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难缠的程家希
口供房，程家希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位阿sir显得很镇定。
张大勇点了一根烟，向赵大毛使了个眼色。
赵大毛向程家希问道“程先生，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警官，我没什么想说的！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被白媚勒索而已！我才是受害者啊！”
“那为什么在杀害白媚的凶器上有你的指纹？”
“阿sir，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之前我去白媚家给钱时留下的？”
“你能解释下，只是给钱，怎么可能把指纹留在一个摆件上？只是给钱怎么样也不会碰到这个摆件吧？”
“抱歉阿sir，我忘记了，可能是无意中碰到的吧？”
赵大毛听的一阵无语继续问道“程先生，你知道你老婆在你被抓后来警署自首说是她跟人合谋杀了白媚么？”
“有这回事么？我老婆她怎么这么糊涂啊！杀人是犯法的啊！”程家希说着掩面做痛苦状“阿sir，我老婆为什么要杀白媚啊？”
“你老婆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老婆不知道我的事情！”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你老婆说为了不让白媚在勒索你，所以杀了白媚！”说完，赵大毛仔细观察着程家希的表情。
程家希脸上的表情虽然看着很伤心却语气冷静的回答道“阿sir，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都怪我，如果我小心点不被我老婆发现白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程先生，你老婆为了你不惜杀人，你有什么想说的么？你忍心真的让你老婆成为一个杀人犯？”赵大毛继续问着。
程家希回答道“我老婆做出这种事情我也很难受，可是杀人要坐牢的啊！我老婆她糊涂啊！阿sir，既然老婆都承认了，是不是能证明我的清白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听到这，赵大毛偷偷跟张大勇对了下眼色。
一直抽着烟没有说话的张大勇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程家希，我告诉你！白媚根本就是你杀的！你老婆的确去找了白媚，不过她们以为杀死了白媚。实际上白媚当时没有死，是你在你老婆她们离开后跟着到了白媚家，用白媚家的金属摆件杀死了白媚！”
程家希一脸惊慌的说道“阿sir，我没有，你们不要冤枉我啊！你们不都说了我老婆都招了是她杀了白媚了么？为什么又说是我？”
张大勇双手撑着桌子，低头死死的顶着程家希“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老婆她们当时并没有杀死白媚！凶器上发现的指纹证明凶手就是你！你跑不掉的，招了吧！到时我们还能帮你向法官求情。就算你不招，我们也有足够的证据控告你！”
程家希突然冷静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你不用说了阿sir，你这些话刚刚你另外两位同事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觉得证据够就告我吧。我现在要求见律师，在律师没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再说！”
张大勇跟赵大毛见状，只能无奈的离开口供房回到办公室。
“大毛，这个程家希你怎么看？”办公室里张大勇向赵大毛问道。
在赵大毛记忆里，白媚被杀一案凶手是白媚的男朋友王强。现在凶器上多出的程家希指纹；审讯程家希时程家希的态度很难让人不怀疑他。
赵大毛回答道“勇哥，这个程家希明显有问题，绝对跟这件案子有关系！而且我刚刚观察过这个程家希是右撇子，这跟聂医生的验尸报告吻合。我觉得十有八九凶手就是他！”
张大勇拍了拍赵大毛的肩膀“我也这么想，虽然现在王强没有抓住，我看过大陆他们从王强家带回的王强的照片，照片上王强用左手吃饭，我想王强应该是个左撇子！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这个程家希死咬着什么都不说。”
“勇哥你觉得以我们现在手头上的证据足够控告程家希被定罪么？”赵大毛问道。
张大勇想了想回答道“以我们手头上的证据，证据链很完整。所有的证据跟法医法证的报告吻合，程家希也有充足的杀人动机，我想就算程家希什么都不说我们也足够控告他谋杀，而且法院判定罪名成立的机会也很大。”
“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现在的证据并不是完全没有漏洞可钻，现在还有另外一个嫌疑人王强没有被抓住。关于凶器上的指纹，程家希的解释虽然很牵强，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程家希舍得倾家荡产请个好律师，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不是没有可能被他脱罪！”赵大毛皱着眉头说道。
赵大毛想到了这是电视剧中的港岛世界，按照影视剧港岛的法律机制，只要肯花钱十有八九大罪能变成小罪、小罪变成无罪。当然这种待遇只属于有钱人，程家希虽然身家没有这么殷实，如果舍得倾家荡产还是能请到一个好律师。看程家希今天的态度，十有八九就是抱着这种想法。
张大勇听了赵大毛的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眉头也皱了起来。张大勇十几年的从警生涯这种事也没少见。
“看样子我们最好能找到更多的决定性证据，还要尽快抓住王强。让这个程家希无话可说才行！”张大勇皱着眉头说道。
赵大毛这时却想开了，我赵大毛外挂在手还收拾不了你，安慰着说道“勇哥，其实我们也不用太担心，程家希未必拿的出那么多钱请好律师。这种案子没有天价，基本不会有律师愿意接这个案子帮他脱罪。就算他出天价找到了律师，我们手头上的证据，没有他的口供，法院判他罪名成立的机会也很大的。”
两人正讨论着，李忠义跟毛德芬已经抓着刘永富太太跟何子明太太回来了。
李忠义问道“勇哥人抓回来了，怎么审？”
张大勇说道“忠义你还是跟德芬一组审刘永富太太，我跟大毛去审何子明太太。”
四人也不墨迹，就去口供房审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程家希这样证据确凿下还能死不开口。这两个女人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现在程家希太太已经招供，这两个女人也没有顶住多久就把一五一十的全撂了。
回到办公室，张大勇把刚审出的两份口供跟早些时候程家希太太的口供排成一行放在桌子上，向围在一旁的赵大毛等人说道“这三个女的口供基本一致，应该都是说的实话！”
毛德芬说道“这三个女人也是可怜，只是爱自己的老公。可惜用错了办法！”
“如果她们一开始就报警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李忠义习惯性挠了挠脖子说道。
赵大毛说道“这三个女人已经可以放到一边了！现在关键是如何让程家希开口还有要尽快抓住王强！”
说道程家希，德芬气愤的说道“这个程家希真不是人，他老婆为了他不惜杀人，他还想让他老婆帮他顶罪！”
“所以德芬你以后找老公一定要看清人啊！”张大勇调侃道。
“勇哥，别笑话我了。那接下来怎么办？”毛德芬问道。
张大勇摊着手道“还能怎么样？继续查下去，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李忠义说道“勇哥，我想去查查程家希的不在场证据，程家希在案发当天如果真的离开过诊所，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离开诊所的记录！”
赵大毛赞同的说道“的确，现在程家希一直说在案发时在诊所不在现场，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他不在诊所，不过程家希也没有时间证人证明他在诊所！如果能找到目击证人的话，到时候程家希绝对无话可说。”
张大勇跟着说道“那这样，忠义你跟德芬去查程家希案发时间的行踪！大毛你跟我继续审这个程家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