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爸爸在溪边的样子,在月光下柔和的溪流声中,旁边有芦苇冒出来,仿佛从他身后的水中伸出来的灰暗的触角。他站在溪边的斜坡下,手里紧握着一条鳗鱼。它很小,小到实在无法带回家食用。可是它把钩子吞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