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说的是实话

努尔哈赤冷着脸看着我，我放下书道：“我说的是实话。额其克当年把我养在这个院子，允许我来这书房看书，就不止养个试探您儿子的美人。我若这一点都看不透，或者看透了不敢说，额其克还会觉得我跟东哥有区别吗？

当年额其克应该是想东哥住在这儿为您所用吧！叶赫不足为虑，叶赫的美人却是实打实的美人，可惜了东哥不够聪明，她是美人却不是额其克的美人。美色不为您所有也不能为您所用，所以您在见到我之后就放弃东哥了吧！

东哥的一生都在贝勒爷手里，您放弃她的时候就是给她敲响了丧钟。爷心里清楚，这么些年看下来我也清楚。我是建州贝勒的礼物，也是建州贝勒一手养成的美人，我不能只长脸，我也不能对您有任何隐瞒。”

努尔哈赤对我伸手道：“到爷身边来。”我听话的过去坐在努尔哈赤身边，努尔哈赤抬起我的脸道：“爷的珍珠真美啊！我心情不好，今夜留下来陪我可好？”

我没说什么看着努尔哈赤，他的确不年轻了，十年了这个人给了我十年的宠爱十年的安宁，就算以后都没有安宁日子，有这十年也就够了。

完美无瑕的珍珠给出去是浪费，只有自己拥有过的珍珠赏出去才会永远是自己的，这颗珍珠不管在哪儿都需要主人的呵护。

就算主人没有了，就算这个颗珍珠完全属于新的主人，可曾经被别人拥有过的事实也会是一根刺永远扎在新主人的心里，让这颗珍珠永远活在自保的警觉里，这才是建州贝勒花十年养珠的目的吧！

我道：“爷是要我的后半生永远活在自保的警觉里吧！对啊！女人不能太幸福，太幸福的女人容易迷失自我，忘了初衷。”

努尔哈赤没说什么，抱着我去了里间。过了今夜我就没有安宁可想了，后院的暗箭，雏鹰们的虎视眈眈以及草原上的恶狼，这些都是我要用一生去防着去争斗，去不断磨砺自己的爪子，直到心死如灰成为再也没有心的躯壳。

贝勒府的风向一直是所有人都盯着的，当我在努尔哈赤的书房里陪他躺在同一张榻上时，书房的消息也送到了一直关注着贝勒府的其他府邸。

一阵响动快步走进来的杂乱声吵醒了本就睡得不沉的人，皇太极睁开眼睛，眼神就亮的惊人。

他迅速坐起来惊醒了身边的大福晋，哲哲起身扶着皇太极道：“爷，这是怎么呢？”

皇太极冷声道：“没事，你先睡爷去书房看看出什么事了。舒尔哈齐的叛逃迟早要有个说法，阿玛不会让他好过的，最近贝勒府里的事不会少你警醒些，管好后院不要咱们自己府里在出事。”

哲哲道：“是，妾身会管好咱们家里，让爷放心。”

皇太极没说什么起身走，路上奴才就要时说什么的时候让他制止了到了书房，他坐下道：“说吧！贝勒府出什么事了。”

奴才诚惶诚恐的不敢说，塔克士上前小声道：“爷，贝勒爷今日宿在了前院的书房。守门的奴才玛虎递话出来，说...”

皇太极用力抓着椅子的扶手道：“说什么呢？”塔克士不敢在拖延道：“小格格今夜宿在了贝勒爷的书房，一直到现在都未出来，听说贝勒爷已经熄灯许久了。”

皇太极生气的一扫书桌上的所东西，怒气冲冲的要往外走，塔克士追上皇太极跪在下磕头道：“爷，冷静些。小格格本就是叶赫送给贝勒爷的女人，这么些年贝勒爷对小格格早就不是她刚来时的样子了。如今小格格长成了，贝勒爷就是收了房也是在正常不过的，您就这么冲过去只怕还没进府就被拦着了，回头贝勒爷问你准备怎么说？

总不能说爷对小格格早就有求娶之心，只是盼着立功后让贝勒爷把小格格赏给你吧！早几年奴才就看出来贝勒爷是不会放小格格出来的，早晚的事，爷何必现在冲出去让贝勒爷不喜传出儿子要跟阿玛抢女人。

爷是贝勒爷的亲儿子贝勒爷就是不喜，也不会要爷的命，可小格格不是贝勒爷的格格是叶赫送他的礼物。

贝勒爷如今收了小格格也可以说小格格是爷的庶母了，日后爷也要叫小格格为小福晋了。”

皇太极笑了笑的极其阴森道：“你说什么？你是说以后我见到塔拉尼出赫要叫她小福晋是吗？”皇太极生气的对塔克士大打出手，众人不敢拦着。与此同时消息也传到了代善府里，代善也很生气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他不敢冲进贝勒府跟自己的阿玛抢女人。

努尔哈赤只是揽着我让我趴在他的身上道：“过了今晚你就是爷的女人了，往后不会在有人跟你提你的婚事，爷的那些个儿子们就算想你想的抓心捞肺也不敢在到你面前献殷勤了。府里的气氛也会变，你心里做好准备。”

我只是安静的让他揽着道：“爷，我搬到原孟古姑姑的院子里去吧！”努尔哈赤道：“不用，爷最宠爱的小珍珠应该在爷的院子里与爷朝夕相处才对，不是吗？后院的女人都是繁衍和笼络外面势力的工具，爷的珍珠怎么可以跟那些庸脂俗粉一起同日而语。”

我没在说什么，努尔哈赤道：“明日我会去猎场见见蒙古的那些贝勒台籍，要打仗了赢了我们才能继续。至于舒尔哈齐，只要大明的军队一日没到山海关李成梁就不敢接纳舒尔哈齐。等他回来就给他一间屋子以后就不要出来了吧！到死爷都不想再见他了。”

我没说什么也不敢动，长这么大第一次睡在一个男子身边，不自在有可更多的是怕，怕努尔哈赤真的收我做小福晋。

我不咋道外面是怎么说的，只是流言没有传到努尔哈赤的这个小院，这个小院的守卫也变多了，可我的日子依旧过，蒙古来投诚的一些老汗王不光自己来了，也带来了不少家里的格格们其中不乏有那出挑的进了贝勒府。

努尔哈赤不会拒绝外面的女人，更加不会拒绝女人背后的势力。皇太极和代善府里也有新人，我在这小院里就像飞不出笼中的小鸟，披着华丽的羽毛唱着婉转的歌只为了一日又一日安宁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