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新生儿安抚法(0~1岁):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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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爸妈的福音:
安抚哭闹宝宝的新方法

关键点

◎ 所有的宝宝都会哭,但大多数新手爸妈对安抚宝宝没什么经验。

◎ 缺失的第四妊娠期:宝宝之所以哭,是因为他们早出生了3个月。

◎ 镇静反射:每个宝宝天生都有一个哭闹“关闭键”。

◎ 5S法:模拟子宫环境的5个简单步骤,激发宝宝的镇静反射。

◎ 拥抱疗法:用宝宝最喜欢的S组合来安抚他。

苏珊娜真是要崩溃了,她2个月大的宝宝肖恩不停地尖声哭闹。肖恩一哭就是几个小时,连晚上也是如此,苏珊娜因此被搞得精疲力竭。一天下午,她的姐姐安吉过来帮忙。安吉一抱起肖恩,苏珊娜就冲进浴室——终于能洗个热水澡了。25分钟后,苏珊娜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缩成一团躺在浴室蓝色的地板上,冰冷的水不住地喷洒在她的身上。

这一幕发生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非洲国度博茨瓦纳,妮萨正在照料她的宝宝丘科。丘科娇嫩、瘦小,但她的哭声很少会持续很长时间。

妮萨把丘科放在皮兜里,走到哪儿背到哪儿。妮萨从来不担心丘科会哭闹,因为之前照顾过亲戚家的小孩子,所以她知道如何安抚丘科。

为什么苏珊娜就是不能让肖恩停止大哭呢?妮萨又有什么秘诀,能让丘科很快就不哭了呢?

宝宝诞生了

擦干后的他,身体是那样的甜美而纯洁,简直是大自然中最让人渴望亲吻的。

马里恩·哈兰(Marion Harland),《护理常识》(Common Sense in the Nursery

如果你现在怀孕了或刚生了宝宝,那么恭喜你!抚养宝宝是一种美妙的体验,过程中充满惊奇,它会让人欢笑、哭泣、目瞪口呆……有时你甚至能同时拥有上述所有体验。这是个不可思议且意义深远的人生事件,会让赌徒放弃赌博,让瘾君子停止吸毒,让飙车族放弃爱车。

分娩之后,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的首要任务是喂养好宝宝,并在他哭的时候安抚他。作为一名拥有30年经验的儿科医生,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能够顺利完成这些任务的父母会感到既骄傲又自信;相反,任务完成得很艰难的父母会感到心烦意乱,觉得自己做不好爸爸妈妈。

幸好,喂养宝宝一般来说都很容易。大多数新生儿天生就会吮吸,他们吃奶的时候开心得就像在五星级餐馆里就餐。如果你在喂养宝宝方面遇到了困难,可以寻求帮助的对象有很多,但是安抚哭泣的宝宝却出人意料地难。

没有哪对夫妻会预想自己的宝宝“很难搞”。朋友可能跟你分享过宝宝如何哭闹不止的故事,但你还是会想象自己的孩子很可爱,不会大哭大闹。所以,当无论做什么,宝宝都哭个不停时,爸爸妈妈们通常会很难接受。

我并不是说宝宝哭闹是坏事。事实上,它简直是一种天分。哭闹是大自然为无助的婴儿配备的强大武器,哪怕在寒冷的夜晚,它也会让疲惫不堪的妈妈一下子就从温暖的床上跳起来,赶紧去满足小家伙的需求。

一旦宝宝成功获得了你的关注,你就会快速寻找他哭闹的原因并提供解决方法:

◎ 宝宝是不是饿了?那就喂他吃东西。

◎ 宝宝是不是尿了?那就给他换尿布。

◎ 宝宝是不是冷了?那就把他包裹好。

◎ 宝宝是不是热了?那就给他解开襁褓。

◎ 宝宝是不是感到孤单了?那就把他抱起来。

当以上这些步骤都不管用时,你的麻烦就来了。

大约有50%的宝宝每天会连续哭闹2小时以上,一旦他们哭起来,无论你做什么都没用。在美国,每年大约有50万新生儿诞生,其中大约有10%~15%的宝宝每天都会小脸涨红、眼睛紧闭地哭上3个多小时。

这么看来,新手爸妈们简直就是英雄!

婴儿的尖声哭闹令人揪心。哭上几个小时都无法安抚好的宝宝会引发父母恐慌的自我怀疑:“我的宝宝是不是哪儿疼?”“他是不是讨厌我?”“我是不是太惯着他了?”“他是不是觉得被抛弃了?”“我是个糟糕的妈妈吗?”

心烦意乱的父母经常被周围人告知,谁都拿哭闹不止、不肯睡觉的宝宝没办法。他们必须等上几个月,宝宝长大些自然就好了。然而,坐视不管,任由宝宝哭个不停对妈妈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注意:有人告诉我,美国海豹突击队的训练项目中就有承受严重的睡眠剥夺和连续几个小时听扬声器里传出的婴儿大哭声。换言之,军队就是在用新手妈妈日常的生活来训练战士,使他们有能力应对折磨。

每天面对这样狂轰滥炸般的连续进攻,即使最有爱心的父母也会被逼出焦虑、抑郁情绪,甚至被逼得自杀或制造出虐待儿童的悲剧。

宝宝哭得太凶了,爸妈可以向谁求助

如今的爸爸妈妈算是有史以来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一代了,但是论及照料婴儿,他们又是有史以来最没经验的一代。他们为获得驾驶证所做的准备和训练都比为带孩子所做的准备和训练多,这难道不令人震惊吗?

当然,无论你接受过怎样的养育训练,都要准备好接受各种建议的猛攻。家人、朋友甚至陌生人都会给你提出很多建议:“宝宝是无聊了。”“宝宝是热了。”“应该给他戴个帽子。”“宝宝肚子胀气了。”我觉得美国人最喜欢的消遣方式不是谈论棒球,而是不请自来地给新手妈妈提建议。

如果家里有个难哄的宝宝,新手爸妈当然需要建议。据统计,在美国,每6对夫妻中就会有一对因为宝宝不停地哭而去就医。虽然很多诊所会帮助父母解决喂养问题,但几乎没有什么诊所能够解决宝宝哭闹不止的问题。事实上,大多数医生除了深表同情之外,没有什么方法能提供给肠绞痛宝宝的父母。“我知道这很难,但请保持耐心,这种情况不会永远持续下去。”或者,更糟糕的建议是:“把宝宝放到黑屋子里,让他使劲儿哭。他只是需要撒撒气罢了。”嘿,宝宝又不是高压锅,哪里需要撒气呀。

最好的婴儿专家也会承认,他们对难以安抚的宝宝几乎束手无策。

很多时候,你根本没办法让大哭的宝宝安静下来。

海蒂·莫考夫(Heidi Eisenberg Murkoff)等,《海蒂育儿大百科(0~1岁)》(What to Expect the First Year

宝宝一旦哭起来至少会持续一个小时,或许会持续三四个小时。

佩内洛普·里奇(Penelope Leach),《实用育儿全书》(Your Baby and Child

一天哭5个小时没什么不正常的。当婴儿的哭声开始让你感到非常灰心、生气时,就该把婴儿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走开。

“新生儿啼哭期”研究项目(Period of PURPLE Crying)

其实这些观点都过时了,你并不一定要放任宝宝持续哭上几个小时。更令人担心的是,对他们置之不理,让他们不停大哭,只会引发更严重的问题,比如产后抑郁症、婴儿猝死综合征,甚至严重到无法进行母乳喂养。

当然,如果你的耐心被宝宝的哭闹耗尽了,担心自己有可能会伤害孩子,那你一定要把他放下,去休息一会儿,或者找朋友来帮忙。非洲的妈妈可以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让宝宝安静下来,相信你也可以找到安抚哭闹宝宝的方法。

安抚宝宝的4条原则

生活在博茨瓦纳的妈妈一天24小时用皮兜裹着她们的宝宝,一边走一边上下晃动。她们一天一夜总共给宝宝喂50~100次奶,这也会让宝宝变得平静。你可能不准备采取博茨瓦纳妈妈的养育方式,但从中可以学到的秘诀是:肠绞痛并非不可避免。宝宝哭闹只是当代文明意外产生的副作用罢了。不过,好消息是,只要运用正确的方法,所有的妈妈都可以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让大多数哭闹不止的宝宝安静下来。

通过梳理历史文化的智慧碎片,将它们与现代社会的研究编织在一起,我发现了安抚宝宝、改善宝宝睡眠质量的关键,可以用以下4条原则来解释:

1.缺失的第四妊娠期;

2.镇静反射;

3.5S法;

4.拥抱疗法。

缺失的第四妊娠期:提早3个月出生的宝宝

小牛、小骆驼、小马在出生的第一天就能走,甚至能跑。实际上,它们必须一生下来就能跑,否则容易会被捕食者吃掉。

相比起来,人类的新生儿发育得非常不成熟。他们不能跑、不能走,没有成年人的帮忙甚至都不会打嗝。英国的一位妈妈说,她的宝宝似乎还没为来到这个世界做好准备,她亲昵地称宝宝为“小东西”。不只有这位妈妈这样看待婴儿,西班牙人有时称新生儿为“criaturas”,意思就是“生物”。

我发现,如果我们把新生儿看成软绵绵的胎儿就容易接受多了。想象一下:你的分娩推迟了3个月,宝宝一出生就会微笑,就会咿咿呀呀地说话,就会和你眉目传情。有谁不希望自己人生的第一天是这样快乐的呢?当然,没有哪个女人能推迟3个月再分娩。怀孕9个月时,宝宝的脑袋就已经很难娩出了,真到12个月时再分娩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此,“为什么我们的宝宝出生时那么不成熟”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与小马的生存取决于是否拥有强壮的身体不同,宝宝的生存取决于是否拥有一颗又大又聪明的脑袋。事实上,胎儿的头太大了,以至于还没完全发育成熟就不得不出生了,否则,胎儿的头在经过产道时会被卡住,那会害死妈妈和宝宝的。

我们知道,几千年来父母们凭直觉就认识到了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几乎所有传统的安抚宝宝的方法,从用襁褓包裹,到来回摇摆,再到嘘声,都会让宝宝回归到出生前有节奏、被搂抱着的环境中。

第四妊娠期对随和的宝宝来说是令人愉快的安慰,但对难以取悦的宝宝来说则是必需的。不过,令人吃惊的是,摇动和嘘声之所以有效,并不是因为它们让宝宝有“回家”的感觉。模拟子宫其实是通过激发镇静反射来发挥作用的,而镇静反射其实是婴儿大脑深处古老的神经反应。

镇静反射:天然的宝宝哭闹“关闭键”

几千年来,有经验的妈妈、祖母、外祖母本能地会用摇动和嘘声来安抚宝宝。但是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之前,人们完全忽视了这些安抚方法之所以有效是因为能够激发婴儿的镇静反射。我在工作中帮助了成百上千名哭闹的婴儿后,才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奥秘。

我注意到,常见的安抚方法根本没有用,除非你做得完全正确。就像医生用木槌敲击膝盖引发膝跳反射一样,激发婴儿的镇静反射也需要特定的行为步骤。如果做得准确,类子宫环境给宝宝的感觉便会激发镇静反射,使哭闹的婴儿平静下来。

这个哭闹“关闭键”可谓是婴儿和爸妈的福音。然而,大自然并不是为了安抚婴儿而创造出这种堪称完美的反射的。人类能够演化出镇静反射的原因非常令人吃惊:竟然是为了安抚难以取悦的胎儿。

试想一下,在女性怀孕早期,胎儿就像奥林匹克体操运动员一样在妈妈的肚子里不停翻滚。但在孕后期的两个月里,子宫的空间越来越小,翻滚的动作就会变得太过危险。蠕动的胎儿有可能成为横位或臀位。在整个人类演化的历史中,臀位出生的胎儿经常会卡在产道里。这很可怕,会要了胎儿和妈妈的命。比如,我妻子的祖母就因此难产而死。

但是经过数千年演化,胎儿习得了一种新能力,那就是在妊娠期的最后几个月,他们会被子宫内有节奏的声音和律动催眠。这会让这些“修禅”的胎儿静息,保持比较安全的头位,等待着出生。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古老的镇静反射,人类才得以生生不息。

5S法:激发婴儿镇静反射的5个步骤

我们人类没有袋鼠的育儿袋,没有条件让不成熟的新生儿跳进去,但是我们能用手臂、襁褓和背带包住宝宝,让他们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妊娠期最后几个月的子宫里。

为了给宝宝一个类似子宫环境的第四妊娠期,我们需要了解一些细节:胎儿在子宫里究竟是什么样的?

在母亲的身体里,胎儿被包裹着,保持着正确的胎位,温暖、柔软的子宫壁拥抱着它,随着母亲的身体有规律地晃动着。不过令人吃惊的是,它们在子宫内还会被持续不断且响亮的嘘声包围着,那声音比吸尘器的声音还要大。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吹风机的声音、乘车时的晃动及白噪声能安抚宝宝了,也解释了为什么大多数传统的方法能够安抚宝宝,因为这5个步骤正好模拟了子宫给胎儿的感觉:

1.襁褓:温暖、舒适的包裹;

2.侧卧/俯卧:必须有成人在宝宝身边看护,否则绝对不能以这样的姿势睡觉;

3.嘘声:响亮的白噪声;

4.摇动:轻微、有节奏的来回摇摆;

5.吮吸:吮吸乳头、干净的手指或安抚奶嘴。

这些步骤听起来不是很新颖,但具有创造性的是,如果做得完全正确,这些步骤即5S法通常能在几分钟之内让哭闹的宝宝安静下来;但如果不按正确的顺序做,它们就完全没用,甚至会让宝宝哭得更凶。第8章到第12章详细描述了每个S法的正确做法。

拥抱疗法:找到最适合你家宝宝的S法组合

如果每个单独的S法并不足以安抚你的宝宝,那你就可以把5个S法看成烘焙蛋糕的5个要素。做蛋糕只知道食谱中的原料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知道每种原料使用多少、如何给烤盘刷油、如何给烤炉预热,以及要烘焙多久。如果只知道原料却不知道如何制作,那最后很可能会做出一堆黏糊糊的东西,而不是完美的蛋糕。

与之类似,只有正确地实施每一个S法,且同时实施5S法的最后3步时,难以取悦的宝宝才会平静下来。在我帮助过的妈妈中,有一位妈妈把这几个S称为“拥抱疗法”。

安抚宝宝的第一步通常是用襁褓包裹。如果安抚宝宝是一块分层蛋糕,那么包裹是第一层。它可以避免宝宝乱动,避免他们把自己搞得更不安。

注意:包裹本身常常不能安抚哭闹的婴儿,但它会让婴儿准备好关注你添加的“下一层蛋糕”,接下来的动作将激发镇静反射。

接下来是侧卧/俯卧。当你把宝宝放下时,仰卧是唯一安全的姿势,但它通常会加重哭闹,因为它让宝宝觉得没有安全感。侧卧或俯卧会带来安全感,而且对很多宝宝来说,它对激发镇静反射超级有效。

接下来的两层分别是嘘声和摇动,它们都是镇静反射的有力激发因素,会让宝宝放松下来,逃出哭闹的循环,注意到被搂抱和喂奶时的美好感觉。

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就是吮吸了,它就像蛋糕上的糖霜,能够真正激发镇静反射,给予宝宝深深的平和感。

注意:有时吮吸本身就能让大哭的宝宝停止哭泣。但是,如果吮吸不起作用,那么就从用襁褓包裹开始,按步骤一步一步地来。

每个婴儿都是独特的,有他自己的偏好。经过一些练习,你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宝宝最喜欢的5S组合和力度。

强大的拥抱疗法:肖恩的故事

这5个步骤的S组合对最难搞的宝宝也会有帮助,比如肖恩。

还记得前言提到过的肖恩吗?他的哭闹把妈妈搞得精疲力竭,累得在洗澡时睡着了。

苏珊娜之前预想照顾宝宝会像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开车,但没想到的是,这种经历其实更像跳下悬崖!

在下文中,苏珊娜讲述了最初照顾肖恩的经历。

在成长过程中,妈妈告诉我,当我是个小宝宝时,肠绞痛很严重。肖恩出生后不久,我知道偿还的时候到了。肖恩是个黑色头发的漂亮男孩,他早出生了一周,就像飞驰出栏的赛马。

从出生后的第二周开始,肖恩每天哭闹几个小时,根本无法控制。看着他痛苦地扭动着,我觉得自己很失败,怎么哄都不管用,我经常抱着他一起哭。

同样令人崩溃的是我心中的担忧,我担心肖恩的大哭源自出生时受了伤,因为当初生他时不是很顺利。我用力生了两个小时后,产科医生用真空助产器把他猛地拉了出来。我对肖恩的最初记忆是:他可怜的小脑袋像一根青筋暴起的黑香蕉。

在最初几周里,儿科医生告诉我和丈夫,肖恩之所以大哭不止,是因为他需要“消耗多余的精力”。医生警告我们说,太快给予回应会宠坏肖恩,可以让他哭得更多。这听起来很符合逻辑,但是置之不理只会让他哭得更凶,也使我们痛苦万分。

我和丈夫四处寻求建议。一天又一天,我们尝试着用新方法安抚他:用襁褓包裹,失败;安抚奶嘴,没用;改变我的饮食,失败;来回摇摆,就像对着万米高空的飞机招手,还是不行。我们甚至尝试模拟汽车的噪声和振动声,但那也失败了。

我们精疲力竭,灰心丧气地回去找医生。他充满同情地反复说,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忍受肖恩的尖叫,直到他过了这个阶段。那天下午,我和丈夫都认为,我们无法忍受就这样等着。

一筹莫展之中,我们带着6周大的肖恩去见了另一位儿科医生。他问了我们很多问题,当他确信肖恩的哭闹不是严重疾病导致的后,便把5S法教给了我们。

医生说,大多数婴儿的哭闹是因为他们还没准备好出生。他们需要在子宫那种受保护的环境中再度过3个月。

老实说,我心里觉得这种方法太简单了,不会有效。毕竟我试过包裹、摇动、白噪声,最后都一败涂地,就像一只瞬间被拍死的苍蝇。但是看了他的演示后,我意识到我之前做错了。

我和丈夫决定重新再试一试这些方法。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天下午之后,肖恩再也没有不管不顾地大哭过。

我们欣喜若狂,终于找到了安慰肖恩的方法。从那天起,每当肖恩要开始失控地哭闹时,我们就会实施5S法的所有步骤,他的小身体几乎会立即放松下来,融化在我们的怀抱里。

有些爸爸妈妈对使用5S法心存疑虑,因为他们听说用襁褓包裹对喂奶不利,嘘声对听力不好,一哭就回应会养成宝宝的坏习惯。幸亏这些担忧并无事实根据。动作、声音和温暖、舒适的搂抱可以帮助他们准备应对醒着时所面对的世界,这可是个由色彩、面孔、声音和气味组成的一片混乱的世界。

注意:当有人冲你大吼大叫的时候,你很难学进去新东西。所以宝宝平静的时候最适合练习5S法。正如书中所描述的,爸爸妈妈们通常在5~10分钟内就能掌握这种方法。

到4个月大时,你的宝宝会变得更善于自我安抚,他们会通过咿咿呀呀声、运动身体、吮吸手指来安抚自己。我会在后文更多地探讨自我安抚这个主题。

在21世纪养育哭闹的宝宝

我希望你对学习这些步骤充满热情。我希望这些知识能在父母之间分享、传播,直到有一天,我们只能在字典里找到“肠绞痛”这个词。

当你看完这本书时,我希望你对5S法充满信心。我相信它会帮助你减少婴儿的很多哭闹,增加他们的睡眠时间。

第一部分后续的内容会详细探讨以下问题。

◎ 婴儿为什么哭?

◎ 什么是肠绞痛?如何判断你的宝宝是否有肠绞痛?

◎ 为什么胀气引起的不适、早产、婴儿的坏脾气和妈妈的焦虑都不是引发肠绞痛的真正原因?

◎ 肠绞痛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本书第二部分将解释以下问题。

◎ 如何做好5S法的每一步?

◎ 如何把不同的S结合起来,最快取得最好的效果?

◎ 安抚宝宝的其他建议。

◎ 改善宝宝睡眠的窍门。

◎ 引起肠绞痛的少数疾病。

既然你有幸体验了人生中最奇妙的经历之一:“分娩”,那么系好安全带,开始享受你的为人父母之旅吧!当宝宝哭泣时,你可以把它看成精进你新技能的机会,学着把难以取悦的宝宝变成最快乐的宝宝。

注意:如果你的宝宝非常难哄,需要马上学习5S法,那么你完全可以直接跳到第8章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