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转变
回到了酒吧的程胜心情不错，虽然在和马丁·李的交手当中落在下风，不过也有收获。
和高手过招的刺激让程胜觉得收获不菲，更多的还是因为找到了下一个目标。马丁·李还是比较强大的，如果杀了马丁·李，程胜相信自己可以更加强大。
吃完早餐的程胜要出发了，他准备去和默多克好好的聊一聊，也必须要聊一聊。
尼尔森&默多克律所，这就是程胜的目的地。
这间在地狱厨房刚刚开张的小律所还是有些实力的，两位来自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的高材生拒绝了去大律所的机会，因为这里有着两个心中有着正义感的好律师。
虽然地狱厨房的环境比较恶劣，他们现在没有客户，不过这没关系。这对好朋友，他们希望能够在这里打开局面，开拓他们的事业版图。
看到程胜进屋，弗吉·尼尔森立刻跑了过来，第一个客户难道要来了吗？
弗吉很热情，对程胜说道，“先生，这里是尼尔森&默多克律所，很高兴为你服务。”
“我确实有一些事情需要咨询，比如说移民的事情。”程胜看着有些胖乎乎的弗吉笑着说道，“说实话，我是非法移民，这个身份让我有很多生活方面的不便。”
弗吉更加高兴了，赶紧将还没收拾好的办公桌简单收拾，翻出来一个闹钟。
“先生，在这个国家，律师是按时间收费的。”弗吉开口，看着程胜说道，“尼尔森&默多克律所的收费标准是每小时十美元，一个非常公道的收费标准。”
默多克在沉默着，拥有敏锐感知的默多克知道程胜在这个时候有没有说谎，他更加清楚程胜的身份，知道程胜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沉默许久的默多克慢慢开口，“弗吉，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失礼？我们想要成为顶尖的律所，需要更专业的服务。我们的客人来了，居然连杯咖啡都没有。”
弗吉愣了一下，赶紧站起身，“对喽，程胜先生是我们的第一个客户，我们需要提供专业的服务。我太高兴了，我居然忘记了这些。”
“程胜先生，我这就去买咖啡。”弗吉起身，对程胜说道，“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你放心，这十分钟我们是不会收费的。”
弗吉匆匆离开，默多克开口说道，“很抱歉，我们的律所才刚刚开张，还在装修。”
“明白，事业初创期自然是这样。我经历过这些，我的酒吧到现在也不专业。”程胜也没挑刺，也算是感同身受，“我觉得你们也需要考虑招聘一个秘书或者助理，你们是专业的律师，但是还有很多的其他工作需要处理好。”
默多克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对程胜也不是特别信任。
程胜也不打算打哑谜，开口说道，“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感谢你，你帮过我一次。”
装糊涂的默多克问道，“什么时候？我们认识吗？”
看到默多克指着眼睛，示意自己是瞎子，程胜也忍不住乐了起来。默多克这瞎子的身份，有些时候也确确实实是一个很好的掩护。
“我们都知道，所以也没必要说明。”程胜开口，对默多克知道，“我知道你晚上很忙碌，在忙着维护地狱厨房的秩序，在忙着打击罪恶。”
默多克握紧导盲杖，他是夜魔侠的身份是极度保密的，也自认为没有其他人知道。
程胜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是好人，但是我也不算是绝对意义上的坏人，你大概知道这些。但是现在，我知道有一个坏人，一个我没办法搞定的坏人。”
默多克还在装糊涂，开口说道，“程胜先生，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人街的FEAST流浪汉收容所，那个名气很大的慈善家马丁·李。”程胜平静开口，对默多克说道，“他并不只是收容流浪汉，我收集到的情报是他将一些流浪汉卖给制毒工厂，或者卖给一些器官工厂。”
默多克仔细的听着程胜的心跳，敏锐的感知确实让他可以媲美‘测谎仪’。他觉得程胜没有说谎，只是他也不敢完全相信程胜，因为他知道程胜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默多克会做出如何的选择，程胜不是特别在意，他相信默多克这个心中充满正义感的家伙不会对于这样的事情坐视不理，他知道默多克势必会和他达成共识。
程胜继续开口，对默多克说道，“那个家伙是一个超能力者，他的格斗技巧很出色，力量也很强大。最重要的是他能释放出能量波，那些能量波可以变成实质化的武器。而且他可以让人心中的负面情绪扩大化，让人由善变恶。”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默多克开口，还是在装糊涂，“我只是一个瞎子，一个律师。”
程胜站起身，笑着对默多克说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冒冒失失的和他开战，我不希望你陷入危险的境地。如果想要拿下那个家伙，我们需要联手。我和假名侦探事务所的杰西卡·琼斯已经吃过亏了，她也是超级能力者。”
就当是让捍卫者联盟的成员提前相遇，他们应该可以达成共识。好歹都是想要成为超级英雄，而且在骨子里也有着一些正义感，他们可以成为亲密战友。
程胜转身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是让默多克自己去调查清楚，让他自己作出决定。
回到酒吧的程胜在休息着，也在计划着一些事情。
吃一堑长一智，和马丁·李的一次交手吃了亏，自然也就意味着需要避免重蹈覆辙。绝对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下一次动手也必须要讲究一击致命才行。
“那家伙的能量波是最需要忌惮的，那家伙可以让人负面情绪被放大。一不小心就要翻船，我这样意志强大的人都扛不住，要是其他人说不定当场就要性情突变。”
得小心，要是好好的帮手变成了敌人，那可就糟糕了。
“近身格斗是需要避免的事情，被他抓住了立马就要被黑化。得抢在他动手之前，夜魔侠应该可以。他的武器大师，精通各种冷兵器。”
如果让默多克去缠斗，程胜或许也可以伺机而动，争取一击致命的机会。
但是这么马丁·李如何才能杀死，这件事情也让程胜觉得有些担心。一枪爆头看起来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那么马丁·李到底会不会被子弹打死，这很难说。
在这个世界，热武器有些时候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有些超级英雄或者超级反派也很强大。
程胜现在越来越像是一个阴谋家了，躲在阴暗的地方谋划着什么。
对于这样的一些转变，程胜也觉得没什么问题，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利用杰西卡·琼斯或者马克·默多克，程胜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他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必须要做好。
为了让自己更加强大，程胜或许会杀更多的人。超级反派不算什么，有朝一日说不定有些超级英雄也会死在程胜的手里。
现在利用琼斯和默多克，程胜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为了达成目标，程胜说不定也会利用更多的人。
或许是好人，或许是坏人，程胜现在也不在乎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