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二丹田开辟,偶遇同盟
张墨能清晰的感受到小石头的绝望,那种即将迎来美好生活,但是却被打破的绝望。
小石头开始疯狂的报复所有人,最终被仇家设计,身死但魂魄未灭,入破庙成了阴神,可以说小石头这一路走来,造成他结局的原因既有运气,也有自身性格因素。
“日后若有机会遇到你的仇家,我会替你报仇。”张墨在用意识对小石头残存在魂魄之力的记忆说道。
“哗。”
小石头残留在魂魄之力中所有的记忆骤然消散,张墨顺畅的吸收了所有的魂魄之力。
神魂突如其来的胀痛感令张墨觉得一阵心悸,乌大仙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道:“听我口诀,凝聚第二丹田……。”
张墨盘膝坐好,根据乌大仙的口诀开始凝聚第二丹田,一开始神魂的胀痛瞬间缓解,张墨还暗自兴奋,可是随之而来的是腹部传来的一阵剧痛。
是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又好似一个小锤子不停的锤击的钝痛,仅仅十几个呼吸,张墨的额头便布满汗水,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
“墨子。”张陈氏看到张墨如此模样,有些心疼的想要走上前去,被皋央和鸠摩罗纳拦住。
“奶奶,张墨应该是修炼到关键时刻,如果被打扰了后果不堪设想。”皋央神色凝重的对张陈氏说道。
“可是墨子他很难受啊。”张陈氏依旧有些不放心的说道,毕竟她刚踏入修道一行没几天,自然不知晓修道之人在关键时刻被打扰,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经脉逆行而亡。
“阿弥陀佛。”鸠摩罗纳口宣佛号对张陈氏说道:“妙音不必惊慌,张施主是在体内凝练什么,些许痛苦不碍事。”
张陈氏听到鸠摩罗纳的话,心里也渐渐放松下去,只不过看着张墨满头大汗,脸上表情扭曲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揪着的。
张墨不知道外界的一切,这会儿的他正全力凝聚第二丹田,如果能掀开他的衣服,便能看到他胸口有一处是鼓动的,好似在孕育一个新生命一般,有节奏的跳动。
约莫一个时辰时间,张墨体表已经结了一层白色的汗爽,神情骤然舒缓,周遭的天地灵气开始涌入他的体内,仅瞬间张墨便感觉力量充沛,內视体内,第二个丹田已经悬浮于肚脐往上,胸口往下的位置。
“嗯,很好,第二丹田凝聚成了,你能拥有同阶修士二倍的灵力。”乌大仙满意的点头道:“在筑基之前,你可以尝试凝聚第三丹田,有了足够的魂魄之力,才可凝聚第三丹田,凝聚第三丹田,至少需要千年阴神的魂魄之力,若是有困难,可等筑基或者金丹期再凝聚。”
“嗯,弟子明白。”张墨回应道,乌大仙也不再出声。
张墨睁眼就看见张陈氏在他面前紧张的走来走去,他一起身,身体便发出咔擦咔擦的声响,这是表面那层盐霜掉落的声响。
“墨子,你没事吧。”张陈氏虽然明白张墨在修炼,但还是忍不住上前将张墨身体捏了个遍,确认没事才松开张墨。
“张施主、师弟。”鸠摩罗纳和皋央也一起喊道。
“我没事。”张墨用灵力震荡,体表的盐霜也随之粉碎掉落,地面留下一堆的白色盐霜。
“师弟的修为又精进了。”皋央是打心底里开心,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张墨已经给他造成一些压迫感,这是张墨实力提升的缘故。
鸠摩罗纳盯着张墨看了一会儿,随即露出一抹笑容道:“张施主灵力雄厚,此番定是有很大提升。”
张墨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这鸠摩罗纳实力不高,但是眼光却异常毒辣,可能是他修炼佛门神通的缘故。
鸠摩罗纳所修炼的神通中,有佛门六通之称的天眼通,据说修炼到极致可以照见三界六道众生的生死苦乐之相,及照见世间一切之形色,无有障碍,不过即使鸠摩罗纳没有修炼到极致,但也能通过天眼通感受到一些其他人无法感受的事物。
“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回村之后再做打算?”鸠摩罗纳看了一眼周遭后对张墨几人说道。
“哈哈,几位道友在此聚会,可是有宝物出世?”一道爽朗的笑声从边上响起,伴随着一道光芒,一名玉树临风的修仙者正踏着一柄飞剑朝张墨他们所在的位置赶来,显然是被刚才的响动所吸引。
张墨立即取出承影剑鞘站在了最前面,来人也迅速从空中落下,飞剑收起,一块玉简递上。
“在下华阳门田广子,不知各位道友如何称呼?”来人自来熟的把玉简递到张墨手上说道:“刚才听闻此地有打斗响声,故而寻来,并非为了夺宝,而是为了匡扶正道同盟。”
“原来是华阳门的师兄啊。”张墨接过玉简,神识一扫,玉简里铭刻了田广子的姓名和入华阳门时间以及师承,这是正道同盟之间互相取信最基本的做法。“在下莲花门张墨,这位是我师兄皋央,这一位是白马寺的高僧鸠摩罗纳。”
张墨很顺畅的介绍了己方的人员,但没有介绍张陈氏,因为田广子的眼神一直隐晦的在瞥张陈氏,这种目光让张墨心里有些警惕。
这田广子拥有筑基期实力,因为灵力内敛,所以张墨并不知晓田广子的真正实力,只能够大概的感受对方的实力。
“不知华阳真人可好?”皋央突然在一旁问道,这华阳门并非大门派,属于那种不起眼的中小门派,但是皋央却是对华阳门略有耳闻。
“掌教一向喜好走动,近来也为了天道盟之事奔波劳碌,联合正道同盟,共同对抗天道盟。”田广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对答如流道。
皋央对张墨使了一个眼色回应道:“早就听闻华阳真人古道热肠,不但有实力,还热衷于正道之事,如今看来,传闻属实。”
“皋兄过奖了。”田广子面露微笑道。“掌教也不过是尽一个修道之人应担之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