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翠绿的宝石
“署名是‘若拉’。”
伊丹看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此时的她是活着呢,还是死去了呢,也有可能是出于半生半死的状态,他不能确定。
至于若拉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能印证她就是那个偏执的少女,伊丹恐怕只能一厢情愿地将她认为是若拉了,毕竟她到来之后,恐怕不会轻易的离开吧。
“还有其他的吗,最好日期是在这份信件之后的。”
“嗯,好像没有了,而且,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好像都只有她的信件了,其他的女士好像都不在联系了,最后多半都是在抱怨什么似的。
女人真是难以捉摸。”
听到凯丽这么说,伊丹顿时笑了起来。
“这话你说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我就不能说了吗?”
凯丽不停得翻阅着手中的信件,好像刚刚接触到它的妙龄少女一般。(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一定是某种变故,导致她们都离开了这里的主人,只有她留了下来,法阵,法阵······”
线索不多,伊丹想要将它们连贯起来,还是十分困难的,“如果将她作为突破口呢?如果她深爱着这里的主人,她会做什么?显然都有可能,无论是祭献,还是进行帮助,都很有可能,这不就陷入了误区吗?”
线索过少就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一条线索是有很多不确定的方向的,但是每一条线索都有所不同,当它们聚集起来的时候,可能性便会相互矛盾,将范围缩小,最终汇聚在一点。
但是,假设只有两条线索,那么可能性便会有不少的重合,甚至有好几种可能。
凯丽将看完的信件丢在一旁,冲着书桌上崭新的信封而去。
“那些应该是还未装填的信封吧,看上去都一样。”
“好像不全是哦!”找东西可是她的特长。
凯丽在翻找片刻后,拿出了一个可以被打开的信封,里面赫然写着几串文字:任务目标,在主宅中寻找绿色的宝石。
“嗯?这是,等等,”伊丹翻开了外表面,原本的印记已经消失,只有只有背面还盖着一个印章,“这是邀请函?看样子,很有可能是肖尔的。”
“肖尔的?绿色宝石?他们不是说是红色或者蓝色的宝石吗?”凯丽诧异地说道。
“我想他们三人应该互相都不信任,肖尔估计也只是分别告诉他们两个不同的内容,只要他在,两人就不会相互确认,而且他可以在其中和稀泥,
一旦他出事,想要得到邀请函的两人必定会争斗起来,闹个两败俱伤,他也是为了防止其他两人搞些什么幺蛾子,只是没想到,死在了空鬼的手里吧。”
伊丹也随之查看,试图找到更多与任务相关的信封,却一无所获,除了用于书写的普通信纸外,还有很大一部分与邀请函几乎完全相同,却没有任何的印章和字迹。
“而且你看这些,应该是混进集会中的人,他们应该是冲着缪特手中的笔记本而来的,这些信封只是一个幌子,只要随便捏造任务内容,就能够进行组队,
不过他们没想到,有问题的人这么多,而且,空鬼将整个宅邸握在了手心。”
这同样是游戏的机制之一,邀请函既然是可以抢夺的,那么掉换,偷窃自然也是被允许的,既然邀请函的数量是有限的,那么,白嫖的人必然不在少数。
“恐怕十个,不,甚至二十个人里面有一位有邀请函的都算是运气了,如果这样说的话,这里的巫师既然也可以参加,那么恐怕这些东西,就是他们手中伪装的筹码。
仗着自己对永恒密林庄园的熟悉程度,从而最先进行探索?”伊丹仍旧觉得有些地方好像不太对劲。
“炼金术士的数量并不多,至于巫师么,可能稍微会多一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按照这个数量来计算,这里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被困在主宅里,这还仅仅是一个点,
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算的话,恐怕巫师根本经不起几次这样的消耗吧。”
凯丽很容易就能算出来,按照这个死法,最多三次,恐怕格兰城中的炼金术士都要绝种。
“好吧,那就先将这个问题放一放。”伊丹随手便将肖尔的邀请函踹了起来,“另一个问题,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啊?别人带过来的?”
女巫中确实有人会选择养一些小宠物,将它们当做女仆使用,结果类似于此,而这里,附着之触完全就可以胜任,至于其他还未出现的东西就不必多说了。
“大概的是的,不过的觉得,附着之触更像是一个固定的区域内的生物,不能随意移动,否则,刚才他们就会从一楼杀上来,而且现在我们也没看见其他的个体,
我觉得,恐怕与空鬼有关,因为现在猎杀来访者的是它,而且他还会带走尸体,想要从它的手里拿走东西,恐怕不太可能,所以我觉得,多半与它有关。”
说着,墙上出现了一道涟漪。
低沉的嘶吼与悲鸣的呜咽声几乎同时响起,紧张与恐怖的气氛一下子笼罩在卧室之中。
凯丽连忙捂住了伊丹的嘴,微抬下巴,提醒道,尽量让自身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一封雪白的信件从涟漪中伸出,直至连根细长的手指出现在二人的眼前,松开,信件便整齐地掉落在桌面上,掉落在两人的面前。
“讲个笑话,你猜猜它现在在哪里?”
涟漪消失,恐怖与哀嚎的气息也就此退去,房内也就此恢复了平静,空鬼的动作并不快,随意的动作,精准的位置,甚至可以说它刚才的行为更像是将看完的信件放在桌上的主人,而非送信的仆人。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伊丹的脑中,也只是灵光一闪罢了,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印证他的想法,那也只是众多假设中的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