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差点被玩坏了的“田”
毕竟北刚才所说的那话就差不多就相当于一位黑帮老大哥在和敌方老大约架单挑斗将的时候一个小弟对他说:
“大哥,您也是知道小弟我的实力的,留在这里也纯粹是给您添麻烦而已,所以大哥您加油!
小弟我就先走一步,等大哥凯旋而归了!”
之后就自己麻溜的滚到了大后方,为他开始呐喊助威的小弟一般。
虽然知道那家伙说的是事实,但心里却依旧有根刺在里面,扎的慌。
呼——算了,不管了。
话说——这家伙到底应该要怎么打啊?
感觉比王八还要难打啊。
在躲过了那头牛又双叒一次的“蛮牛冲撞”之后王义便看着人呢或甩来甩去的牛尾巴这么有些头疼的想到。
毕竟如果要赤手空拳锤牛的话这可不容易。
这头牛比较容易攻击到的后半部分以及这头牛全身后三分之二的区域可以说全在那长到几乎可以拖地,而且还灵活到宛如另外有生命一般,甚至可以甩出音爆声的牛尾的覆盖范围之内。
他要是敢碰那一块地方,或者说是接近那一块地方的话铁定是要被挨抽的。
而牛前方的话还有那一对巨角,虽然他不怎么清楚这头牛脖子怎么样,是否可以像猫头鹰一样的灵活和转动。
但也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戏,可以说是前后都保护的相当全面了。
当然,虽然说这家伙防的很好,但还有一个方法可解决这个问题,可以让其破防。
那就是他直接面对这头牛向他低头冲来,快要靠近的时候直接一个滑铲,飞身铲到这头牛的身下,然后让这牛的蹄子踩到他,然后他再一努力让这头牛蹄子一滑,当场给它来个劈叉。
使其摔倒在地,让这头牛因此动弹不得,任他宰割。
当然这种想法仅仅只是开玩笑而已。
真正他所想到的那种方法那就是直接一个飞身滑铲,铲到这头牛的下方,然后凭借他那机械爪子抓向这头牛那柔软的腹部,直接给这头牛来个开膛破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那仅仅只是他回光反照时的一个幻想而已。
毕竟先别说他这机甲的重量能不能让他铲一次之后保证他还爬得起来。
就是这块被这头牛践踏过后的土地,他现在都到了闪避那“蛮牛冲撞”的时候都需要注意脚下别摔倒了的地步上了。
可见这片草原现在被这头牛践踏过的地方到底有多惨。
(草原:“_(´ཀ`」∠)__”)
他都怕自己还没铲出去自己就因此在那牛的前面趴窝了,就连大点的动作都不太敢做,就生怕因为这个栽了,被这头牛摁在地上摩擦……
唔——算了,还是先就这么在这里躲着吧。
先消耗这家伙的一波体力再说。
王义在想到这里之后便这么有些无奈的想到。
毕竟如果要在短时间之内解决这家伙的话,好像就只剩下一条硬碰硬正面直刚的路子可以选了。
但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他觉得自己还是先避避这风头比较好。
毕竟现在这头牛就是像嗑了药一般,直接这么不断的向他疯了一样的撞来。
王义从这家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惊人的气势。
这家伙仿佛就像是他杀了它全家去做牛排,然后一边吃着火锅唱着歌,一边命令厨子去多搞几份七分熟的牛排。
而且还当着他的面烹饪完了那些牛排之后逼着它吃了下去,一般一股不死不休的气势从这头牛的身上不断的蔓延了出来……
呃……话说我和这家伙好像也没什么仇啊。
原身的话好像也不太可能,毕竟的话虽然说他没有原身的记忆,但是一个住在福利院,体能渣的要死,基本上可以断定没有独自出过福利院,更没有在意野外参加过任何危险事项的家伙你跟我说他出去打野味,或者说是撩拔了一头牛就跑。
这谁会信?
嗯……难不成——这机甲涂装的颜色是血红色的?
王义在看着那头双目发红,怒视着他的牛便不由得这么想到。
毕竟在他的脑海之中好像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勉强可以说的通的解释了……
呃……虽然说确实是会有这种可能性,但是——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了,还是先像这样子慢慢消耗这家伙的体力,等它露出破绽来吧。
王义在想到这里之后便摇了摇头,这么想到。
毕竟无论再怎么大的仇恨,都是需要身体以及体力去支撑的。
他只需要在这头牛不断的进行无能狂怒的时候不断的消耗着其的体力,导致其露出疲态,产生出弱点以及漏洞。
然后针对其进行攻击就可以了。
而如果说这头牛的体力及续航能力比他这所在的这机甲还要猛的话——
那么这机甲的设计者那就真的可以被拉出去枪毙十五分钟了……
啧,真是的,战争践踏之类的什么类似的玩意儿这也太恶心人了吧?
在想到这里,王义便把注意力及思绪集中到了现场上面,随后便这么皱着眉头想到。
毕竟那头牛践踏过后的土地就像是被犁犁过了一遍似的。
只不过犁的水平太差了,直接把土地给玩坏了,这个场面就跟在土地上埋了炸药,然后爆炸了样的。
虽然说现在这场面对于他机甲这种体格应该还不算什么,也就是地上多了点坑,仅仅只是要小心注意点自己的脚下别摔了而已。
但如果让这货再犁几个来回的话,那么聚沙成塔,积水成渊,这情况可能就有些不太一样了。
到那时候,可能这一块地方就不止是被这个牛犁成了麻子脸,而是直接从草原变成了荒漠了……
(草原:“ᕦ༼༎ຶ_༎ຶ༽ᕗ我太难了……”)
但幸好在他的有意引导之下,这头牛便放弃了在一块地上来回践踏土地的想法,和王义玩起了快乐的西班牙斗牛小游戏。
不再选择在一棵树上吊死,而是当起了人猿泰山,在那茂密的丛林之中自然悠闲的游荡……
(草原:“为什么受伤的还是我?!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