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战广渠门,蒙古重装弓骑兵
不多时,朱慈烺的身后就走出两队装备着重型札甲,手持雁翎刀,厚重圆盾,头顶缨盔的五军营重步兵。
朱慈烺没有和他们多说废话,立刻就命他们接替张忠的阵型,和闯贼血战。
现在朱慈烺在战场上投入了三百人,比对面的士兵少一些,但是贵在精锐许多。
双方打了一会儿,朱慈烺惊奇的发现,对面似乎人数一点都没有减少。
这怎么可能,我派出去的可是五军营重步兵啊,除非对面的闯贼都开高达,否则没有道理杀不死。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闯贼的援军来了,想到这里,朱慈烺不禁冷汗直流。
他心想:自己离广渠门只有一步之遥了,马上就能出城完成任务了,如果被闯贼挡住了,难道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不,我不甘心,我那么好运穿越成皇太子,可惜是个王朝末年的太子,但是我又得到了系统,我不相信我就那么倒霉,我一定能逆天改命。
朱慈烺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他将所有的禁卫火铳骑兵集结到自己的身边,并让一个骑兵下马,把马让给自己骑。
“兄弟们,护卫我出城,杀破这群闯贼,咱们杀出京城,有我在,大明就不会亡!”
说罢,朱慈烺就在这剩下的九十多的骑兵的护卫下,向着正在和五军营重步兵激烈交战的闯军发起了冲锋。
朱慈烺想过了,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只要自己出了城,就算完成了任务,那么自己瞬间就可以兑换出一只生力军,杀回城内,将定王他们救出来。
“砰!砰!砰!”
禁卫火铳骑兵的战术还是老样子,先用手铳射击敌军,然后再用雁翎刀劈砍。
但就是这样的老套的战术,再加上他们悍不畏死的勇气。
前赴后继的禁卫火铳骑兵们用自己的生命给朱慈烺蹚出来了一条通往城外的道路。
来到城门下,几个闯军看到禁卫火铳骑兵们来了,赶紧过来拦着,却被雁翎刀轻松砍成两半。
“快下马把门推开,剩下的人组织防御。”朱慈烺来到城门楼下方,看到城门紧闭,于是赶紧让士兵们下马将门推开,自己距离完成任务就只剩下这几米的距离了。
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头戴凤翅兜鍪盔,身穿明光铠,手持一把雁翎刀的大将带着几十个重步兵走了过来。
“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攻我贺兰镇守的城门。”
朱慈烺想起来了这个名字,贺兰,好像是大顺五营中的后营右果毅将军。
幸好他提前让士兵下马防御了,现在留在城门楼下面的那几十个骑兵应该能挡住贺兰他们很长一段时间了。
“喝!”贺兰受持雁翎刀,一刀下去就结果了一个禁卫火铳骑兵。
看到这一幕,朱慈烺头也不回的就往城门缝里拼命地钻。
“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建立五千战争积分,目前宿主余额五千五百积分,奖励宿主高级抽奖机会一次。”
“快抽,快抽。”朱慈烺的站在城外,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转盘。
转盘在转动了不知道多少圈后,终于定格在了蒙古重装弓骑兵的身上。
蒙古重装弓骑兵,重在了人和马上,骑手顶盔掼甲,穿着重型札甲,身后还背着一小块很有草原特色的木制圆盾,腰间也有一把草原弯刀作为近战武器。
就连骑兵胯下的坐骑也穿了一身皮质马衣,虽然不足以防御利刃的劈砍,但是一般的流矢轻易是射不穿的。
朱慈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将之召唤了出来,并且同时兑换出来了两队五军营重步兵。
“杀!”随着朱慈烺一声令下,这两百命五军营重步兵就杀进了城门洞里,蒙古弓骑兵也紧随其后。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敌军。”贺兰搞不懂为什么朱慈烺会突然多出来这么多援兵,他记得城外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可惜还不等他稍加思考,一个蒙古重装弓骑兵就抽出一根重箭,拈弓搭箭,顷刻间就射中了贺兰的天灵盖。
贺兰死后,他身边的闯军乱做一团,顿时没有了斗志,朱慈烺的五军营重步兵抓住机会就是乱砍。
等到朱慈烺进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躺的七零八落的尸体,还有散落在各处的残破肢体了。
贺兰一死,剩下的闯军也不成气候了,朱慈烺带着三四百人轻而易举就将之前和那两百五军营步兵鏖战的数百顺军给击溃了。
看着他们丢下武器,脱掉铠甲,玩命似的狂奔,朱慈烺觉得自己只要一声令下,就能用蒙古弓骑兵将他们全部杀光。
不过他没有那个必要,还是赶紧出城要紧。
等众人都出了城后,永王却跑过来对他说“皇兄,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扔下呢。”
永王年龄小,在朱慈烺的眼里就好像一个正太一样,看着他天真无邪的表情,朱慈烺说“我怎么可能抛弃你们呢,父皇驾崩了,我作为太子,以后就是皇帝了,我有义务照顾你们。”
本来按照法理来说,朱慈烺说的没有错,可是实施情况却未必如此,他连个地盘都没有,手头只有几百个兵,凭什么当皇帝呢?
更不要说他现在在敌占区,整个华北如今都为大顺所有,他连自保都难,更不要说登基继承帝位了。
“嗯,皇兄一定是个好皇帝,一定能杀了闯贼为父皇和母妃报仇。”永王举起自己粉嫩的小拳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对朱慈烺说。
“哈哈,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皇兄要先想点实际的事情。”
“比如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去江南。”朱慈烺面朝南,看着远处漂浮的白云,意味深长地说。
金陵是明帝国的陪都,朱慈烺想要登基的话,最好是去哪里,只有在哪里登基,他才符合法理。
可是江南距离京津有数千里之遥,他们这一行人怎么过去就是一个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