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BJ的早晨,处处都透着祥和,东边,晨时的阳光已经冲破厚厚的云层,把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洒向人间,把树木全部披上了黄金甲,此刻间,一个草叶上一滴露珠从叶尖向泥土轻轻地落下,没有一点的声响。突然间,天安门城门打开,三军仪仗队从里面踢着正步,从里面整齐的出来,那脚步抬起和落下都是发出通一个声音,是那么的整齐,是那么得有威严,国旗有他们守护,也就是万家灯火太平盛世。
清华园,早晨的起床号已经吹过,所有军训的同学们已经陆续从宿舍开始集合,经过几天的训练,那种松散已经变得整齐了许多,这也是学子的必修课,也是在书里学不到的知识。
雷尚经历这样的军训,有些年头了,虽然那些样子还能清晰在脑间浮现,再想想看自己的身体有点吃力,渐渐衰老的身体已经不适合这样的强化训练,就是感到累,没有一点力气,微胖的肚子已经鼓起,一个年轻的教官走到雷尚的身边,用手轻轻拍拍说:“有些同志坐的时间太长了,那肚子已经不知不觉的隆起了,我希望那些同志好好的训练争取把它给训练下去,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如何能接过建设祖国的大任,你们都是千挑万选的精英,是国之栋梁呀!”
雷尚的心境已经不在这里了,就在半夜的时候接过李文的电话,诚实地告诉了郭晓燕的情况,雷尚身在千里之外,已经是鞭长莫及,只能托付李文好好照顾,最好问清楚情况再做定论,李文告诉他,郭晓燕的身体情况,是非常差,要不是路上环卫工人发现及时,打急救电话,郭晓燕的命也就保住了,他让李文好好打听此事的来龙,能成就一对好姻缘,也是自己的浮屠。
教官一声话,一下子从思绪中把他给拽了回来,以队列纪律对雷尚进行处罚,让雷尚做一百个下蹲,雷尚也是不愿意做,教官就以处罚全班为代价,雷尚只好认了,别的继续,雷尚独自站在队列的外边,开始做了,边做还边想,郭晓燕的事情,她的结婚让自己防不胜防呀!心中有气,心中有恨,自己已经为她的离家出走了。这才几天呀!把她自己弄得满身伤痛,被好心的环卫工人救下,这份人情该怎么还呀!难道郭晓燕不幸福吗?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找的,又能怨得了谁呢!
很快教官的处罚已经完成,教官就让他入列,什么话也没有说。不过,雷尚在这个班中已经是最好。雷尚有点骄傲自大,这次处罚也是应该的,教官的处罚也是杀鸡给猴看,树立威信,也没有什么恶意,也是杀杀雷尚的威风。其实雷尚也知道,只是不说,争来争去也挣不出什么结果,自己受了处罚,也不会连累其他人,对自己也是好的。
早晨的训练也就接近尾声,教官也做出了深刻的讲评,也是这几日相处的情景,过了今天,所有的教官全部要回到部队去了,也就是今天是最后一天,吃过饭就是打靶,不过是实弹,每人五发子弹,这也是最兴奋的事情,这么久的训练,不就为了摸把真枪呀!就在教官说解散的一瞬间,已经有好多人围着教官开始问这问那,这也就是对枪迷恋。而雷尚独自一人向宿舍走去。
突然间,自己的电话响起,雷尚从口袋里把电话拿出看看,竟然李文打过来,因为是长途,雷尚并没有接,把它放进了口袋里,任凭它随意响,并加快了步伐向宿舍里跑去,雷尚心中非常清楚,李文没有什么急事不会给自己打电话,也可能是遇见棘手的问题,也可能是郭晓燕的事情,自己和郭晓燕已经没有什么关系,她的事情自己可以不关心,也无需知道呀!
雷尚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也太对不起昔日的同事的战友了,雷尚拿出电话就准备回拨过去,电话再次响起,不过自己的思想斗争也是非常激烈,接还是不接呢!还是拿不定主意,要是真的有事情,需要自己帮忙最终还是不够朋友呀!要是接了,说起昔日的恋友自己又该如何回答,自己的情感才刚刚恢复平静,对她的思念不是那么的强烈,今天早上还因为此事被教官处罚,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电话不响了,屏幕上显示两个未接,雷尚拿着电话冲进了学生宿舍。
雷尚的一丝的念头被彻底的打破了,他决定回这个电话,李文既然敢打长途,必然就是对自己的信任,自己何必避而不听呀!显得自己没有教养。雷尚拿起宿舍的电话,拨通了李文的手机,电话通了,嘟……嘟……嘟……电话在等待中,经过一分钟的等待中,电话里传来声音说:“您所拨打的电话没有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雷尚放下电话,就坐在自己的床上,他现在才感到自己的双腿非常疼痛,也可能是今天早上一百个下蹲给闹的。
雷尚拿起手机看看时间,上面显示已经快到吃饭的时间,拿起自己的脸盆来到洗漱池边,开始洗漱,自己的双手刚刚伸进水盆里,吃饭的大喇叭开始召集人了,雷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赶紧洗了几下,就开始刷牙了,不过这几雷尚并没有休息好,自己的牙龈有点出血,喉咙还有点生疼,雷尚知道自己有点感冒,不过自己的妈妈给自己准备了常用药还在宿舍里,等一会自己吃点就会好。
雷尚知道,现在还在军训中,根不能散漫,所以就加快了速度,一切也顾不上了,就连自己的洗漱的用具也不能拿了,那哨声就是命令,去晚了,又要被受罚,不能临结束再让自己受到处罚,别的同学会有意见呢!雷尚放下所有东西就向外面赶去。
雷尚出去的时候许多人已经开始站队了,自己来的时间也是刚刚好,就在得意的时候,自己的肩膀被人碰了一下,雷尚转身看去,只见到梁盈盈和陈淳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那种眼神有种责怪,虽然他们并没有说话,雷尚把自己的头低下,双手不停的弄自己的衣扣。经过一段时间,等再抬起头看,两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雷尚不知道是来责怪自己,他们已经看出自己已经知道错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悄悄的离开了,也可能等到晚上再说吧!
教官已经开始吹哨,这次雷尚动作迅速,动作一点没有错,教官看也是非常满意,在队里雷尚认真的做着每一个动作,也没有出一点错误,其实部队就是整齐划一,什么都得有线,为什么部队可以教育人,就是命令,上下级是非常的明显,你越级就是不行,必须是逐级上报,虽然有些动作有点机械化,当你看见国旗护卫队那每一步,要经过多少寒暑才能训练成,每一个姿势都是经过千锤百炼,自己的辛苦也就是沧海的一涑了。
早上的电话还牵扯雷尚的心,雷尚知道爱一个人就算你忘记他的模样,也忘记不了回忆,那种记忆是根深蒂固,就算不去刻意的想,也会出现你的脑海中,让这记忆一点的回忆。雷尚快速的吃过早饭,拿出自己的手机,再次拨通了李文的电话,他也希望李文会把真相告诉自己,自己的爱是那么牵肠挂肚,每个恋人都希望她过得比自己好,这也是雷尚的愿望。
就算是她愿意离开自己,也证明自己不如他,那是她的需求,也不需要有人强迫。电话通了,经过长时间的等待,还是没有人接听,雷尚就是不明白,难道李文也出事了吗?又把手机忘在什么地方,都是不知道,雷尚突然间显得非常茫然。
李文为什么告诉自己郭晓燕的行踪呢!自己也是想不通,让纠结的心不知道何去何从。
梁盈盈已经站在雷尚的面前,她看着雷尚的脸,雷尚的脸蜡黄蜡黄的,没有一点光泽,仿佛这个人就在睡梦还没有醒来,梁盈盈说:“尚,你到底怎么了,该你吃饭的时候你怎么就吃了一点就不吃了,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梁盈盈一个手上多出了一面镜子。
雷尚看着镜子,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唉”说:“爱一个人有这么难吗?我的心已经走入低谷,我逃避,我不愿意看到,我选择离开,我的心经常不停受到极大谴责,那就不要出现折磨我的心灵了。”
梁盈盈说:“好多事都是你自己太多心了,要想让女人回心,那比登天还要难,心死了,一切都是不可能了,你再多的谴责也是枉然。你就不要多想了,你记着,你要活好当下,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雷尚说:“所有的道理我也都知道,我已经成为一个成年人了,我始终转不过来那个弯,她现在的生活我就替她担心,也希望她能走出低谷,希望的幸福的确没有降临呀!再说我还是她的哥哥,也希望她能找到她的人生坐标,从头再来,我也相信时间改变一切。”
梁盈盈低头不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雷尚也不好去问!只有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奇迹发生,等待着梁盈盈能给出正确的答案。毕竟都是第一次,是谁也没有经历过此时的发生,雷尚纠结,纠结自己成为一个胆小鬼,纠结自己成为一个逃兵,而且成为一个感情的逃兵。
梁盈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梁盈盈抬头看了一眼雷尚,又以急快的速度把头低下,的确,梁盈盈也是少女怀春的季节,也有一丝的冲动。张张小嘴,露出一排小牙,又快速的闭上,想说的却是不能说,没有人生不经历这种感悟,往往留下痛苦才会有回忆。
雷尚说:“算了,你现在的心情我能感受得到,你现在还没有经历,一个人真正的付出,得不到只能有伤心回忆,但是感情的事,也不能是自己能做决定,我们都有双方的父母,也得听从他们的意见。
梁盈盈上前用手捂住雷尚的嘴说:“你就不要再说了,所有的道理我都明白,我也不需要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手心手背都是肉,至于情感的问题我也会好好的处理。大学的情感都是毕业了,一切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很少有真正的爱情可言。我和你都是天涯沦落人,感情的空虚,总会有人来填补,其实我们都处于在青春期,也是背叛的年季,对你我来说都是相互补充各自的欠缺,你是感情失意的人,而我也是,我们相互谅解,可以做成朋友。”
食堂外已经站满了人,也都是从里面出来的人,不过雷尚和梁盈盈比他们出来得早。天上的太阳炙烤大地,上午又是一个艳阳天。微风吹拂着热浪,让人感到的是无比的热,树上的树叶也是无精打采迎着阳光的照射,地上的草也把叶卷了起来,人站在外面,不停的用手擦拭从头流下的汗滴。现在还处于军训的时间,所有的人,都不能自己行解散,也不能擅自离开,要等着所有的人都出来以后才能回到宿舍,而且还要唱着队列歌曲,这就是纪律,是神圣、是不可能逾越,从部队上回去的人,每个人都有种兵魂在身体内。
班长已经开始整理队伍,教官就在旁边看着,等一切全部都站好后,教官还要进行讲评,也就是同志们的不足和需要改进地方,每句话都是扣人心扉,也的确是自己的不足。雷尚心中就在想:“为什么。教官就能看出你的不足呢!他为什么就知道呢!是他们见多识广,还是读过什么心理咨询呢!就是搞不明白看人是那么的准确。”雷尚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已经感受得到,队列里是不能接电话,只能随它震动着,大不了再回过去,谁叫自己放心不下。
阳光照着大地,阵阵的热浪吹拂着,整齐的队伍向前走着。
雷尚的心中还是牵挂自己的手机,对于李文向他报来的信息,也感到有怜悯之心,就这短短的几天,怎么发生这么多事,也是自己始料不及。
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这样没有一点征兆就嫁人了,对自己的付出不当回事,也没有当面问清楚,既然已经放手还要管这么多事情,自己是不是有点逐渐。想一想对自己的伤害,真的没有一丝的留恋,既然已经离开,何必再去趟这个浑水呀!又一想,她曾经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总会找自己诉说,也是一切都习惯了,真是少了她的诉说,感到有点不自在,女孩子的心事,也许自己并不理解,只是没有当成一回事,这边听那边就扔了,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才导致她就这样不辞而别的嫁人了。
其实不然,自己热血一直在沸腾,那颗热恋的心只能在是埋葬,男儿总会把事业放在嘴边,没有事业,那个家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把事业站住了脚,那时才是成家的时候,来到家里相对的安逸一些,也不用操太多的心,之所以一直不向你表白自己的心声呀!郭晓燕已经是无法感受到自己的苦心了,一切的一切就如同黄粱一梦,一去不回再复返,失去最重要也不会再回来,也可能那就是冲动惹的祸,明知道他就是浮夸,还义无反顾的嫁给他,他也许给你片刻的幸福,转瞬即逝,每个人的生命就有一次,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好多人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了邪念,总是梦想天上会掉下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到头来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还在思念她还有意义吗?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梦境始终是美好,总会有梦醒的时候,到那时痛苦才是真实。
突然间,雷尚好像明白了许多,现实的自己正在就读研究生,人最重要的就是活好当下,为现在而付出自己的所能,读好自己的书,自己的路还非常漫长,需要自己慢慢读懂。人生就是没有导演,没有演员,所有的剧情都是临时的,而且没有回头的路,走过去就是昨天,明天还没有到来,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有走过去才会得到美好的回忆。
教导员一声令下,解散!虽然只有十五分钟的准备,包括上厕所,整理自己的内务,十五分钟后就在这里集合,向部队的靶场进发。雷尚也不忍心放弃这十五分钟的准备时间,就赶紧掏出手机,揭开手机锁,快速的按动接听键,也不管是不是长途,焦急的等待后,电话通了,里面并传出声响:“尚哥你好!这么长时间你怎么样呀!是不是已经学到真传了,学校的布局怎么样呀!美不美呀!如果有时间我一定去BJ看看。”
雷尚说:“那我就非常欢迎你到来,到时候我就可以做你的向导,把BJ最好地方全部都介绍,让你痛快的地方去玩,让你跑遍北京城,你打电话主要是为什么呀!我的时间有限,我也希望你能快点说,行吗?”
“我主要的意思就是郭晓燕的问题,我已经两次在路上碰见她了,不过精神是非常差,还是晕倒被人送到医院,稍微好的点就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也知道她的心中非常苦难,为什么不说出来呀!也好让我们帮助她呀!”
雷尚说:“你也别说了,解铃还是系铃人,心病还是心药医,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只能等待,等待时间慢慢的愈合伤痛,是你我不能左右,对她是有很大的伤害,草率的解决自己的婚姻大事,父母也不可能给自己找到如意郎君。”
“看来你没有在家,对家里的事情了解的挺透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能否告知呢!”
雷尚说:“是从电视上了解到的,郭晓燕嫁的人,就是我们副市长的外甥,家中有一个商场,主要是卖家电,早在几年前还不怎么样,根本是无人问津,收益平淡。而任国邦表面圆滑,内心里还是一个穷光蛋,自己就是一个打工,所有的富贵根本不属于自己,就是这样把自己也送进那深牢大狱。郭晓燕也是迷恋财富,就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把自己给害了。”
“同时也给你伤害了吧!不要想人看不出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人与处世都是一样,你是想成功以后再向她提亲,她的确等不及,整天对别人说要尽快把自己嫁出去,要那时你知道一点信息也不至于成为这样的结果,你那时正为考研做准备,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唉!一切都成为败局说什么也是不可以挽回。”
一声喇叭声响过以后,雷尚说:“今天我们都到此,要是去晚了要受到惩罚的,我们现在正在军训呢!就这样吧!我们改天再聊吧!”说完就连再见也没有说就挂断电话,匆匆忙忙的向外面跑去。等雷尚到地方的时候,同学们依旧陆续向队伍中靠拢,就像小河向大河汇集着。这是何其壮观的景象呀!教官的一声令下,所有的人们又开始向大卡车前运动着,等全部都等车后都向目的地进发。
雷尚坐在车内,平静的路上不由得浮想,军队的靶场到底是什么样子,那种欲望和求知欲占领了雷尚的心,雷尚知道其他同学和自己一样,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过这种思绪很快就被平静,那种冲动只是暂时。
自己的痛苦只有自己清楚,也许自己根本就不了解郭晓燕的心态,也许自己真的不了解吗?郭晓燕也是女人,女人心细如针,曾经有一首歌《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不足为奇了,是关于她的幸福,已经过去的事就别去想,越想对自己越是伤害,这是梁盈盈告诉我,雷尚自己也知道,不知为什么平静的时候,她的身影总会出现自己的脑海中呢!不由得就顺着下去,倒是把自己弄得心中厌恨,不知所措而收场。
雷尚抚平自己受伤的心,随着汽车的摆动,把自己的双眼闭上,把头向后仰,尽可能的让自己舒服,所有的悲伤就是因为回忆,尽可能让自己想一些美好的事情,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全部都忘掉,自己要面对新的生活,那些已经让自己沉寂太多的时间,所谓的就是太在意了,让自己迷失了方向。
郭晓燕从医院里出来,天上已经是阳光明媚了,所有的草木都迎着阳光顺畅地呼吸,在茁长的成长,沉入低谷的自己,今后的路该何去何从呢!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更无脸在这医院里呆,也许是她自己太在乎,不过再看其他人也是满脸春光,也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原因吧!而自己呢!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唉”老天怎么如此捉弄人呀!自己的幸福又该如何争取呢!就在郭晓燕就要上车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郭晓燕回过头看去,只见到王卫国就在在自己的身后。
王卫国说:“人就不要再逃避,要学会自己去面对,我们科室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不要越走越远了,回来吧!该过去的总会过去,新的生活还要自己承担,也希望你的振作,人生本来就是起起伏伏,跌跌撞撞,当你真的回头的时候,发现了岁月不断地在侵蚀你的一切。”
的哥说:“你还走不走呀!我们还有许多事情呢!”
郭晓燕顺手把车门关上,说:“不好意思,我遇见我的领导了,你先走吧!”
郭晓燕看了看王卫国,从他的脸上已经说明了一切,苍老,背还有点驼,不由得眼泪在自己的眼中不停地打转,这才多长时间没有见,让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不停的回想自己刚刚来到科室里,主任王卫国还非常年轻,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但是心态就像有三十多,整天跟科室里,年轻的小伙子一起讨论病人,治疗方案,不管是多么的辛苦,不管是有多么的累,一次也没有间断过,以前的影像在脑海中定格,再在看现在的他,就像一个慈祥的爸爸,是真心关心自己。
王卫国说:“你在想什么呀!那也不能特别怪自己的父母,虽然此事办得不怎么样,那也是为你多方面考虑,人情本来就是非常淡薄,人一走茶就凉,所有的关系也随之消失,也有你做错的时候,你的婚礼为什么不通知科室的人员呀!科室对你的意见也是非常大,特别是雷尚的波动非常大,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曾经把你托付给李文,本来是非常不情面,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去做呀!我一直记得雷尚说过,只要她比我过的好,她就是我们的好妹妹,她已经做出了了选择,那就是她的终身幸福,我们也不能忘加猜测。当时,我也经喝醉了,只是应付着,要是我清醒,我一定会支持雷尚的选择,此时才感到一种大气,也是一种大爱,只有这样心细的人才能做得到呀!我曾经想等我退休后就把主任的位置让给雷尚做,因为仁义,才会有仁心,最后才有仁术,其实,我不应该给你说这些,一个医生要是没有这三样做后盾,永远不会成为好医生。”
此时时空就像凝聚,也不知道为什么,郭晓燕感到自己的身心已经痛到了极点,关怀对自己来说是不能了解自己的心,冰冷的世界,让她感觉不到温暖的存在,女怕嫁错郎,男怕选错行,而自己偏偏就是后者,也得不到婆家的理解,自己的苦水不知向谁去诉说,没有情感的爱,自己的确失去太多太多。她也不愿接受别人的同情,也不愿让人看着自己的笑话,虽然,主任王卫国说不介意自己回去,自己怎对待科室其他人的眼神呢!她的内心没有一个人能读懂。
王卫国看看郭晓燕说:“你不说,你的内心我能读懂,你始终放不下你的身价,你的挫折不过人生的沧海一束,那就是微不足道,放下与舍得那就蕴含多大的意义,也就是人的放不下,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当年韩信就是忍受了胯下之辱才成就一番事业,我们为什么不能学学韩信呢!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我的话你可以考虑,科室的大门一直向你敞开着,我要去开例会去。”
说完就向前走去,就连头也没有回,王卫国也是心凉了,再这么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他的心里也是非常明白,郭晓燕的性格,泼出去的水自己又该如何收回呢!郭晓燕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现在的处境,也需要人关心,就这一根救命的稻草也让自己给气跑了。郭晓燕站在病房楼下,眼睛向远处望去,天空是瓦蓝瓦蓝,没有一丝的风,也没有一丝的云彩飘过,阳光已经洒向人间,远处的花在阳光照射显得特别鲜艳。
李文从病房里出来,正好碰见主任王卫国,王伟国见李文如此慌张就问有什么事吗?李文就说:“郭晓燕昨天晚上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到医院,是我接的诊,就直接拉到科室里来,刚刚好一点,趁我就为她准备早餐的时间又不辞而别了,我正在找她,意思就是让她加强一点,这样不会烙下病根,唉!也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有让护士照顾一下,也是我的糊涂了。”
王卫国说:“我来的时候,正在楼下,准备离开,幸亏被我叫住了,我估计现在还在楼下呢!你就去看看吧!”
李文说了声谢谢就向楼下冲去,因为已经没有时间了,去晚了,就再也看不见了她了,这也是第二次了,李文也不知道她的心中想的什么,既然雷尚在临走的时候说过此事,自己尽心尽力把它给办好,虽然已经是别人的爱人,曾经在科室里都是朋友,在朋友遇到困难的时候伸出友谊的手帮助,对自己的内心也是应该做。李文就连电梯也没有等,就冲下楼梯,也希望能劝得回心转意。
时间的交错,也就是命运的交接,一个时间段和另一个时间段,那就是相差千里。李文来到病房大楼的门前,眼睛不停地寻找,也希望那个缩影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不管怎么的努力,就是看不到。李文摇了摇头,又长出了一口气“唉”失去的不可能再出现,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人就生活在这个空间中,越过了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爱一个人是比较辛苦,恨一个人是比较容易,由爱生恨,两个人的感情是那么的惟妙惟肖,是他人无法理解,更无法逾越。雷尚的表现就证明了这一点,临走的时候还想着她的幸福,如果不幸福就让朋友伸出援助,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自己的心也就安了,那份爱始终会埋藏自己的心灵最深处,是不能忘记她的存在,就连再找也要拿她出来相比较,是否可以理解自己的爱。
李文突然想起:“问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差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郭晓燕听了主任王卫国的一番话,心中是无比的温暖,这也是这几天听到最舒心的话语,说以实在话自己还真想回到以前的工作岗位上,用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的生活,人活着就得干活,为了是生存,为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辛勤的汗水能让自己过得舒心,也不用再看别人的眼色,自己也可以抬起自己的头颅。但是还是要顾忌别人的眼神,这也是自己放不下的原因,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离开何必再回去呢!两种思想一直困扰郭晓燕的心智,说实在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去还是伺候人的活,自己也是非常厌倦,碰见好的家属,一切都好商量,如果碰见脾气不好,那打骂就是在所难免。心已经碎了,怎能回去呢!
汽车的停顿,雷尚从睡梦中惊醒,所有的同学都在下车,外面就是教官在不停的吆喝着,漫长的路途。雷尚就这样摇摆进入了梦乡,在梦境中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伤心地,就像那风筝随风远去,而自己的手中就牵着那断了的线头,左右的摇摆,眼睁睁看着远去的身影。
靶场建立在一个低洼处,每个石墩都有一定的历史,高高的土堆形成一个屏障,土堆前面是个巨大的深坑,主要用途就是用于报靶,人就在下面躲着,上面就是子弹飞舞,时不时还能看见子弹从头顶飞过,然后撞击土堆落下的尘埃,也是为了报靶的人员安全。
所有的人员已经全部下车,全部列队站好,教官就站在队的前面开始训话,并说了这次的动作要领,教的特别的细,这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讲解,其实和教官相处这么长时间,彼此都有感情,到真正地离开的时候,那种忧伤还隐隐的爬上心头。
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后,紧接着又发了好几枪,只见到教官走到一个同学的身后,用脚踩着他的身体还说:“要把稳,心里不要慌,枪本来就有后坐力,要用自己的身体把住,不然会向后坐,对自己的身体不是很好,会把自己的肩头弄得非常痛。”那个同学回头看看,又把头扭了回去,继续射击。没有几分钟,那边的空地上亮起了,所有的靶全部收回,向这边的教官报靶,成绩还不错,教官露出了笑容。下一组……下一组……。
时间过得真快,等待所有的同学都打完,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那美丽的火烧云,照的西边通红一片光,随着阳光慢慢的向西沉下,那云彩也逐渐的消沉,第一颗星星已经露出可爱的笑脸,随着人眼的眨动,那星星也给人的回应就是眨眼睛,紧接着,一颗、两颗、三颗也逐渐的冲出了云层,暴漏在人的眼皮下。寂静的旷野,显得特别的寂静,也没说一句就可以传得很远,教官进行讲评,对这次射击也是非常高兴,同学们也是非常努力,做着教官也感到这些天的辛苦,也画上圆满的句号。
等待部队的军车把同学们全部送回学校,时钟刚好敲了十下,也就是熄灯的时间到了,不过同学们非常兴奋,一路上就是聊的一个话题就是射击,彼此攀比各自的成绩,而雷尚一言不发,不时地还能捡到笑话,心中也是非常高兴,也是非常兴奋就是不多说一句话,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是什么样子,虽然就十发子弹,但命中力也就八点八环,也是很不错的成绩了,对自己也是非常满意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得之自己幸失之自己命,什么事情都的尽力而为,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就在不远处,梁盈盈就站在那里,左顾右盼,像是在在找人,又是在焦急的等待着谁,自己的脚步不敢向前走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见到她,昨夜的忧伤,也不是她能填满自己的欲望,对于感情的欺骗,自己只能望而却步,。雷尚知道梁盈盈是为了安慰自己,用了一种最伟大的爱和自己交往,那种关怀让自己非常的难过,也不想期盼自己曾经受伤的心,爱一个人就是一种责任,一种担当,自己不能就这样欺骗自己。
雷尚想到这里,把自己的脚步立在那里,就在那里观察,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举动,也好想出对策,到底是该如何应对。晚上的凉风吹拂着雷尚的脸,天上的星星已经布满整个天际,云彩随风漂浮着,时而挡住了一片繁星,时而又离开,就像在捉迷藏。自己和梁盈盈就像做迷藏,心中实在不想见到她,也希望她能尽快的离开,自己也好回去睡觉。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雷尚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一看号码,就知道露馅了,他的距离和梁盈盈的距离不过五十米,由于黑暗的隐蔽,两人可以不相见,只有耐心的等待就行,谁知道她用出了这个杀手锏,让自己真的无法藏身呀!梁盈盈随着声音向这边看去,只见到雷尚正在看着手机呢!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梁盈盈挂断手机,加快步伐向这边走去,运动鞋和地面摩擦的声响都能听到,也是夜深人静,很小声音都能传播很远,雷尚只有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到来。
梁盈盈来到雷尚的身边说:“你自己在这里干什么呢!我总感到你在躲着我,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你见到我,我能把你吃了吗?我知道你刚刚失去旧爱,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雷尚沉默了,就是低头不语,也不敢看梁盈盈的脸色。
梁盈盈接着说:“不要你低头不说,我就不理解你的心境,你也害怕担当不起,你始终活在回忆中,不敢面对,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喜欢也不需要征得是否同意,暗恋也是一种爱,只是不需要任何的表白,你以为你可以逃避,你是否问问自己的心,是面对现在,还是沉默到永远呢!其实就连你也不清楚,古人都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呀!你又何必计较呀!你也的思考一下,不能只活在阴影中。”
雷尚抬起头看看梁盈盈的脸,梁盈盈的眼一闪一闪,有种放光的感觉,并没有看见生气的样子,那种窈窕,真能引起自己的冲动。雷尚伸开自己的手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态,梁盈盈的反应就是向后退了两步,又向前走了一步。雷尚把手放回原有的地方说:“对不起,我有意思的冲动,还望你能见谅。”
梁盈盈说:“我知道一直在躲着我,并不想见到我,你的心中还是她比较重要,一时间让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那是不可能,我也不能心中着急,我给你时间,现在军训已经结束,我们都要进入紧张的学习,当你空虚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人不要活在阴影中,该过去的总会过去,一味的所求,痛苦的就是你自己,行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为了不让你流泪,我只能消失,你也好好想想,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雷尚说:“我没有,我敬着你还来不及,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朋友,在我伤心失意的时候能这么关心我,我感激,我敬你,我也非常喜欢你,你说的非常对,我是刚刚受过感情的伤害,也不想用内疚的心和你谈恋爱,也害怕伤害到你,也不愿看到你痛哭流泪,都说爱情是美好的,我的感觉就是先甜后苦,然后再甜,最后一起走向终结,把躯壳交付给大地,灵魂随着白烟升空,等待下一次的轮回。我的喜欢是你的心灵,长相就是脱俗的臭皮囊呀!”
梁盈盈说:“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明白你的心境,爱一个人需要的是时间,时间对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公平,时间可以愈合所有的伤痛,时间也可以造就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我们更应该珍惜时间给我们的一切。当你真的放下的时候,就感到他是多么的珍惜,往往得到手的时候感到的是无所谓,一旦失去,那所有的东西都美好,都已经在如我们的记忆中,有的时候还要和现在的人相比交,有的时候我真的是搞不明白。”
雷尚说:“有的时候我真的是搞不明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进入这个怪圈里,其实我也非常烦,我不能自拔,其实爱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字眼,美好的爱情似乎以悲情结束的比较多,比如梁山伯与祝英台,许仙与白娘子,而他们的故事的确流传千古,人人皆知。我也想追寻至纯至真的爱清,好不容易付出自己所有的情感,也希望此时的爱能让我得到幸福,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梁盈盈说:“爱情本来就是残酷,要学会理解,真情没了朋友还在,给自己的心灵放一次放假,没有纷争,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给心灵一个解脱,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人生是个多灾多难,短短的几十年,要经历的太多太多,而时间不仅改变我们的容颜,也改变了我们的心智,我们的双手创造世界,让我们获的更加美好而努力。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老师就开始授课了,一定要有良好的精神,我们明天见吧!做个好梦。”
雷尚说:“你也是,我送你回宿舍吧!”
说着把手伸了过去,梁盈盈的手也放在雷尚的手上,此时雷尚感到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手向上蔓延着,不时心跳加速,在寂静的路上也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梁盈盈的脸红了,雷尚也是一样,受伤的心此时像是愈合,成为一个坚强的一个心了,将来要承受风雨的考验,这就是爱,经过酸甜苦辣以后让人铭刻在心中,让人永远不可能忘记的生死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