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毛骨悚然的场景
迈克优哉游哉地走出酒吧大门。
守卫看到迈克，愣了一下。
这人不是刚进去吗？
两人本能地觉得不对劲，靠过来，想盘问迈克。
迈克也不废话，快走两步，两拳砸晕守卫。
这边的动静引起墙角吸血鬼混混的注意，他们眼神交流了一下，分散开，从不同方向围拢过来。
迈克眼神一缩，从系统空间取出日轮刀。
突刺！
上挑！
满月斩！
收刀！
一气呵成！
几个吸血鬼还没搞清状况，感觉身上如火烧般灼痛，惨叫着化为灰烬。
走了几步，迈克返回其中一个守卫身边，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小卷钞票，正是之前“贿赂”的钱。
按照梅茜所说，吸血鬼工厂在地狱厨房码头区，就哈德逊河西岸那块。
“各种帮派就算了，吸血鬼也凑热闹，完全不给地狱厨房普通人活路啊。”
迈克感慨着转动车钥匙发动，车灯在浓郁的黑暗铺出一条通道，很快，红色的尾灯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娜塔莎看了眼计时器：“十二分五十六秒。他该不会是溜一圈，什么都没做吧？”
“不知道。”科尔森也不确定。
“算了，我进去看看。”
“我才是行动指挥官吧。”
“嗯哼？”娜塔莎斜睨科尔森，似笑非笑，脸庞越发妩媚。
科尔森一滞，道：“额……我想说，小心，安全最重要。”
“遵命，指挥官阁下……。”娜塔莎莞尔，扭着水蛇般的腰肢。
七级特工公然用眼神威胁八级特工……
气抖冷！
三分钟后，娜塔莎快步走出来。
“怎么样？”科尔森脸色如常。
“吸血鬼全灭，监控室被破坏，调酒师心脏被牙签刺穿，一名女性晕倒在包厢，都是哈鬼族。”娜塔莎皱眉，“调酒师是目击者，杀他是为了灭口。那名女性是帮吸血鬼勾引迈克的哈鬼族，也是目击者，为何偏偏手下留情。”
科尔森问道：“漂亮吗？”
娜塔莎回答：“漂亮。”
难道是色令智昏？
科尔森和娜塔莎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没有对迈克失望，反而有几分欣喜。
有弱点就好！
这就是特工与普通人思维逻辑的不同之处。
科尔森发动汽车，朝地狱厨房开去。
娜塔莎突然道：“怎么才能用一根普通牙签刺穿人的心脏？”
科尔森道：“完美避开骨骼和筋肉？”
问题是，人的心脏本身就是紧致的肌肉。
如果迈克让回答，答案五个字：“武装色霸气”
总之，娜塔莎眼睛越来越亮，仿佛找了新玩具。
科尔森莫名打了个寒颤。
夜深了。
天气转冷。
他摸着战略性后撤的发际线，心中感慨：“熬夜的中年男人伤不起。”
吸血鬼工厂伪装成肉食品公司，外表看上去很正常。
巡逻的保安是吸血鬼，迈克一刀一个，没有惊动任何吸血鬼的状况下顺利进入厂区。
眼前的一幕让迈克毛骨悚然。
厂区上方有一条条平行的粗大钢管。钢管连着下垂的锁链，锁链上缠着电源线和数据线，锁链末端有个大挂钩，勾着方形仪器和透明的大袋子。
仪器是监视生命体征的仪器。
每个袋子里蜷缩着一个人类，所有人全身赤.裸，口鼻插着管子，从袋里吸收营养液存活，手上插着管子，红色的血液正在缓慢抽离。
这就是为什么吸血鬼把这种地方成为工厂或农场。
在这里，人类就是生产血液的原材料，就是抽取血液的牲畜。
同是人类，一股寒气从迈克脚底窜到天灵盖。
袋子里的人被注射了镇定剂，有人眼睛是睁开的，眼神死寂，如同失去了灵魂。
“呼~”
迈克将日轮刀插在地上，取出烟盒，打火机的火光如此的显眼。
“什么人！”
工厂的吸血鬼工人发现了迈克，大喝着围过来。
“呼~~~”
吐出白色的烟雾，迈克喃喃自语，“哎呀，被发现了，那就没办法了。”
拔出日轮刀，迈克的眼神冰冷如寒冬腊月。
很快，一切归于平静，只有黑灰在黑夜中飘落。
迈克提着日轮刀往里走。
有件事迈克万万没想到，厂区负责人竟然是穿白大褂人类，他惊恐地跌坐在地上，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是人类，别杀我。。”
“人类啊……别怕，不会杀你的。”
迈克拿出丽萨的照片，“这个女孩有没有在这？大概两个星期前送过来的。”
白大褂看了看照片，说道：“有点印象，我查查。”
他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列出几份资料，丽萨就在其中。
根据编号，迈克很快找到丽萨。
女孩蜷缩在袋子里，没有意识，迈克问：“直接把人从袋子里弄出来会不会有危险？”
白大褂连忙回答：“不会不会，她才送过来两星期。”
“哦，那没别的事了，你可以走了。”迈克淡淡说道，“算了，我送你一程。”
日轮刀刺进白大褂心脏。
“下地狱的单程票，免费！”迈克冷笑：“明明是人类，却做出这种事，更该死！劳资就骗你，有种从地狱里爬出来咬我啊人渣，tui！”
几分钟后，光着上身的迈克小心地抱着丽萨走出厂区，他的T恤盖在丽萨身上。
迈克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叼着烟走到不远处的一辆车前，敲敲车窗。
车窗摇下，露出科尔森略显尴尬的脸。
“迈克，好巧啊。”科尔森打招呼。
“是啊，挺巧的，血荆棘偶遇，这里偶遇，你们真是无处不在。”迈克语气嘲讽，着指着工厂说道，“后续交给你们了，没问题吧。”
科尔森道：“没问题。”。
对着对讲机吩咐了几句，一队特工从后面厢式车鱼贯而出，全副武装朝工厂推进。
迈克道：“我对神盾局没有兴趣，不要再玩跟踪监视那套。”
神盾局？
蛇盾局吧！
科尔森僵硬地笑笑。
迈克开车送丽萨回上东区的家。班克斯夫妇喜极而泣，对迈克感激零涕。班克斯夫人再次贡献灵魂能量+1。
回到家已经是下半夜。
熬夜不好……所以通宵吧。
打开手机。
优先回了几个女性好友的信息，毕竟深入交流过，特殊对待不过分。
然后看到胖杰瑞幽怨的信息：【怎么没有跟我订货，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供应商？】
迈克耐心回了个字：【滚！】
血荆棘清场了。
迪肯.弗斯阴沉着脸，整窝手下被人端了，其中还有他的女朋友，怎么高兴得起来。
唯一清楚包厢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只剩下珊莎，问清楚经过，做了迈克的人像素描后，暴怒的迪肯一把抓过珊莎，抱着脖子啃得血肉横飞。
“一个个的……区区劣等种族怎么敢！”
迪肯随手把死掉的珊莎丢在一边，指着迈克的画像，对亲信昆恩说道：“三天时间，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
纽约人口七八百万，凭一张画像找人？
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然而面对暴露的迪肯，昆恩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