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即然有胆欺骗我，就要有胆接受暴风雨的洗礼。”

……

“宿主，我们好像——走不了了。余斯年已经——”

“染小七，偷跑出来好玩吗？偷听人讲话好玩吗。”余斯年怒喝道

“余——唔，唔”余斯年一手捂住了染小七的嘴。

“别说话”

你丫的，不是你问的啊。它喵的，我不整死你我就不是染小七……

统子：“果然——语言包正经不过三秒

(；一_一)”

“呸，呸，你你有什么立场来责骂～～唔~唔～”

车窗外繁华似锦，人声鼎沸。可车窗内染小七的眼却只能看得清余斯年清澈的满是自己倒影的眼睛，染小七的耳却只能听得见自己粗砾的喘息声。世界仿佛许久未曾如此寂静过了——就如，就如十年前她被海草缠住缓缓坠入深海时仿佛时间静止了的静……

“染小七！染小七！”余斯年突然感觉紧贴他胸膛的染小七没了心跳。

“染小七！染小七醒醒，醒醒啊！”

“溥拾，南华街2321街道霜松阁门口，染小七，女，18岁。无心跳，无呼吸，口唇青紫。我正在做胸外按压，速来。”

“染小七！染小七！”

渴，好渴，我这是在哪儿。松辉桥，我，我不是在余斯年车上吗，水，我要水。统子，统子你在哪儿……

“余斯年，她——你还是跟我出来一下吧。”溥拾看了看满眼充满了血丝，双手直打颤的余斯年，见到他这样——还是十年前他母亲去世的时候吧。唉，世道弄人，偏偏是，是同一种病。

“怎么样，染小七怎么样了！”余斯年质问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余斯年，她——和你母亲患了——同一种病：肥厚型心肌病。”

“什么，这，这不可能，怎么会呢，她她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些啊”余斯年仿佛回到了战场，耳边一片嗡鸣声……

“你别太紧张了，她是非梗阻性的，心肌还未肥厚到将她的左心室排出血液的通道阻死，相对来说预后好多了。只是——让她长时间屏气，情绪激动的事最好～～还是避免吧。人家小姑娘嘴都红了。你也太暴力了点，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