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61.真相
林曦：“你知道赵书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后台和那么广的人脉吗？”
小葵：“不知道！”
林曦：“那你知道赵书颖是草根出身吗？”
小葵：“赵书颖怎么可能是草根出身？有传言说她们家好像也是混迹生意圈的，混的再差也应该是个小千金吧。”
林曦：“按理说你在我身边待那么久，不容易被骗的，看来是我想太多了，这些营销手段你都信。
不过，也难怪，我没叫你去查赵书颖的底细，你肯定不知道。”
小葵：“对不起，曦姐。”
林曦：“赵书颖是草根出身，她现在的人脉以及背景都是她一步一步累积起来的。
而为她打下这一切的全部功劳，就是她的处事为人。
事事做的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也只不过东施效颦，照着她的样子去做而已。
无论是年龄还是在这个圈子里待的时间，都比我长。
我尊重她，理所应当。”
小葵：“那她也不能照单全收啊。”
林曦：“她刚复出，就算有人脉和背景星途也不一定顺利。
圈子的这些小辈也不服她，甚至心里还会恨她，恨她与她们争食。
在这些小辈眼里，赵书颖已经是过去式，现在的娱乐圈是她们的天下。
一个个不服气的眼神都摆到台面上来了，我要是不捧着赵书颖一点，怕是每个人都能骑到赵书颖身上作威作福。”
小葵：“明白了！姐你这么做是想要告诉众人，连你的敬赵书颖三分，叫那些不服的人，找准自己的位置。”
林曦：“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让你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小葵：“安排好了。”
某高档餐厅。
墨染星辰已经在等待。
林曦走过去：“不好意思，来迟了。”
墨染星辰起身“我也刚到。”
两人入座。
林曦：“吃点什么？”
墨染星辰：“这家餐厅的法式牛排不错，我已经点了。”
林曦：“那好！”向服务员招呼到“跟我来一份跟这份先生一模一样的法式牛排，再开一瓶82年的拉菲。”
服务员：“好的，女士，请稍等。”
林曦：“你一回国就把你约出来了，真不好意思。”
墨染星辰：“无碍。”
林曦：“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吧？”
墨染星辰：“嗯！”
林曦：“按理来说段妖妖的事情会影响到你们集团，所以墨染冀扬才会买通各大媒体将那段完整的视频，留了下来。
你作为墨染集团的人为什么还是选择帮我？”
墨染星辰：“这点小事情对于我们来说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对于你而言就不一样了。”
林曦：“这不是你帮我的借口吧？”
墨染星辰：“林总又何必在乎这些小细节，效果达到你想要的不就好了吗？”
林曦：“我们共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的脾气性格你应该很清楚。
我是个生性多疑的人，有些事情搞不清楚，我一定会彻查到底。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我不想轻易被人利用。”
墨染星辰：“林总觉得我会利用你什么？”
林曦：“我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至于你想利用我做什么，就要看你当初把视频给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了。”
墨染星辰：“林总，一定要这样想我吗？”
林曦无奈摊手“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你不想让我整天胡思乱想，去做一些无谓的调查的话，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给我解释清楚。
或者说如果你还想再跟我维持朋友之间的关系的话，今天这个事情我们一定要说开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你也不想让我事事防着你对不对？”
墨染星辰无奈笑笑“好吧！”
林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说。”
墨染星辰：“我之前不是说过你跟我认识的一个长辈很像吗？”
林曦：“嗯！”
墨染星辰：“你跟肖总都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属于半接掌家族企业状态，在接掌家族企业的的过程当中，除了要取得家族长辈的支持之外，外界的支持也必不可少。
我跟你说的这位长辈帮助过我不少，而我对她却无以为报。
她好像也不需要我帮她什么，她想要的我又做不到，所以我就只能把你当做她了。”
林曦：“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墨染星辰：“是够牵强的，但却也是事实。”
林曦：“看来你说的这位长辈，在你的人生当中也是占据了不轻的位置的。”
墨染星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成为她的女婿。”
林曦：“后来呢？”
墨染星辰：“她女儿不幸去世了。”
林曦：“抱歉。”
墨染星辰：“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纵使我们已经没有了那层关系，
这些年她一直尽心尽力的扶持我，帮助我，感恩是必然的，但是更多的是亏欠。”
林曦：“亏欠？”
墨染星辰：“如果当年不是我将她女儿偷偷带出去，她女儿也不会出意外。”
林曦：“所以你这是？”
墨染星辰：“我这位长辈，她现在什么都有了。
唯一缺的就是失去了的女儿，而这一点我却给不了她。
为了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一点，我就只能通过帮助你，让我的良心不再受谴责。”
林曦：“你这心理有点问题啊！”
墨染星辰不语，只是对着林曦微微一笑。
林曦意识到自己失言，立马转移话题“那我还真是沾了她的光了。
改日，我一定去拜访你这位故人，到时候还得劳烦你为我搭桥牵线。”
墨染星辰：“我想她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林曦：“你说我的长相样貌，跟你这位长辈如此相似，我与她见面会不会成为异性姐妹？”
林曦这么做确实也是别有用心，她清楚的记得，墨染星辰口中的长辈是宣禹星辰亲口承认的姑姑。
或许林曦能通过这一次同时攀上墨染、宣禹两大集团，若是能攀上这两大集团，对林曦而言，有益无害。
林曦的背后是墨曦，墨曦也会因此水涨船高，相当于给墨曦找了两大靠山。
墨染星辰微微一笑不语。
林曦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立马开玩笑说到“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
墨染星辰：“当然！”
这时林曦接到肖墨的一个电话。
林曦：“什么事？”
肖墨：“回公司一趟。”
林曦：“现在吗？”
肖墨：“都可以？”
林曦：“明白了！”
挂点电话，林刚想要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墨染星辰打断。
墨染星辰：“知道林总事忙，不必管我。”
林曦：“十分抱歉。”
墨染星辰：“请！”
墨曦，肖墨办公室，林曦推门而入，坐肖墨对面。
林曦：“什么事？”
肖墨：“你最近是不是让小葵在暗中调查段妖妖视频泄露的爆料者？”
林曦：“对！”
肖墨：“收手吧！
没必要再查了，我这边已经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了。”
林曦：“谁爆出来的？”
肖墨：“朱雅雅。”
林曦：“打算追究吗？”
肖墨：“朱雅雅现在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她出事，墨曦也会受牵连。
更何况段妖妖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就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必要。
过分追究，只会把刚灭下去的火让它再次燃烧起来。”
林曦：“那你的意思是？”
肖墨：“保留证据，作为以后的筹码。”
林曦：“明白了。”
……
几天后。
某高档小区，小平层内。
“来来来，碰一个。”
“养鱼呢？喝完。”
陈羽、霆琛、苏墨、北堂无尘、幽若思寒、北辰墨染几人聚在一起聚餐。
陈羽将酒杯放一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兄弟几个，我算是废了，这辈子要想吃这碗饭是不可能的了。
以后兄弟要是吃不上饭了，可就全靠哥几个了。”
苏墨：“你这件事情确实有点棘手，不过也还没有到绝境的时候，你可以考虑做幕后。”
陈羽一脸不屑“做幕后能挣几个钱？”
北堂无尘：“麻雀虽小，那也是块肉，总比你现在没工作的好。”
幽若思寒：“你也是够倒霉的，怎么偏偏就让你碰上了？”
陈羽：“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
北辰墨染：“有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陈羽：“我要是有办法还坐在这儿。”
北辰墨染：“改行，做生意吧！出道那么多年，你手里面应该也有点积蓄。”
陈羽：“有个屁的积蓄，都花的差不多了，这几年挣哪点钱够谁花。”
幽若思寒：“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当年在训练营的时候，你可是我们这群人当中最省的。
一个馒头恨不得分三餐吃。”
陈羽冷笑“当年我的家庭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父母都是工厂流水线的员工，哪里有那么多钱供我在训练营里生活，能省就省呗！
所以我赚钱了，我就狠狠的花，想买就买什么，导致这两年都没什么积蓄，除了这套房子。
原本是想着三十岁之前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三十岁以后再开始存钱，谁知道会出现这档子事。”
苏墨：“你现在就两个选择，要么选择做幕后，要么就把房子卖掉做生意。
但是做生意的话，你好像又没有什么人脉，对这方面的事情又一窍不通，确实是一个难题。”
陈羽：“做生意这一块，你们几个有没有什么人脉或者门路？”
霆琛：“我们身边不就有现成的吗？”
陈羽：“你说宣禹星辰、墨染星辰？”
霆琛：“嗯！这两位可是上市集团的公子哥，只要有他们帮忙，你还怕成功不了，赚不了钱？”
北堂无尘：“得了吧，就他俩。
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不理。
还想着让他俩帮忙，怎么想的？”
霆琛：“都是兄弟，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北堂无尘：“换做是我，我就是去要饭，也不会去求他们两个，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霆琛：“你管他辱不入辱呢？只要人家愿意帮忙，自己能赚钱就行了。
你求人办事，你还想着人家笑脸相迎？
你要记住，你是去求人办事的，是你求他，不是他求你。
对方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目的能达到。”
幽若思寒：“我觉得可行。
除非你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
陈羽：“经过这件事情我算是明白了，你风光的时候，人人都把你捧着，你落魄的时候，人人都对你避而远之。
就拿今天来说，这一次聚餐我请了所有男团的人，你们几个人来了。
其他那几个…
哼！”
北辰墨染：“倒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有几个是确实是刻意躲避着你，怕受你牵连，另外几个除了宣禹星辰、墨染星辰，这两位大少爷基本上很少与我们往来，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跟他们有点牵连。
其他几个确实是行程排不开，来不了。”
陈羽：“哼！
他们不来，我还不求着他们来。
也不想想当初抱我大腿的时候。”
苏墨：“要说现在公司最火的只能是段妖妖，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炒作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陈羽：“这个女人把我害到这副田地，我不会放过她的。”
幽若思寒：“兄弟有意提醒你一下。
这件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别再翻旧账。
你现在动段妖妖，就会牵扯到肖墨、林曦的利益。
他们两个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陈羽：“哼！
肖墨、林曦这两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他们忘记当初是怎么添我的了。
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一把把我踢开。
我要是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三个人，我陈羽三个字倒着写。”
苏墨举杯：“今天是我们兄弟聚餐，说这些干什么？
来，干。”
深夜，车上。
霆琛、苏墨、北堂无尘、幽若思寒、北辰墨染各自乘车回去。
五人拉了个小群。
群聊。
霆琛：“我今天有点后悔赴约了。
陈羽要真的报复肖墨、林曦、段妖妖，一旦查起来，人就会查到我们今天聚会的事情。”
苏墨：“身正不怕影子斜，查到了又怎么样？我们又没有参与做什么？”
北堂无尘：“就算什么都没做，如果事情是在我们聚餐之后发生的，一但查到我们聚餐，我们都会受牵连。
估计会有人觉得是我们给出的主意，甚至会有营销号带节奏或者是同行的人使绊，我们的事业到时候多少会受一点影响。”
幽若思寒：“人言可畏，不得不防。”
北辰墨染：“如果事情真的按照你们说的那样发生了，今天那几个哥们儿不来是正确的选择。”
幽若思寒：“这小子有一股狠劲儿，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了，他还真干得出来。”
北堂无尘：“一口咬定没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过，不就好了，我们今天谁都没有去陈羽那里去过餐，事情真的发生了，谁问都一样。”
霆琛：“你不会觉得小区那监控是摆设吧？”
苏墨：“猜测而已，没那么糟糕。
就算事情真的发生了，配合调查就行。
我们是墨曦的签约员工，真出事了，墨曦一定会极力保住我们的，一下子损失五位艺人，他们可承受不起。
我们多少会受点牵连，那是避免不了的事，只能自认倒霉。
相信公司公关部门，他们会处理好的。”
赵书颖所在剧组。
又是一场主演集体出境部分。
总导演：“今天这场戏非常的重要，我们先拍每个主演的出场部分的近景和远景，再拍集体部分的近景和远景。
至于先后顺序我们就按各位出道的年龄来排序。”
总导演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小琳（霍凝助理）:“导演，我们凝姐晚上还要连夜赶飞机去录制一个综艺节目，可不可以先拍我们凝姐的部分？”
总导演：“我的姑奶奶，就算先拍霍凝部分，霍凝也要等到最后拍集体出境部分啊！”
小琳：“这有什么难的，把我家凝姐的拍完，就先拍大集体部分，其他的留到后面拍，实在不行就用替身。”
大大（张媃助理）：“这话说的，就你家艺人要连夜赶飞机录制综艺节目，我家艺人就不用了？
导演，我家艺人先拍。
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墨子璇：“导演，你可想清楚了让谁先拍，我们这几个主演拍完这场集体大镜头之后，接下来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要做，你可要一碗水端平。”
总导演：“按我说的，谁的出道的年龄最长谁先拍，以此类推，拍完以后拍集体大镜头。”
张媃：“导演，我们这出道最久的不就是颖姐嘛？
你直接说让颖姐先拍不就好了，绕那么大圈子做什么？”
霍凝：“这样吧！颖姐先拍，之后我和张媃，其余的你们自行安排。”
总导演：“也可以，本来按照出道年龄你们就比其他人要早。”
孟潇潇：“凭什么你们先拍？每一次导演都是按照出道最早的次序来拍，所以导致每一次集体大出境都是你们两个先拍，我们留到最后。
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张媃：“这可不是我们的问题，这都是导演亲自安排的。
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就去问导演。
在者，我们本来出道就比你们早，换句话来说，我们是这一批主演里出道最早的，比你们先出道那就是长辈，作为出道最早的长辈先拍怎么了？
尊重长辈懂不懂？
不服气？
谁叫你们出的比我们晚的。”
孟潇潇一脸坏笑“出道早就意味着快过气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把机会留给我们这些刚出道不久的人，至少以后还有发展空间。”
霍凝：“刚有点苗头就不知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小心人还没站稳就摔个狗啃泥。”
张媃：“虽说这部剧全权由墨曦掌权，但是今天肖墨不在，没人给你们撑腰。”
所有有肖墨的戏份早已拍完，今天这场戏是因为加了赵书颖的缘故，肖墨的部分只能留到以后补拍，远景部分用的都是替身。
墨子璇：“我们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怎么扯到肖总头上来了。
说到撑腰，我倒是没有感觉到，但是肖总几次三翻的让我们处处让着你们霆奚、墨羽的人，是在场所有工作人员有目共睹的。
反倒是我们，虽说是出演自家公司全权掌权的剧，待遇方面竟然还比不过你们。”
馨梓曦：“事事都想占便宜，怕是没那么好的事，这一堆人，谁不想先拍完去休息。”
总导演将手里的稿子一甩“既然你们不听从安排，那你们自己商量好了再拍这一场戏。
我无所谓，我拿钱办事，就算因为今天这件事情导致剧后面跟不上行程，逾期，这部剧没在约定好的时间杀青，肖总、林总也不会怪我，因为这不是我的问题。
而是你们的问题，你们想玩，我奉陪到底。
合同当中有那么一条条约，因为谁的原因导致剧逾期，谁负责一切逾期费用，包括后期的洽谈。
我的合同里有，你们的合同也有。
合同我签了，你们也签了。
不然大家也不会在这见面。
换句话说，导致剧逾期的责任不在我一个人，是你们不配合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要是真出事，大家一起抗。
倒霉的又不止我一个人。”
说完走到机器旁，坐在专属椅子上，双手环抱，翘着二郎腿。
总导演闹出这一出，大伙都安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伙心里明白，要是真出了事，谁都逃脱不了责任。
赵书颖思虑一番，走到总导演身旁，微微弯腰，满脸的笑容“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样我们都不用担责任。”
总导演将头扭到一旁。
赵书颖也是人精，面对总导演这样的态度不起也不恼，轻声说到“不如，我们几个主演抽签决定先后顺序？”
总导演抬头看向赵书颖。
赵书颖：“这样公平公正，我想大家都不会有意见。”说完看向几个闹事的艺人。
其他几个闹事的艺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再反驳，算是默许。
总导演也是气不过才说出刚才的话，他自己也知道担责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见有人搭梯，他自己也就顺势下。
总导演：“行吧！”
赵书颖：“为公平起见，还是请导演你随便找一个场外的人写好抽签条。”
总导演站起身在人群中胡乱指了一个人“你，写十张纸条。
按一到十的序号写，揉成团拿过来。
等一下，换成十一份，把大场景部分也写出来，大场景部分排到几号，我们就按排序来拍。”
被指中的那一个人“是！”
这一操作，所有演员都傻眼了，赤裸裸的报复，又没人再敢提议说什么，好不容易哄好的，再给弄气了，对谁都不好。
最后一场大场景戏，完美收官。
每个主演演完自己的场景之后便收拾转场，只有赵书颖是最后一场杀青戏，自己的场景拍完之后便在一旁等着众人。
总导演上前“颖姐，您今天是最后一场杀青戏了，还不走吗？”
赵书颖：“我等你们一起走，你们转另外的场地，我回家。”
总导演：“那多不好意思，我们这边已经忙的差不多了，颖姐你也在这儿站了许久，就别再等了，回去吧。”
赵书颖：“没事儿。”
总导演：“那好吧，我先去忙了。”
赵书颖：“好！”
霍凝拍完最后一个镜头转场，刚好从赵书颖身旁经过，听到他与赵书颖的对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装什么装。”
赵书颖也不恼，对着霍凝微微一笑。
等所有人忙完，赵书颖跟每个人打完招呼后离开。
就连在化妆室的演员，赵书颖也特地走化妆室跟演员打完招呼后才礼貌离开。
大大看着赵书颖多此一举的举动，不解的问到“多此一举，这人怕不是有病？”
张媃：“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你未必有人家那么有礼貌。”
霍凝：“说的好听一点叫做有礼貌，说的难听点叫神经兮兮。
她拍完自己的部分，悄悄离开就好了，又是在现场等所有人忙完，跟所有工作人员打完招呼，又特地跑到这里跟我们打完招呼之后才走。
干什么？
刷存在感？
肖总跟林总都不在这，她做这一出给谁看？”
馨梓曦：“人家礼貌懂事，跟你不一样。”
霍凝：“你觉得人家礼貌懂事，你怎么不跟她学？”
馨梓曦不语。
霍凝依旧不依不饶“还是说你没人家礼貌懂事？”
孟潇潇：“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和处事方法，没必要去编排她人，我是做不到她这样，但她确实是一个非常礼貌的人，面对其她人的恶语相向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微笑面对，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对吧！
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