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恋是脸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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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绑票”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吗?”夏习冬脸上露出了同往常一样的冷漠神情,眼睛微眯着像极了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夏亦则是笑着说道:“您当时跟我谈相亲这回事的时候,不也一样在跟我谈条件吗?您可是亲口说的如果我去参加相亲那你就会告诉我... ...”

“好了夏亦,你至少要去了之后再来找我问这些事情。”夏习冬拎起文件就要往外走,却被夏亦给堵住了。

这一瞬间,夏习冬才恍然感觉现在的夏亦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了。个子拔高了很多,随之增加的还有那种气场。

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就好比一头雄狮,及时他有多不堪,但他依旧是是雄狮。

“爸,我再问一次,您当年到底有没有私下找过她?”夏亦眼神里的坚定,就像一枚钢钉,牢牢地钉在夏习冬的心里。

这孩子依旧是觉得是我从中作梗拆散了他们啊... ...夏习冬心想着,摇摇头说道:“没有。”然后就要走。

“那为什么第二天我就出事了紧接着她的电话也打不通了!为什么这些事会这么巧搞好凑到一起?!”

夏习冬听到夏亦这一番质问终于憋不住怒火吼道:“那你觉得是我在害你吗!你是觉得我会把自己的亲儿子差点砸死吗!”

“做没做,您自己心里更清楚一些!”夏亦转身拉开门,气呼呼的甩上门就走了。只留下夏习冬在房间里生闷气。

……

不过余溪当年的失踪就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情,突然间就不见了。夏亦在出了事故醒来后打的第一个电话就是给余溪的。

可是结果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自那以后夏亦便再也没有联系上余溪。

当年夏亦受伤那件事情说起来和余溪还有些脱不开的关系。

那天余溪和夏亦大吵一架,其实也不算是吵架,但是原因是因为余溪自认配不上夏亦,而且也很生气为什么夏亦要骗自己他只是一个打工的穷学生。

直到那天余溪去宿舍楼下等夏亦,却无意间听到了他和他老爸的对话。余溪便是蹲在高高的灌木丛下。

“我要是不同意呢?”夏习冬开口道。

那时的夏亦还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信誓旦旦的承诺道:“我可以不用家里的一分钱,我也可以放弃所有的东西,只要我和她在一起就好!”

“我不是不同意你继承家业也不是不同意你花钱,我是说我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夏习冬的声音冷冰冰的不掺杂一点情感。面对面的就好像是商业对手而不是儿子。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谁谁谁的儿子,我也没说过我家里怎么样。她也并不是贪财的人,为什么... ...”

夏习冬抬起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无奈的笑了笑,“夏亦啊,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门当户对’?”

“我说了我可以放弃这些,我不在乎!”

“你不可以,我在乎。”夏习冬嘴角带着嗤笑,转身就走了。当真是冷漠的就好像在谈生意一样,而中间的商品是家产与自己。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夏亦和他爸中间的也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

夏亦注视着自己老爸离开的背影良久,眼里有怒火中烧也有对余溪坚定的感情。

拿起手机给余溪发了一条消息,问她到哪里,果然是秒回了一句:“刚到。”

转身就要去赴约,却发现余溪已经站在灌木丛边等着自己了。

“走吧,我给你拿包。”夏亦刚伸手要去接过余溪的包就被她躲掉了,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余溪?小溪你怎么了?”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余溪皱着眉头,不难看出脸上明白写出的不高兴。

夏亦觉得简直是莫名其妙,回想起来自己最近貌似也没有和什么人暧昧不清也没有不随叫随到的时候,“说什么?”

“真的没有吗夏亦?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如果你真的信任我的话。”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你想让我说什么?”夏亦头一次觉得余溪有些无理取闹,自己对于感情这方面真的很专一,他不明白余溪到底在疑惑一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的冷战一触即发。虽说是冷战但是余溪最不会的就是记仇,本来做好了点心打算要给夏亦道歉的,就连道歉说什么话都想好了。

一路都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当时要这样说而且还一声不吭的和夏亦单方面冷战,就算昨晚给自己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是那么无情的挂断。

欸,都怪我... ...还没来得及内疚完,就被人一把掠到了车上。当时把余溪吓得以为遇上了人口拐卖。

眼上被蒙上了黑布,只感觉车开了很久。但是这群“绑匪”把自己弄下车的时候一点也不暴力粗鲁,甚至很是小心入微,生怕伤到她似的。

紧接着就是被带进了室内,听起来就很大,因为鞋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声音都有细微的回声。

“这就是余溪?”就听一个洪亮浑厚的声音说道。

身边的人给予了肯定的回应,就听那人又说:“赶紧给她把布条解下来啊这样成什么体统!”

余溪睁开眼有些不适应眼前的光亮。不过刚才的推测一点错也没有,这座房子真的很大。眼前说话的那个人看上去大概才四五十岁的样子,是一个很和蔼的叔叔。

“请问您是?”余溪清了清嗓问道。这种奢华的地方,这个人肯定是非富即贵,该不会是夏亦的老爸要来“给你一百万离开我儿子”那一套吧。

正被自己可怕的臆想折磨着,就听那个人开口了:“余纾是你的母亲,对吧。”

显而易见,余溪听得出来,这句话是个肯定句,看来这个人对自己知根知底,“既然您已经知道了,我觉得再问一遍也没什么必要了。”

“嗯,小丫头嘴挺伶俐啊,真是和你妈妈小时候一模一样。”

“所以你到底是谁?!”余溪眼睛一瞪,生气的样子都和余纾当年如出一辙。

那个男人笑了,翘起二郎腿抱着膝盖说道:“我是你妈妈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