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蛛丝马迹

林智辉自信地大步走进黄欣怡以前的办公室，跟进他的最新消息。黄欣怡的前经理叶锦文在招待会上接待了他。

在通过黄欣怡的银行联系了所有七名受害者之后，林智辉联系了经理叶锦文，要求提供有关这些受害者个人账户的进一步信息。他所寻求的信息有望提供确凿的证据，证明黄欣怡知道每一个受害者的详细信息。这反过来又表明谋杀是有针对性的，而不是随机的。这也有助于驳斥她的心理防御，还有那个荒诞的通灵能力。

林智辉获得了适当的搜查令，迫使经理叶锦文和她的银行配合他的调查，他开始了与经理叶锦文预先安排的会面。

在接待处，他们握了握手，经理叶锦文护送林智辉到她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林智辉向经理叶锦文下达了提供情报的命令。

法律手续已经办妥，经理叶锦文很乐意协助林智辉。“你特别要求我们做什么？”经理叶锦文问。

“我昨天打电话时你在电话里提到，当一名工作人员进入客户账户时，你的银行系统会记录该工作人员的身份证、进入日期和时间……”林智辉说。

“没错。正如我在电话中提到的，我们使用钥匙卡刷卡系统来防止未经授权使用工作人员的身份证。”经理叶锦文说。

“很好。他说，我需要你做的是查看这些前客户的记录，并告诉我黄欣怡是否以及何时访问了这些账户。”林智辉说。

经理叶锦文打开了她的电脑。她输入了一些东西，然后从键盘上方的读卡器中刷卡，“好了。那么你具体需要什么呢？”经理叶锦文说。

林智辉把名单递给经理叶锦文，“你需要的每个客户的所有信息都在名单上……姓名、出生日期、地址等。”经理叶锦文说。

“我需要的是找出黄欣怡是否在每个名字旁边记录的日期之前访问了他们的任何一个账户。”林智辉说。

经理叶锦文检查了一下名单，然后开始敲击键盘，仔细调查自动取款机和网上银行的访问记录，黄欣怡这些天没有太多的访问客户的帐户。经理叶锦文继续打字时说，大多数交易都是由客户通过网上银行进行管理的。

对林智辉来说，这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

经理叶锦文停止打字，从屏幕上读到，“好的。我刚刚访问了谢佳丽的帐户。“她是你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经理叶锦文说，黄欣怡的账户没有历史记录。

林智辉皱了皱眉。心想那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吗？”他说。

经理叶锦文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你提供的日期，事实上，我比名单上的日期早了一点，而且无论是案发前还是后，都没有，黄欣怡能进入这个客户的账户，但她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林智辉没想到。他用沉思的手捂着嘴：“黄欣怡的同事呢？她叫什么名字？”林智辉问，我想不起她的姓。

“那就是李米。”经理叶锦文说。

“就是她。她呢？她有进入那个账户的记录吗？”林智辉说。

经理叶锦文敲了敲键盘，仔细端详着屏幕后说：没有。李米也没有访问过这个账户。

林智辉瘫倒在椅子上。他看到这些调查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

你能试试单子上的下一个吗？林智辉拿起单子读了起来“啊，丁博登，”他说。

经理叶锦文轻敲键盘。她停下来研究记录。她摇了摇头，经理叶锦文说，黄欣怡和李米都没有进入这个客户的账户。

“黄欣怡有没有别的办法知道这些账户？有没有办法不记录她的员工身份证？”林智辉说。

“没有。出于安全原因，所有访问都会被记录。根据我们严格的隐私要求，员工访问客户帐户必须有操作原因。这可以防止投机的员工随机检查朋友或名人，看看他们的银行余额和投资。所以，即使她为这些客户提供了贷款，也会被记录下来。”经理叶锦文说。

“如果她批准了一个向她报告的员工准备的贷款怎么办？”林智辉说。

“一样。它会记录下她的参与。”经理叶锦文说。

林智辉把胳膊肘靠在桌子上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好的，请你继续检查其他的，好吗？

经理叶锦文一个接一个地查看了黄欣怡名单上记录的人的账户。她一个接一个地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果。黄欣怡和李米都没有访问过剩下的账户。

这一结果令林智辉大吃一惊。“所以所有这些人……”他在经理叶锦文面前轻轻一指名单，“这些……这八名谋杀案受害者，都在雇用黄欣怡的同一家银行开户，但她从未访问过他们的任何账户。林智辉说，所以这只是一个误导性的巧合。

经理叶锦文没有回应。

林智辉离开了银行，与他进入银行的方式完全相反。低头缓慢的挪步取代了先前自信的步态。圆润低沉的肩膀取代了先前直立的身材。每走几步，他就摇摇头，慢慢地怀疑自己，试图接受令人失望的结果。如果他是个赌徒，他肯定会把赌注赌在黄欣怡身上，通过他们的银行账户直接和每个受害者联系起来。幸好他没有赌博，此刻他输的一败涂地。

回到办公室，林智辉把文件夹掉在桌子上了。他瘫倒在椅子上。动力使它向后倾斜。他把失望的手指锁在脑后，试图为银行查询的失败辩解。他仍然质疑受害者和黄欣怡之间失去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