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接吻
秦凤华心疼万分,却也焦急万分,难过万分:“荣景,到底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真的喜欢你了?”
泪滴从秦凤华的眼中滑落,一路滚落到二人紧密相贴的唇处,然后蔓延开来。唇间温润柔软的触感让荣景的心房狠狠的一颤,心动不已,一缕缕微妙的甜酸自心间发散开来。随后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他心间涌上一阵狂喜。
因为他较秦凤华高上许多,于是他垂眸看向身前这个依附在他怀中的姑娘,这个自他年少时就住进他心间的姑娘,这个他在心中悄悄许诺要守护一声的姑娘。
他想,她现在应该是有些喜欢自己了吧!他的姑娘终于有些喜欢自己了吧?
他很开心,觉得即使让他现在死掉也无所谓了。
心里想着,哪怕她只是欺骗自己也无所谓了,就算此刻她是骗自己也好。
唇间的触感太过美好,他不想再细想,也不愿在细想,他放任自己沉沦其中。
荣景颤栗的双手捧起女孩的泛红的脸颊,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茧,像是怕弄疼女孩娇嫩的肌肤,他的拇指轻轻的附上女孩的面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抚去女孩脸上蔓延的泪水,捧着他心爱的女孩,加深了这个吻。
感觉到荣景终于回应了自己,秦凤华泛红的眼尾狠狠的一颤,指尖蓦地抓紧了荣景衣袍,紧得指尖都泛了白。
这是她第一次与他这般亲密。前世的这个时候,二人已经退婚,被奸人所惑的自己,只欣喜于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荣景这个自己不喜欢的未婚夫,去追寻自己真正的爱人,却不想自己是如何狠心的伤害眼前这个如清风朗月般明净温柔的少年。
这个呆子,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吗?
她悄悄睁开紧闭的双眸,微红的眼眶中泛着尚未滑落的泪,她感受着身前这个少年的温柔的气息,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她必将不会再重蹈覆辙,她要与他携手一生,白头到老。
她再也不会伤害她的少年。
只是她的少年好像似乎大概也许不会接吻??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秦凤华感觉到荣景只是用唇贴着自己的唇,最多只是会伸出舌头轻触她的唇,然后就好似生怕冒犯到她,吓得立马收了回去。
秦凤华:???啊这?啊这???
就这样荣景的舌头来来回回快如闪电般的在她的唇畔触碰了数次,秦凤华确定了。
这个呆子真的不会接吻!
秦凤华有些好笑,但是她不想打断少年,任由少年动作。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荣景大概是觉得够了,他轻轻拉开与她的距离,鼻息紊乱,轻喘着与少女的额头相抵,像是对少女撒娇一般,少年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少女额头,闷闷地低喃问道:“凤华,你……也是有些喜欢我的吧?”
说完,少年紧张的看着女孩,连呼吸都轻了些,生怕身前这个女孩拒绝自己。
静谧的气息在空气间流动,一时间无人出声,只有少年和少女的气息在空气间不断缠绕。
“算……算了,你不用回答我”,悬着的心让少年选择逃避,他不想知道她的答案,他害怕她的口中说出让他心碎的话语,少年语气中带了些许黯然,偏过头去,不敢看她,“现在这样就很好,凤华,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女孩听见少年卑微的低喃,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她抬起凌凌的眼眸,芊芊素手捏住少年的下颌,转过少年的脸,璀璨星眸直视少年眼底的胆怯,认真道:“荣景,我是喜欢你的。”
少年怔住了,他看着她,一时间忘了言语,忘了该作何反应。
“唉,呆子!”
秦凤华牵起少年骨骼分明的手掌,娇小纤弱的手指穿透少年的掌心,十指紧扣,气息再次靠近少年,慢慢的如花瓣一般的娇俏红唇再次贴上少年的薄唇。
少年感觉到了女孩的再次靠近,但是这一次却与上一次不同了。
蓦地,少年不由自主收紧了与少女十指紧扣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揽上女孩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迫使女孩仰起下颌线,身体更加贴近自己,呈现出一个完全霸道的拥怀!
“那天的事情,你没有在生气吧?”秦风华开口打破这安静的气氛。
“没有,没有”那天的事情虽然在他心里的确有点芥蒂,他回家也思考颇多。但很快想通,自己喜欢的姑娘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能强迫她,就算真的想要谋划一些迫使退婚的计策,也是正常的。
“没有就好!我真的真的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我也希望我们两都能坦诚相待。有什么疑惑都直接给对方说出来,不要造成误会,好吗?”秦风华急切的说道!
突然,女孩被少年更霸道的气息包围,她终究是不堪承受,嘤咛出声,殷红的眼尾被刺激的不可控制的氤氲出生理盐水,衬得女孩像雨打芭蕉般娇弱不堪,又艳丽非常。
女孩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似乎终于餍足了,放开了她。
少年热切的注视着女孩,邪气的舔舔嘴角,抬手拭去女孩眼尾的泪水,语气低沉的说道:“凤华,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胸口不断起伏,还没缓过劲来的秦凤华听见少年的话语,有些恍惚,她目光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觉得他是她熟悉的那个荣景,但是却又带着些许陌生,似乎不是她的那个荣景。
但是这些都不能阻碍这辈子她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心。
佛挡杀佛,魔挡杀魔!
这个时候,秦凤华的心无比的安心!
那日,荣景把秦凤华送回了秦府,就带着侍卫南枫离开了。
这之后,秦凤华这几天都没见到荣景,虽然没有见到荣景,但秦凤华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荣景,总觉得荣景的性子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她想了几日,想不出所以然来,也就渐渐的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