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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价医疗法案》很自然地采纳了如下解决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问题的方法:让所有人,甚至是年轻人和健康的人,都购买保险。这也就是上文提及的强制入保。年轻人和健康的人补贴生病的人,不过保险本来就是如此。你为自己的房子购买火险还要希望房子永远不会被烧掉。如果你家的房子不失火,而你们镇上一家人的房子着火了,你的保险费就补贴了对这家人的理赔。强制入保规定全民覆盖,不过也解决了社群定价、保证保单以及要求保险覆盖患有旧病者加在一起带来的那些问题。
有些州对扩大联邦医疗救助提出质疑,但几乎所有的公众都关注对强制入保的质疑。
谁提出的反对强制入保的观点以及何时提出的这些观点最为有效尚无定论,不过人们对于这些观点的确立并无争议。跟其他很多想法一样,要求人们购买保险的想法在克林顿政府努力开展医疗改革的时候就出现了。虽然这一指令在当时的作用并不太大,其后由于很多原因医改分崩离析,两位保守主义律师,大卫·里夫金(David Rivkin)和李·凯西(Lee Casey)在《华尔街日报》上发表了一篇专栏文章,文章声称国会无权强迫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人们做些什么事情。他们问道:“如果国会觉得美国人都太胖了,它能不下美国人应该减肥的命令吗?”他们的观点更多的是基于自由意志主义者有关整个政府而非特指联邦政府权力的限度。毕竟,以下问题,即“如果马萨诸塞州的立法机关认为美国人太胖了,它能不下该州居民应该减肥的命令吗?”这一问题的修辞力度与他们提出的有关国会的问题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