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章 喻琏下大狱
前情提要
沈惋是手握实权的宁国长公主,喻琏是通过搞人际关系破格录取的探花郎,原本他是国公之子,家里遭了难被流放,一路钻空子找关系从流放之地考进长安,路上受过很多人的白眼
喻琏天性里认为女人不应该得到这么多的东西。
沈惋童年经历凄惨,罪臣之女寄养在姑姑家,养育者们各怀鬼胎,13岁和亲辽东,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偶然间向喻琏暴露,喻琏展现出厌烦并斥责她
“公主即便不是公主时也是燕国侯长女,您的苦和外面的黎民百姓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您见过人吃人吗?您啃过树皮吗?您真真正正饿过肚子吗?”
喻琏只恨她现在有这么高的位置没受过世上所有的苦
“她怎么……怎么能???”
可喻琏不会用相同的道德标准去要求他的君主,他可怜他的君主
沈惋其实被我塑造得更像传统言情中的男主
不过区别是总会遇到牌坊精奸佞挡道
她横征暴敛,她生杀予夺,她寡廉鲜耻,她在行使一切上位者的权利
喻琏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会赢,觉得这世上所有人都是心向着自己的,这是他长久以来无比尊崇的信条
喻琏的核心其实是,男性下位者对上位者男性的崇敬和向往以及对上位者女性的妒忌和恨意,他觉得她们不配“享福”
在男性下位者眼里,公主先是女人,再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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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日来折磨你的人不是一位公主,而是齐王、楚王,你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们吗?那时你想必是心服口服”
“我是真不爱摆这副公主的架子,不过想必你是很爱看的。”
“你像只野狗一样窥伺着你所认为的人上人,期待有朝一日你也能爬上那个位置去坐上一坐。你知道什么叫德不配位吗,是费尽心思爬上来之后连你自己都觉得你不配。”
“权力和上位者身份对我来说最大的用处几乎也是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可以不用听别人放屁,而不是用来让别人听我的,这也是我和和你的区别”
“你为自己的卑劣找了万般理由,却容不下我受过的苦。我今日送你下这大狱可不是为了铲除奸佞,纯泄愤。放心吧,我必定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了”
“没有理由,我想这么做,于是就做了”
喻琏:“陛下必定会清算你!”
他虚弱至极,却声声泣血
“我现在不就是在清算你吗?”
“我死不死你是看不到了,重要的是你现在要死了,快和你的大义你的‘天道’以及你的君父说再见吧。”
我曾经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个坏人,是不是太暴戾了
后来才发现是有这么个人想一直让我做受害的羔羊
直到看到《代号鸢》的张邈教广陵王乱世中可以以杀止杀
我才想起来我原本不用受什么道德约束
我一定要强权,一定要可以强权那些畜生才会畏惧我,跟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
我可以是一个好人,或者其他人可以成为一个好人,也要是有暴力上限的好人
不必所有羔羊都要像她一样横征暴敛,但一定要有一只横征暴敛的羔羊
我想起了……黑羊?
我突然想到一句
“你们会这样指责宫尚角吗?”(云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