩的肌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我不知道,总之请你先冷静一下吧。”

“怎么可能!你们这些残忍的人类,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的遭遇很不好,很糟糕,一地鸡毛,但是,我是来拯救世界的,所以,请你相信我,永远相信我。”

“……”

妖精族没有回答,她已经精神失常了,在崩溃边缘徘徊。

“我该怎么做,人类?”

“叫我邪恶宗师就好。”

“你呢,妖精族。”

“艾莉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