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震惊了
且说孔颖达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李世民会转变那么快。
还有长孙皇后也是这样，就连房玄龄也是如此。
在路上，他还问了房玄龄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房玄龄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
只是让他不要知道，知道了对他没有好处。
但好奇害死猫，孔颖达怎么能放弃呢？
于是，他朝着常乐坊而来。
既然李世民那里问不清楚，那还不如问问方言！
他一定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如何的。
所以，他往方言的家里而来。
有了第一次的熟悉，第二次很快就到了。
因为这个地方位置十分之好。
孔颖达在门口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回应。
没有再叫了，于是，推门而入。
一直到了客厅之中的时候，却是看到了方言正在雕刻着一只凤凰，而李丽质在那里伺候他。
给他捶着背，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这一幕令孔颖达震惊了。
他认出了李丽质。
李丽质怎么在给方言捶背？
她可是公主啊，怎么会伺候民间的男子呢？
是不是他认错了。
于是他又揉了揉眼睛。
最后确认没有错，是李丽质没有错。
在慌乱之中，他立即行了大礼。
“臣，拜见公主殿下！”
如此行为，惊动了方言夫妻二人。
两人相视不语。
李丽质站了起来，却是说道：
“孔颖达，我已经不再是公主了，你不必如此多礼！”
孔颖达又看了看方言，算是明白了什么事。
那天发生的事，他早有耳闻。
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与……
那么……一切都明朗了。
方言就是抢走公主的人，而那天还和李世民起了冲突。
最后堂而皇之的离开了长孙无忌的家。
没有半点阻碍。
同时，李世民大怒，贬去了公主的爵位，让李丽质变成了平民。
这也印证了，为什么李世民不想见方言。
一听到他的名字脸色直接变了。
房玄龄也不说，也是有原因的。
怪不得让他不要知道，对他没有好处。
这是家丑，皇家之耻。
可是看着李丽质这么开心，是他自从认识李丽质之后，没有见过的。
心中迅速思考，这次难道是皇帝错了吗？
至于方言，一见得孔颖达如此，也知道了具体的情况。
他轻轻的说：“看样子，你是知道了……”
方言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
一点都不像李世民所说的那般凶残。
他走向了孔颖达，体现的东西并非压迫，而是一种舒适的感觉。
孔颖达说道：“知道了一些，不过我看先生这般，这其中一个有误传出一些什么来。”
他不愿意相信，方言看起来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在李世民，以及其他人的口中，竟然变得如此不堪。
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其实那些事，方言也不想提及，因为李丽质不想再听到关于那天的事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方言问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过来看看。”
孔颖达不敢说回来的是想确认一下，方言与李世民之间是不是产生了什么矛盾的，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毕竟那一件事闹着是满城风雨的。
“这样吗？”
方言没有理会他，而是接着雕刻起凤凰来。
惹得孔颖达两只眼睛是移不开了。
“这是……凤凰？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凤凰？”
他问道。
“怎么会没有？这不就在眼前了吗？”
李丽质开心地说道。
“想不到先生还会雕刻，真的是令人震惊不已！您这水平，已经是大师级的水平了，不瞒您说，老夫早年也曾拜师过一雕刻大师，他教会了我一些东西，所以，我看您的作品，绝对是属上乘！”
孔颖达跟着又说。
早年间，孔颖达年轻的时候，也是好学的人。
跟过一个工匠学过东西。
想不到方言会的东西还很多。
这和他的年纪似乎不成正比。
这时候的年轻人，只要会一门手艺已经是很厉害了。
可是方言却是会三种，而且都精通的那种。
方言可以说是承受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光环。
李丽质一听，心中欢喜。
就算不是在夸她，那也等同于夸自己了。
方言却是说：“也没什么，偶尔有空的时候，就玩玩！”
这也太凡尔赛了，玩玩都能玩出大师水平来。
别人怎么就玩不来呢？
“先生，那这作品能否卖给我？”
孔颖达又主动要求道，这家伙怎么什么东西都想要。
其实他心中在想，那李世民过了生日之后，长孙皇后也要到了。
送了李世民书法，长孙皇后应该也要送点东西吧。
精明的人都知道要送东西的。
礼物不在于重，而在于情谊上面。
如果能将此凤凰送给长孙皇后，那她一定开心得很。
而下次，他一定不会说是方言雕刻出来的。
“孔颖达，你这是夺人所爱！”
李丽质却是怼道。
孔颖达不解。
“公主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丽质便可，我不是公主了！”
“是！那您的意思是？”
“这是夫君雕刻出来给我的东西，不卖的！”
李丽质气呼呼的说道。
没有错，这是定情之物，怎么能卖他呢？
“如果我出十两银子，先生卖不？”
孔颖达最后说道。
作为太子的老师，加上家业的传承，孔颖达的家底十分厚，十两银子，也不算什么。
作为礼物，十两银子价值的礼物，算是一般。
李丽质沉默了。
方言却是表示道：“孔大学士，这个不卖！”
方言直接拒绝了孔颖达。
李丽质却是小声说：“夫君，不如就让与他吧？”
说白了，她需要钱。
十两银子不少了，如果一直住在这里，可以住五个月了。
“夫人，我也是有原则的，说好送你的东西，怎么能半途卖人呢？”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的时间宝贵，接下来是要进行炼制琉璃的时候，他可没有时间雕刻这些东西去卖。
靠着这些东西，能变富裕吗？
能！但需要花费非常多的时间。
可琉璃不一样，只要出一个成品，直接可以抵千百只凤凰的价值。
孔颖达又吃了鳖，最好只能悻悻地说：“老夫也不强人所难，对了老夫还有些事，先离开了！”
最后，孔颖达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