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高地的清晨醒来,心想:我在这里,在我理应在的地方。
——《走出非洲》
我想,如果我知道一首非洲之歌,它歌唱长颈鹿,歌唱一弯斜倚的非洲新月,歌唱田野里的犁铧和采咖啡时挂满汗珠的脸,非洲又是否记得关于我的歌?
从空中看去,透过水面闪着光的白底显出惊人的、难以置信的天蓝色,蓝得那么清澈,那么不可思议,水域像一大片明亮的海蓝宝石般卧在黄褐色的暗淡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