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想恃美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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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真空睡袍

听到苏小姐三个字,陆司南凉淡无波的眼眸下意识看向餐厅入口处,目光在触碰到苏星那张脸时,立马缩了回来,眉头紧皱,不悦地扫了亲妈一眼。

陆震霆心里也不太高兴,说好了是家宴,苏星一个外人来是怎么回事。

陆夫人却不这么想,在她心里,苏星可不是外人,是她认定的大儿媳,家宴当然得出席。

都是顾面子的人,难听话自然没人说,不过是加个凳子的事罢了。

老爷子见有外人在,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宣布开饭。

苏星被安排坐在陆司南身边,和几位长辈问好后就低声问陆司南怎么不回信息。

陆司南根本不理她,像是完全没感觉到身边多出个人一样,自顾自吃着盘中食物。

五年来,不管吃什么都没滋没味,他每天都想回到五年前,再吃一口苏白做的青椒炒肉,再抱一抱她。

甚至,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水下抓住苏白,哪怕是死,他也想和她在一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犹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苏星早已习惯陆司南的冷漠,她相信就算是石头,也总会有捂热的一天。加上有陆夫人从旁助攻,她早晚会坐上陆少夫人的位子。

吃完饭,老二一家子就跟老爷子告别,离开只有长子长孙才能住的老宅。

陆夫人以时间太晚为由,将苏星留了下来,还给了她暧昧的眼神暗示,示意她晚上努力点。

苏星一脸娇羞,眼底却是掩不住的喜色。

她等这一天可等太久了。

陆夫人刚走,苏星就拐进厨房,悄悄在准备送去陆司南房间的咖啡里下了药,有这药,还怕陆司南不碰她吗。

晚上十点,在房间看合同的陆司南感觉身体突然就燥热起来,热的莫名其妙,还一发不可收拾,很不正常。

身为顶级钻石王老五,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是第一次遇到,他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

该死的!

他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人给暗算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下药的人来收粮了。

他没吭声,目光阴沉地看着房门,他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外头的苏星没等到回应,开脆自己开门进来。

她刚洗过澡,穿着洁白的浴袍,里头是真空状态,什么都没穿,脸上却依然妆容精致。

她的肤色偏暗,就算打了美白针也比不上苏白那样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眼睛动过刀子,卸妆后很容易看出瑕疵,所以她从不在人前素颜。

对上陆司南冷沉的目光,苏星的心尖颤了颤,心想不会没喝那咖啡吧?

苏星歪了歪头,做出一副娇俏可爱的模样,巧笑嫣然道:“司南,我来给你送水果,我亲手切的哦。”说着抬了抬手中的果盘。

陆司南没想到会是苏星,还以为是家里哪个不怕死的女佣。

“谁准你留下的?”陆司南眸色冷沉,声音更是不含丝毫感情,和平时一样冷漠沉稳,可他额角的细汗出卖了他。

苏星看到他额角的汗时便知道自己成功了,面上娇俏可爱的笑瞬间变成妩媚诱惑。

苏星扭着腰肢款步走到陆司南身前,弯身放下果盘,本就松松的领口大幅度敞开,一时风光无限好。

陆司南英俊的脸上却只有厌恶之色,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苏星慢慢直起身,眼圈泛红,哽咽着声道:“司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陆司南忍住拿东西砸人的冲动,怒道:“立刻滚出去。”

“我不!”说完她直接绕过几案,挨着陆司南坐下,一把搂住陆司南的腰,“五年了,你就不能看看我吗?我对你——”

陆司南怒极,直接将她重重推开,站起身骂道:“不知廉耻,你这样的货色,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指头。”

苏星见他说话虽然硬气,可额头的汗却越来越多,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依然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缓缓站起身,一手握住腰带,轻轻一扯,浴袍就整个散开,“司南,我知道你想要,我——”

不等苏星说完,陆司南直接转身摔门而去。

她冲上前想抱住陆司南,却被浴袍长长的腰带给绊了一下,人直接摔到了房门外,整个人光溜溜地摔在地板上。

而走廊另一头站着两个满脸震惊的男人。

陆老爷子和陆父。

一声尖叫后,苏星裹着浴袍跑回客房。

陆老爷子摇头,拧着眉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看看你老婆干的好事,这种女人也往家里招,也难怪司南平时都不爱回家。”

陆父苦笑,他能说什么?老爷子他不敢违逆,老婆他也不敢反驳,只能装聋作哑了。

离开陆宅的陆司南没有回他最常住的星河公寓,而是去了好友林默的医疗研究所。

早就等在研究所大门口的林默见到从车上下来跌跌撞撞的男人时,忍不住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他,“何必这么麻烦?找个女人解毒不是更简单?”

陆司南没接话,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心神。

吃过药又泡了半小时冰水后,浑身燥热面色潮红的陆司南情况好了许多,也能和林默正常沟通了,他问:“细胞转化剂研究的怎么样了?”

林默看了眼挂在陆司南头顶的点滴瓶,叹气摇头:“毫无进展,要是能见叶神医一面,或许能找到研究突破口。”

陆司南也派人去M国找过叶神医,不仅为了林默这个研究项目,还有妹妹陆婷的腿,可派去的人连叶神医的面都没见到,更别说开价的机会。

林默看了沉默不言的陆司南一眼,问:“都五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找个女人结婚吧。”

才五年吗?陆司南有些恍惚,他以为过了五个世纪了。

没有苏白的每一天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用工作麻痹自己,拼命的工作,不让自己有一分钟的空闲。尽管如此,他依然能在一份份的文件上看到她的脸,她笑面如花,她娇俏可爱,她嗔怨怒怪,她搂着他的脖子说想他,她抱着他的劲腰撒娇说脚累,她穿着围裙像小蝴蝶般在厨房里飞舞。

“给我拿点安眠药。”陆司南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