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玫的一周岁生日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4岁了。”大脸张看着张乔说，又看看张乔后面的张玫。此时的张玫正坐在地上。张乔也回头看着张玫。

“按照你们父母今天的安排，今天是要庆祝张玫的一周岁生日的。张乔是第一次来火星吧？”大脸张问道。

“第一次？”张乔伸出右手，一颗泛着铜光的水晶悬浮着出现了。这是一颗两端尖，中间粗，看似由向上、向下两块棱锥连接棱锥的底座后重合而成的条形晶体。它竖直地悬浮着。

“这块是什么东西？”张乔握紧了右手，水晶消失了。张开右手，水晶又出现了。然后，张乔用左手抓住了水晶。然后，张乔右手抬起，双手捧着水晶，抬头，侧脸看着身后的大脸张。大脸张是一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手戴长袖粉色棱纹白底手套，下身系着粉色纹路白底半圆形围裙的职业女人。

大脸张走到张乔右前方，蹲下身子，披肩的长发自然地垂下来，语重心长地说：“这是位移水晶。身怀位移水晶，进入传送阵，就能到达特定的目的地。”

张乔走到张玫身边，说：“妹妹，看看你的水晶。”然后，张乔左手夹着水晶，伸出右手翻开张玫的右手。一颗泛着银光的水晶，悬浮而出。

“大小是一样，怎么颜色不一样？”张乔问道。

“你们的水晶是帝王星出产的位移水晶，原水晶都是透明的无色晶体，向水晶中输入金钱后，水晶会发出特定的光芒。二元至一百元是铜光，一百元至一万元是银光，一万元至一百万元是金光，一百万元至一亿元是钻石般的璀璨光芒，一元是铁一样的灰黑色光彩。使用位移水晶到达帝王星以外的星球后，可以使用位移水晶进行金钱交换。当水晶里的金钱为一元以后，水晶的主人可以随时返回在帝王星的发起传送的原地点。今天是玫的一周岁生日，很高兴能够为你们服务。我是大脸张。”大脸张说，“不过，大脸张只是一个代号。来火星的公职人员都是以代号示人，外貌体型都是可以变化的。今天，来接待你们的是我，如果明天来接待你们的不是我，代号依旧是大脸张。”

“好了。孩子们，现在，你们有四个选择：1、一天；2、七天；3、十天；4、十四天。你们要在火星度过几天？”

“我想，过十天。”张乔说。说完，回头看着妹妹，问道：“你要过几天？”

“一，七，十，十四，数数吗？我不会。”张玫回答。

“我也不怎么会，我现在最擅长从一数到十，十天最久了。”张乔说。

“十天久，那十四天不是更久。”张玫迷惑地如满头迷雾。

“太久了不好。”张乔老神在在的说，“不过，既然是玫的生日，就应该遵循玫的意愿。”

“那就依哥哥的吧！十天！”张玫说。

“意见统一了？十天？”大脸张问。

“嗯。”

“嗯。”

“那么，我们接下来，要首先计划一下大家的开销问题。”大脸张说。“让我看看你们的钱一共有多少。先看张乔的。”

张乔把水晶举起来递给大脸张。“一百。”大脸张说，“我看看张玫的。”

张玫的水晶悬浮在手上，还是能量形态。张玫用头磕碰了一下晶体，晶体“犀利”地掉落在地上。

大脸张举起晶体看了看，又放回张玫身前，说：“两千，一共是两千一百元。十天，两千一百元，对于一个人来说，还过得去。可是，三个人就麻烦了。想要生日过得开心，就要另想办法了。不过，火星是永远欢迎未成年人的，你们不要担心会过不下去。张玫会走路吗？”

张乔回答：“前两天，刚学会。现在，腿还有点软。”

“没关系，能站就好了。不会走，可以使用位移水晶闪现。那么，为了节省开销，我就给你们做一天的导游，第十天后，回来接引你们离开火星。”说完，大脸张将张玫的水晶拿起，又拿走张乔的水晶，并念动咒语；“我以大脸张的名义，将张玫水晶与张乔水晶绑定在一起，使两块水晶的距离不能超过一米五。”然后，将两块水晶还给张玫和张乔，并抱起张乔。“现在，我们试试看咒语成功了没有？张玫，请你站起来。”

此时的张玫、张乔、大脸张正站在一间小型传送室里面。传送室方圆三米，中间是一个直径两米的圆形传送阵。墙面没有窗户但光滑如镜。天花板有二点五米高。天花板中央是一盏发着白光的圆形的灯。传送室有一扇平移的金属门，金属门的门框边是开关。门框上方有一块牌子，刻有“张氏部族1087号”。

大脸张左手抱着张乔，右手按动开关，门开了。门外是一条宽大的沥青路。大脸张刚走出传送室没两步，张玫就瞬移到了大脸张胳膊的左下方。“看来绑定成功了。”

街道上的人星星点点，看起来并不怎么热闹。偶尔有一辆车驶来，停下，走出个人，进入传送室。偶尔有人从传送室出来，三三两两地开着车离开。

“火星有一个不雅的绰号叫‘垃圾星’。帝王星是人类出生和死亡的星球。而火星接待的主要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人由于身体正在发育之中，身体需求高于成年人，而且代谢能力旺盛，再加上很多使用过的物品由于体型变化而淘汰掉，能产生大量的垃圾。所以，接待未成年人的火星上，会有很多使用过的垃圾。”大脸张说，“这里是火星美谍国C城的传送村。美谍国是由于公职人员都身穿黑色紧身衣，形似特务装束而著称世界。全世界的日、月与五大行星中，不包括在职公职人员，有六十四亿人口。这六十四亿人全都是平民，能使用自身的一切资源和能力，自由地穿梭于五大行星，做一切喜欢做的事。”大脸张抱着张乔走向路边的一辆敞篷跑车。车灯闪灭了三下，并发出声音“请上车”。

大脸张坐到驾驶座上，并把张乔放在后车座上。然后，低速开车，张玫也瞬移到了张乔身边。

“为了能让你们这十天过得有意义又充实，我决定让你们去美谍国的首都A城过十天。”大脸张肯定地说。说着，打开车内的地图视频，将它调整到首都A城，并念动咒语：“我以大脸张的名义，将汽车瞬移到美谍国A城。”车前方，出现一个散发着蓝紫色光芒，宽两米左右，高三米左右，中心旋转着螺旋形波纹的传送门。

大脸张的车开进传送门之后，出现在连接首都A城主干道的高速公路出口。“请记住，这是一颗主要接待未成年人的星球。虽然食物不是免费的，但所有饮料、饮品都是免费的，因为未成年人不会烹饪。而且食物是比较廉价的。饭店，旅馆是随处可见的。”

“帝王星一天是二十四个小时，火星一天是三十六个小时。虽然五大行星都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但是一天的长短是不同的。水星离太阳最近，一天十二个小时。土星，第二近，一天十八个小时。最远的风星，一天八十四个小时。帝王星和火星分别是第三近和第四近。”大脸张看看车上的时间显示，现在是十点半，属于上午。“那么由于午餐时间未到，我先带你们去一趟服装商贸城，给你们换一身衣服。星际旅行的衣服不适合游玩。”

A城的主干道是八车道，直通A城的市中心的天际广场。A城是一座可以同时容纳二十万未成年人的中小型城市，而天际广场也可以同时让二十万未成年人一起上课。今天是六月一日儿童节，是全世界儿童的共同节日，全世界的六亿儿童分散在帝王星和火星的各地度过节日。所以，天际广场并没有公开课，而是在天际广场上空的超大屏幕上，播放着世界各地的节日景象。但是，满大街的节日气球和奶油冰激凌的香味，依然让张家二兄妹感到很温馨。

服装商贸城在天际广场的西南街对面，汽车沿着主干道到达天际广场后，大脸张带着兄妹俩下车，步行去购买衣物。

这时，从后方跑来一对小孩，一男一女。女孩在前面跑，男孩在后面追。女孩矫健，而男孩胖墩墩，显然追不上。“彤彤，你慢点跑——”男孩嚷道。

“你来追我呀！来追我呀！”女孩放慢速度，向后喊道。

男孩停下来喘气。女孩绕圈跑到男孩后面，又跑远了。

“你慢点。”……

大脸张带着兄妹进入服装商贸城。迎面走来一位导购:“请问是到个人购买间吗？”

“是的。”

“那么我带您们去一个空的购买间。请随我来。”

导购在前面走。大脸张抱着张乔。张玫瞬移闪现。四人穿过大厅，上到二楼。二楼的走廊两边，紧密罗列着一扇扇的门。这些门大都是关着的，偶尔打开一扇。从里面走出一两个人，都有导购在外面等候。

“请问这位女士，谁先买衣服？”导购问道。

“你们谁先买？”大脸张问。

“妹妹先买吧！我想想买什么衣服好。”张乔答道。

“好的。”大脸张放下张乔，抱起张玫进入了房间。

时间不大，大脸张抱着张玫出来了。张玫由一身白色布衣，换成了红色T恤和红色裤子，T恤的肚子上纹有熊猫吃竹子的纹饰。“好了，张乔。你进来。”

张乔看见购物间的门的位置，有一层魔幻的纹路遮挡住里面的视野，但还是勇敢的迈步走了进去。

迈过魔纹，门前脚下是一个圆形的魔法阵，内部是一个非常开阔的空间，各种款式的衣服悬浮在空中，飘荡着，旋转着。

大脸张走进来，说：“你想买什么衣服？”

“白色背心，红色无袖夹克和迷彩过膝短裤，一条内裤。”说完，空中飘来一件白色棉质背心，漂浮在张乔面前。张乔立马脱掉身上的带兜帽的白色上衣。

“换下的衣服，可以储存在位移水晶里面。下次要穿时，可以从水晶里面取出来。”大脸张说。

“哦，位移水晶还有收纳功能。那一共能放多少东西？”张乔问。

“只要是你自己的东西，都能放进去。而且水晶里面还可以放水晶。不怕放不下，就怕你记不住放进去多少东西。”大脸张说。

“以张乔的名义，收入这件上衣。”张乔站在魔法阵中心，穿上了这件白色背心。背心的大小刚好贴身。然后，从空中拿下红色的无袖夹克，并穿上。夹克是立领的，但领不够直。张乔说：“夹克的领再直再高一点。”夹克的领，真的变挺变硬变高了。

张乔脱掉鞋子和裤子。然后，张乔从空中拿走并穿上了一条绿色迷彩短裤，穿上鞋子，将脱下的白色裤子收入位移水晶。张乔又拿走并存放起一条内裤。

“裤子和夹克各二十元，背心十元，内裤五元，一共五十五元。现在，你的水晶里面还剩四十五元。”大脸张说。

“走吧。”张乔说。

三人离开了服装商贸城，返回车里。

张乔说：“我要买车。”

“买车？不，我建议，你们租一辆吧！带副驾驶座的摩托车。你开车。张玫坐副驾驶座。”大脸张说。

张乔说：“好吧。”

“那么，现在带你们去玩具店，租车。”大脸张说。

A城的玩具店和服装商贸城可不一样。衣服可以使用个人购买间，购买间里漂浮着衣服。玩具，由于功能、大小变化多端，而且又伴生有游戏厅，这里又是主要招待未成年人的星球。所以，与玩具相关的建筑、场地，占据了A城四分之一的空间，但是，并不是集中分布，而是分散的分布。

有卖玩具车的商店，就有玩具车租。汽车随便在路上兜兜风，就看见一家卖玩具车的商店。车子靠边停下。

三人进了玩具店。“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效劳的？”导购说。

“这俩孩子今天头一次来火星，想买车。我建议他们先租一辆车，你们这有没有适合这俩孩子的玩具摩托车？”大脸张说。

“要租车，是要押金的；而且损坏了要赔偿。这俩孩子还这么小，不需要太贵的车，买一辆五百元，租一辆押金两百元，租金一天八元。您看怎么样？”导购说。

“动力水晶怎么卖？”大脸张问。

“摩托车自带动力水晶，如果是租的话，我们可以免费为摩托车的动力水晶充能。”导购说。

“好的。”大脸张说，“张乔去选车吧！”

张乔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型玩具车在墙角停放着。他一眼就喜欢上了一辆银色的带副驾驶座的摩托车：“店员，我要租那辆银色的。”

导购从自己的储物水晶里拿出车钥匙，说：“好的。这是车钥匙，请收好。”

大脸张把摩托车搬到马路上，让张乔和张玫坐到车里，收了自己的敞篷汽车。然后，让张乔慢慢地开着车，自己在一旁走路。

“现在，咱们去吃午餐吧？前面刚好有家饭店。”大脸张说。

“嗯。”“嗯。”

三人，在饭店里，点了免费的米饭和奶粉，十元的大蒜炒猪肉和十元的小龙鱼豆腐汤，外加一个十元的蛋糕。大脸张让服务员点上了一根蜡烛。

“玫，许个愿望，然后，吹灭蜡烛。”张乔说。

张玫双手抱在一起，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然后，吹灭了蜡烛。

三人分卷残云地消灭了饭菜之后，决定去游乐园度过下午的时间。

节日的日子里，游人熙熙攘攘。好在游乐园没有门票，不需要排队，三人顺利进入游乐园。但是，游乐园里的设施，有收费的和不收费的。不过，适合三岁以下娃娃的设施都不收费。三人欣赏着喷泉的水龙，惬意地坐在游乐园的长椅上。晴朗的青天中漂浮着朵朵白云，悠哉悠哉。广播里播放着《外婆的澎湖湾》：“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在缓和又温暖的环境中，张玫和张乔先后睡着了。大脸张坐在长椅上耐心地等待着他们苏醒。两个小时后，张乔醒来，在路边买了泡泡水，吹起泡泡。又过了两个小时，张玫也醒了。

“我饿了。”张玫有气无力地说。

“我去取奶粉，你稍等。”张乔说。张乔在路边小商贩那儿，花了一元，买了一杯热奶粉。

“谢谢哥哥。”张玫接过奶粉，吸饮起来，“真甜，真好喝。”

过了一会儿，大脸张说：“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你们去宾馆开房间。然后，我就回家了，十天后，我会回来接你们的。”“好的。”“好的。”

三人出了游乐园。大脸张取出敞篷汽车。三人上了车，开始兜风。大脸张说：“咱们找一家便宜点的宾馆。”汽车在一家“大众旅馆”前停下。三人下车，进了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