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瘟神

民国时期，胡大海是一名瘸腿的残疾人，走路一瘸一拐的，由于残疾无法找工作，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村里的人看他可怜就让他寺庙的庙祝，平时也没啥事，只有节假日才会有偶尔的香客来上香，所以胡大海的收入很低，必须自己种些菜才勉强糊口。这天晚上胡大海早早的关了庙门，独自在寺庙里喝起酒来，想到自己是个残疾人，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想到此时，不禁泪流满面，如今军阀混战，老百姓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来上香施舍的香客了。这时门外有人在敲门，胡大海疑惑的起身开门，一看门外躺着一个老乞丐，俩只小小的耳朵都几乎看不见了，想到同样是残疾人的老乞丐，老乞丐自称外地人，路过此地，进来歇歇脚。胡大海赶紧把老乞丐让进屋子，老乞丐看到桌子上的酒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胡大海就请老乞丐一同饮酒，老乞丐也不客气，上桌子就喝了一大碗酒，然后直呼好酒啊。胡大海苦笑了一声说:老人家尽管敞开喝，此酒是我用地瓜高粱酿制，香甜可口，后院还有俩大缸酒，管够。老乞丐馋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这时老乞丐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俩只烧鸡，俩人边吃边喝。老乞丐自称姓白，山东人士，无家可归，到处流浪。胡大海介绍自己时，眼泪都流出来了，说自己从小被遗弃，还是个瘸腿残疾人。老乞丐沉思了一下说:或许我能治好你的腿。老乞丐说完看了看他的一条短腿，只见老乞丐俩手一伸，短腿居然被他拉长了一截。胡大海惨叫了一声，昏死过去了。等胡大海醒来，看见老乞丐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胡大海下床发现自己的残疾短腿居然和另一条腿一样长了，胡大海激动的对着老乞丐下跪磕头拜谢。老乞丐笑着说，你这只是鬼魂投胎时无意中跌倒奈何桥摔伤了而已，并不是先天残疾，是可以治好的。胡大海听了迷迷糊糊还想再问时，老乞丐摆摆手说了句: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趁着今天开心，能否再给老乞丐喝几碗。胡大海这才发现酒坛里没酒了，赶紧去院子抱了俩大坛子酒。乞丐很高兴，又像变戏法似的从衣袖里拿出好几盘菜，俩人喝到大半夜，各自醉醺醺的倒头就睡。天亮了，胡大海醒来了，看着身边的老乞丐，下床走了走，自己的瘸腿彻底治好了，胡大海很开心，又怀疑起老乞丐，怀疑他是个妖怪或者鬼魂，可是老乞丐又不怕阳光，反而在阳光的照射下睡的很熟。胡大海发现老乞丐的小耳朵，老乞丐能治好自己的腿，为什么治不好自己的耳朵，胡大海发现老乞丐的耳朵有一团棉花堵住，胡大海好奇的抓住老乞丐耳朵的那团棉花用力一扯，老乞丐的耳朵飞出一只绿色小飞蛾，在屋子盘旋了一会，就飞出门外。这时老乞丐醒了，老乞丐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气愤的说，你干嘛碰我的耳朵，你可把我害死了。老乞丐激动之余，俩手一挥就把胡大海定在空中，大喊着要杀了他。过了一会，老乞丐一挥手，胡大海从空中掉下来坐地上。老乞丐自言自语的说:或许这就是天意，即使杀了你也于事无补，算了吧。老乞丐转头对吓的战战兢兢的胡大海说: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瘟神，昨天去泰山老祖那里去贺寿路过此地，想想还有三天的时间，就在此打算逗留三天，自己平时好喝酒，看你也是独自喝酒，想做个酒伴，于是敲门进来借宿。没想到自己喝醉，导致你把瘟虫放出来，不出三天，方圆百里大部分人都会染上瘟疫死亡，到那时我的罪过就大了。玉帝天君肯定会派人抓我治罪，我难逃一死。如今我只有提前去泰山老祖那里去了，希望能得到泰山老祖的庇护，希望能保住性命。胡大海也替老乞丐瘟神担忧起来问道:泰山老祖是什么人，难道比天君玉帝还厉害吗。老乞丐说:泰山老祖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神，没人见过泰山老祖，泰山老祖是比任何神灵还早的神，泰山是一片特殊的存在，死的人变鬼魂去阴间地府等待投胎，而死的仙神就会葬在泰山等待泰山老祖的安排，死去的仙神经过聚集飘散在三界的灵魂片段再次修炼或者投胎。如今三界之内，我只有跑去泰山，在泰山老祖的庇护下暂时躲避。老乞丐说完，出门就腾空离去，一会又飞回来了。老乞丐告诉胡大海，让胡大海把他院子里的俩缸酒分给附近老百姓，那俩缸酒已经被他用香灰祭祀过，能解瘟疫，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好减轻他的罪孽。老乞丐说完腾空飞走。果然三天后，方圆百里的老百姓都得了瘟疫，死了一大半人，胡大海赶紧把俩缸酒拿出来给附近的老百姓一人喝一口，说来奇怪，得了瘟疫的老百姓喝了酒，第二天就好了。附近的老百姓都很感谢胡大海，纷纷来寺庙上香还愿，还给胡大海说了一门亲事。胡大海心里过意不去，打算去泰山寻找老乞丐。胡大海带着媳妇俩个人经过几个月的行程，来到泰山，不知道怎么寻找老乞丐，于是带着香纸来到泰山庙还愿，还说了替老乞丐道歉之类的话。当天夜里，胡大海做了一个梦，梦见老乞丐来了，老乞丐告诉胡大海，自己还没来得及逃到泰山，就被天兵天将抓住，本该魂飞魄散，可是泰山老祖念他还有一丝善良之心，许可他尸骨埋藏在泰山。胡大海救了很多人，功德无量，而胡大海又来到泰山替他求情，泰山老祖就施展大法力重新聚集他的魂魄片段后，给了他一道神符让他投胎。老乞丐又说，与其投胎到别人家，还不如投胎到老朋友家，说完就飞进了胡大海媳妇的肚子不见了。几个月后，胡大海媳妇生了一个男孩，而且耳朵很小，胡大海这才明白老乞丐是真的投胎给自己当儿子了。胡大海叹了口气，要是个耳朵正常的孩子就好了，或许冥冥中有神仙庇护，几年后，孩子的耳朵长好了，变的和正常孩子的耳朵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