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我好像依然坐在那里,纹丝未动。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我难道没吃饭吗?没去过窝棚后面的厕所?没四处走走,伸伸腿?我其实已经不记得了。换句话说,我只记得自己坐在那里,而薄暮正笼罩浅滩岭,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