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翩跹
总有一段在最高点绽放
横看云卷云舒
也不过交替一场
隔着草,望着天
只为那恰如其分的美好
执着剑的手
岂怕融化了那片雪花
心之所向
怕什么黑夜无光
路不平、不长
不陡、不短
那就看用什么去丈量
是对亦是错
标准从来都不在区区一纸上
纸轻啊白啊
它怎么能过渡过程
怎么能掩盖结果
又怎么能扑灭燎原之火——
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