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趾高气扬

自从打败了绞国后，屈瑕就变得骄傲自满起来，不把其他朝臣放在眼里。公元前699年，楚武王又派屈瑕带领全部军队前去攻打一个小国——罗国。出发前，大夫斗伯比前去送行，送行过程中，他发现屈暇神气十足，便偷偷对车夫说：“屈将军这一仗一定会失败的。你看他走路时脚步高高昂起，可见他心浮气躁，并没有在战事上用心，又怎么能打胜仗呢。”

送行结束，斗伯比立刻面见楚武王，请求为屈暇增兵。武王很奇怪，屈暇才刚出发，而且还带走了所有的军队，斗伯比就来请求增兵，于是他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宠妃邓曼。邓曼说：“斗伯比的意思是希望大王对于这次出征罗国，能用信义安抚民众，用德政训导官员，用刑罚威慑屈暇。”武王恍然大悟，赶快派人去追赶屈暇，然而为时已晚。

原来楚军刚出发不久，屈暇就下令禁止将士议论军事，否则严惩不贷。军士们畏惧刑罚，所以全都闭嘴听指挥，没有一人敢谏言。军队行进到鄢水时，士兵们都争相渡河，乱成一团，完全没有一个合格军队该有的秩序。到了罗国后，又随随便便地安营扎寨，不设警戒和哨探。罗国见楚国军队如此松懈，心中大悦，联合卢戎国一起，趁楚军不备之时突然出击，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其打败。

屈暇这次在优势这么明显的情况下，败于小国，知道最大的问题在于自己指挥不当，所以刚刚回到楚境，就自裁谢罪了，其余将士也自缚请罪。楚武王认为这是他用人不当，所以免去了其他将士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