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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举的例子非常极端而且不具现实性,但我的意思非常单纯。在判决之时,像《平价医疗法案》这种案子的判决并不“意味着”任何东西。当然,它解决了直接的争议:如今《平价医疗法案》合法生效了。但其信条的内涵,即行动与不作为之分以及修正与新项目之分,将由未来的法庭来决定。他们的决定取决于未来总统们的大法官任命。
(1) 判决日期临近的那天,我听到奥巴马医改的自由主义支持者使用了查理·布朗这一说法:他们相信,像以前经常发生的那样,最高法院要再次夺走他们应得的胜利。这次他们错了。
(2) 从严格意义上讲,经济学家会说该价格上涨幅度极小,因为在花椰菜供应固定情况下,你购买花椰菜的愿望会使供应增长而花椰菜供应商会提价。当然,与医疗价格的提价不同,花椰菜的提价幅度可能很小。或许,更为重要的是,如果你到了集市上却发现无力购买花椰菜,我们会说“太倒霉了”,而轮到医疗时我们却不会这么说。
(3) 几乎不可避免的是,资历最深的大法官可指派的意见书的数量要少一些,因此判定某次特定的指派是否符合指导首席大法官的整体平等模式的能力也小一些。
(4) 意见书出台得晚或者必须对此类意见作出快速答复时书记官们必须加班加点这一事实可能会影响法院泄密者对案情的描述。恼怒的书记官们对保守主义法官们的反应的描述可能比自己实际授权的更为尖刻。
(5) 至于他可能怎样分摊其他问题,诸如医疗补助扩展和可分割性问题,我无从猜测。如果我说得没错,最后我们会弄明白“联合反对意见”中各部分都是谁写的。
(6) 6月2日保守主义评论员拉梅什·彭努如(Ramesh Ponnuru)说,他在最高法院亲耳听说最初的投票是5∶4,但首席大法官“看起来有点儿摇摆不定”。
(7) 严格地讲,将2006年法案的有效期再延长25年的合宪性。
(8) 甚至让人更为大跌眼镜的是,首席大法官继而声称,如果它被当作税收,这一“处罚”也不是宪法禁止的直接税。
(9) 作为一名法学教授,我无法克制自己:国会有权说“一旦你购买了一些绿色蔬菜,你必须在未来五年内每年两次购买一堆花椰菜。你一次没有购买医保没有问题,但之后你必须购买保险否则就会受到处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