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魂王
青鱼的攻击眨眼就到了眼前,那位魂王只来得及架起双臂,抵挡青鱼的攻击。
轰的一声,青鱼的攻击就如同万钧重铁砸落下来,那数千斤的力道,在加上魂力爆发出来的冲击,硬是将那位魂王给压了下去,重重地坠落在地面上。
地面出现了一个深坑,只见那位魂王双臂架起,双腿微曲,而青鱼的那一脚则是踩在了他的双臂上。
“喝!”
那位魂王只感觉自己的双臂都微微颤抖,他是飞行魂师,擅长的是攻击,而不是防御,基本上不会这么从正面接下敌人的攻击,实在是被青鱼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大喝一声,身上魂力涌动,五个魂环从他脚下升起,将青鱼逼退。
“好大的力气,小子,你是什么人?”
这位魂王阴沉着脸,没想到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子给从天上打下来,说出去实在是有些丢脸,不过,他能感觉得出来,眼前这个小子很不简单,那一脚所爆发出来的力道,已经不比魂王差了。
到现在,他的手臂都还有些抖,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让他不得不放弃去追杀太子雪清河,根据那人给的情报,今天原本是雪清河身边守卫力量最弱的时候,可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个小子。
现在,太子雪清河已经跑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带人过来,这位魂王明白,这次的截杀已经失败了,再逗留下去,只怕会有危险。
不过,他的任务会失败,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跳出来的小子,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宰了这个小子,给自己出口气才行,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是太子雪清河的什么人,但只要是雪清河身边的人,杀了不会错。
“想杀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感受到了对面那位魂王的杀意,青鱼冷笑了一声。
“口气不小,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的底气在哪里?第一魂技,魂羽。”
这位魂王厉喝一声,身上的第一个白色魂环闪亮,只见在他周身浮现出来几十枚褐色的羽毛,羽毛上闪烁着寒光,对着青鱼,纷纷射了出去。
面对这些魂力羽毛的攻击,青鱼神色不变,非常灵活地全部闪避了开来,这让那位魂王看了脸色更黑了,对方的速度快的离谱,反应也快得有些不正常,这样的攻击,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第三魂技,羽刀。”
不想浪费时间,这位魂王第三魂环亮起紫色的光芒,只见他那对褐色的双翼如同化作了两把长刀,刀刃上反射出雪亮的寒光。
随后,那位魂王在地面上一蹬,挥舞着两把羽刀,朝着青鱼杀了过去。
“选择与我近战?可笑。”
见那位魂王竟然冲过来与他近战,青鱼觉得好笑,一位敏攻系魂师,而且是具备飞行能力的魂王,竟然放弃了最能发挥出自身实力的战斗方式,与他近战,虽然这样看起来有些蠢,但对于青鱼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
湛蓝的魂力在手上汇聚,青鱼踏着步伐,朝那位魂王迎了上去。
铛铛铛!
当青鱼手掌和那位魂王的羽刀碰撞的时候,响起了清脆的金铁交鸣声,这让对方瞪大了双眼,露出了惊骇之色,他的羽刀可是比一般的刀剑还要锋利,青鱼竟然可以用手掌接住他的攻击,难道对方的手掌也有金铁这么坚固吗?
“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
几十招下来,那位魂王愈发地感觉到棘手,在近战中,他竟然被青鱼给压制住了,虽然他是敏攻系魂师,近战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但他可是一位魂王啊,在魂力之上就有着绝对的优势,可还是被对方压制了。
这不由得让他怀疑,青鱼的身份,青鱼身上的三个魂环告诉他,这只是一位魂尊而已,可就是这样的一位魂尊,却让他占不到丝毫的便宜,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是你爹,问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青鱼冷喝一声,湛蓝色的手掌之上弥漫出银色的光辉,他一掌拍在了这位魂王的羽刀之上,震得他倒退几步。
“你……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第四魂技,羽斩。”
被青鱼呛了一句,那位魂王气得肝疼,他怒喝一声,身上第四魂环绽放出璀璨的紫光,他一跃而起,悬停在半空之中,举起手中的羽刀,合在一起,庞大的魂力从他身上涌出,朝着羽刀之上汇聚。
青鱼抬头,只见一把魂力凝聚而成的巨大羽刀出现在天空上,足足有十米长,通体绽放着褐色的光芒,散发着十分可怕的魂力波动,让青鱼眯了眯眼睛。
这一道攻击,青鱼自忖是接不下来的,太过凌厉了,这才是真正的敏攻系魂师能爆发出来的攻击,在杀伤力上,还要超过强攻系魂师,十分的可怕。
“能修炼到魂王,果然都没一个是简单的。”
看着那把巨大的魂力羽刀朝着自己斩了下来,青鱼喃喃自语,第一魂环亮起,身体变得虚幻了起来,就这么任由着那把羽刀对着自己斩下。
“现在知道魂王的可怕了,晚了,灰飞烟灭吧。”
那位魂王看到青鱼不闪不避,似乎已经放弃了,不禁冷笑了起来。
他的第四魂技,是他几个魂技里面,最强大的攻击魂技,只有同级别的防御系魂师才能挡得下来,就算是同级里那些防御力稍强一些的强攻系魂师,都做不到毫发无伤。
“青鱼!”
这时候,太子雪清河回来了,他看到那把褐色的巨大羽刀斩向青鱼,惊喝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和愤怒,如果青鱼死了,他不禁有些后悔。
如果不是要隐藏好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绝不会让青鱼一个人留下来拖住那位魂王,以他的真实实力,完全没必要害怕这位魂王。
“你敢杀他,我必杀你!”
太子雪清河冷喝一声,杀意凛然,在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穿斗篷的人,气息十分强大,这人见到雪清河的反应,稍稍有些惊讶,似乎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在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