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逼我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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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震惊的廖师

对着镜子努力的扭头,关斩看到自己背部脊椎位置有一道白印。

白印很深,整个背部逐渐的乌青。

关斩知道那道白印是袭杀者的匕首留下的。

现在匕首就在自己手上,匕首不是假的,很锋利,刚刚做过实验,关斩很确信这件事。

现在要做第二个实验,关斩仍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冷静下来的关斩并没有自残的不良癖好。

刀尖顶住大拇指,咬着牙握住刀柄的手开始用力。

皮肉往里凹陷,关斩逐渐加力,皮肉持续凹陷,达到一个程度后停止了凹陷。

但另一只手感觉是顶在了什么硬物上,无法再寸进分毫。

泄了气,始终是不敢全力捅刺。

捅的可是自己啊,又不是别人!

莫名的想到那些一言不合就自杀的人,关斩由衷的佩服了起来。

实验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了,已经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结合到吞服虎皮丹前的介绍:使食用者练皮大圆满。

自己现在估计就是那个什么练皮大圆满。

想到刚才的袭杀者非人的手段,关斩又冒出了一身冷汗,轻摸后背的白印,毫发无伤,只是内里隐隐作疼。

看来这皮真硬啊!

关斩的表情突然凝滞。

皮这么硬!这可怎么办!

要是以后生病需要吊水怎么办!

大病需要动手术怎么办!

仿佛看见手术室,一堆医师围着自己束手无策。

仿佛听见医师无奈地说:“阑尾炎,没救了,埋了吧!”

数百年来为数不多,有可能是唯一一个死于阑尾炎的人?

人类的本质果然贪得无厌,只想着失去的,不珍惜得到的。

最起码他现在刀枪不入啊!

一脸忧郁的关斩很快就放弃了思考这些,无解的问题。

只能小心些别发烧感冒,阑尾炎什么的。

角度刁钻,思路清奇,真有你的啊关斩!

洗了个冷水澡,满背的乌青没有消减下去的趋势,扭动一下疼痛感并不小。

现在是凌晨三点,短短的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让关斩没了再睡下去的欲望和心思。

先是噩梦,直到现在,梦到的景物在记忆中依然清晰。

后是刚才的袭杀,从一开始就有稍有不慎会直接死亡的直死感。

关斩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躺回床上补觉。

仔细思考两者是否有什么联系,因为噩梦,心绪不宁选择出门,又因为出门遇到了袭杀。

手指间把玩着刀片,坐在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思索。

没有找到关联的可能性。

袭杀者必然不是觉醒者,如果是觉醒者呢么自己一开始就不可能跟他缠斗呢么久。

可最后的凶狠手段像极了觉醒者。

目光落在了躺在桌子上的匕首,检查了很多遍算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没有其他的蹊跷处。

锋利的刀片在指间旋转跳跃。

袭杀者那张普通平庸的脸关斩很确信从来没有见过,见都没见过,跟别说得罪了。

那么就是有人让他来杀自己。

可是谁又能请动这样的人来杀自己?

毫无头绪,看了眼卧室方向,高度警惕着屋外的一切动静,每隔一会儿就会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

时间过的有些缓慢,当代表秒数的数字再次归零,手机上的时间来到了六点整。

关斩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廖师的号码。

提示音响了三声后被接起。

“要是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我会很生气。”

廖师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又尖又细。

“四个小时前有人想杀我,有几乎是觉醒者的手段。”

关斩说完后没有得到回复,手机贴着耳朵静静的等着。

开门声,水声,各式各样的声音。

廖师在洗漱,关斩安静的等着,在廖师开口前没有再说一句话。

“行,我知道了,你来一趟吧,对了,来的时候给我带碗豆腐脑,两根油条。”

关斩没有立即应允下来,而是犹豫了下看了眼卧室方向说了两个字。

“我怕。”

廖师自然知道他害怕什么,无疑是要杀他的人会对冯旷和方绪雪造成什么伤害。

“对了,豆腐脑要咸的。”

廖师仿佛没有听到关斩说的两个字,满脑子都是咸豆腐脑比甜豆腐脑好喝。

“好。”

这次关斩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廖师没有正面回答就已经是回答,这里是他的地盘,既然他知道了,就必然不会出现关斩所担心的事情。

挂断电话出了门,廖师自然不可能住在这里的“贫民窟”。

手里拎着两碗豆花,五根油条,多出来的自然是关斩自己要吃的,是的,关斩的食量早就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

按响别墅的门铃。

不一会儿,大门自动打开,关斩走了进去,经过院子,走进屋内。

廖师正在桌子旁等着自己。

取出咸豆腐脑打开盖子摆放在他面前,将油条也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捏着塑料勺子的小拇指翘起,勺子搅拌了几下豆腐脑,尝了一小口,仍有些烫口,轻轻的吹了两下将勺子里的豆花一饮而尽。

“说说吧。”

关斩娓娓道来,没有说有关噩梦的一切,从袭杀者突然从阴暗的巷子中冲出开始。

“不是觉醒者。”

关斩停止了诉说有一会儿,廖师才肯定的说。

没有反驳,因为他也有同样的看法。

“匕首带了么。”

关斩立马掏出了用报纸包裹严实藏在身上的匕首。

廖师接过打开,拿起仔细观瞧了好一会儿,眼里精光闪烁。

“你说你连皮都没破?”

关斩肯定的点了点头。

“脱了给我看看。”

脱下衣服转过身。

“嗯~?”

廖师充满疑惑声让关斩扭头看向他,不仅仅是疑惑声,甚至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啊?”

关斩猜到了廖师震惊疑惑的是什么,他决定不向廖师隐瞒,因为在他的羽翼下迟早会被他发现,如果刻意隐瞒,按照廖师多疑的性格,自然不会是一个好的选择。

“不可能,之前见还没有,怎么短短几天?不可能!”廖师很少这么失态,声音也有些大。

手掌抚在了关斩遍布淤青的后背上。

一股凉意让关斩打了个机灵。

“你这身皮怎么回事儿?”如果说廖师刚才是自问自答,现在则是直接质问关斩。

“不知道,还记得您上次见我,我几乎下不了床么,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好了之后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