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果然桃花劫
一枝花儿还在那里辩解,可是孙屠户却是很快的牙关失守,一来二来的就把事情给坦白了。
一枝花儿可真是花名在外,而作为邻居的孙屠户更是觉得不平,为什么别人家的媳妇儿那么漂亮,怪不得早死呢,那就是无福消受啊,而自己家这个,真是拿不出手啊,心里有了嫌隙,那么感情自然是要出问题的,在家里除了问题,自然更是外面的就更好了。
就这样,孙屠户和一枝花儿就勾搭上了,而孙屠户家的却也是一个不吃亏的,平时就是一个泼辣爽朗的人,在一次两次的抓住这两个人勾搭的时候,还是被孙屠户家的给抓住了。
还是捉奸在床。一不做二不休,再加上一枝花儿的语言刺激之下,孙屠户一个失手,就把人给杀死了,用的就是平时杀猪的那一把刀,但是因为紧张,第一刀的时候,并没有砍断死者的脖子。
因为长期的杀猪,家里有点儿血迹,也没有谁在意,就这么着,孙屠户把媳妇儿的尸体给扔进了河里,结果因为脖子那里的腐败,断掉了,这才飘了起来,被人发现了。
而孙屠户和一枝花儿,就这样偷情的生活在孙屠户的家里,就从孙屠户破坏的一截儿墙空那里来回的穿梭,晚上过来,白天离开。竟然是谁也不知道,就这么过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正好是回魂夜,而又正好碰到言浅韶正好装鬼过来。一下子,就吓昏了一对儿。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愣是把案子给破了,虽然还有一枝花儿在那儿叫屈,但是证据,带血的衣裳,都被找了出来也就只剩下苍白的什么她一个小妇人是被逼的,无奈之类的。可是却谁都不相信她说的了。
至于血衣,说起来也好笑,居然就是因为孙屠户怕一枝花儿以后再对着自己下黑手或者说不跟自己过了,愣是被他当做把柄给留了下来,这回可倒好,刚刚竹筒倒豆子,交代的那叫一个清楚,顺便就把衣服在哪儿给说了出来,让捕快们很方便的就破了案。
言浅韶都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凑巧啊,凑巧,要不怎么说这里好玩儿呢。你看,破案都是这么稀奇古怪的。自己留下来就对了,就对了啊。言浅韶吹干了墨痕,看了看上面的字儿,确定无误之后,便交给了身后的子阳。
子阳端着托盘,托盘上面还有着一盒崭新的印泥。一并递给了县太爷。
县太爷看着那一张张纸上面苍劲有力的字儿,果然是比那个老师爷写的好看多了啊,这个多好辨认啊,多整洁。条理也清楚。还顺便给准备了印泥,这真是···要是多来两个这样不差钱儿的,每年的俸禄钱很少,还往里面自己添钱的。多好啊。
言浅韶没有忘记自己是书生的身份,合拢起了大氅,站了起来,对着言县太爷点头示意。“县太爷,可还有事儿?如果忙完了,那是否就可以离开了。今儿可是忙碌的一夜。”
县太爷确定口供无误之后,就让徐黑虎过去办理签字画押的事儿去了,他则是站起来,和言浅韶一起向外走,只是站在了肃静的角落确定无人听见之后,这才对着言浅韶说到。“那言相公明日可以来暂时的县衙做一名师爷?”
“那之前的师爷呢?”言浅韶双手拢了一下大氅含笑对着县太爷问着。
县太爷无奈的一耸肩,很是调侃的对着言浅韶说着。也不介意把县衙里面的秘闻说出来。“用不起啊,该来的时候不来,就像今日,明明是去喝花酒喝高了,来不了,可是和咱们这儿却是告的病假。每月里基本上就会有那么七八回的。多的时候甚至还有那么十几二十几回的。早就想要换人了,就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今日看了言相公的笔记,我觉得还是很合适的。就是言相公可能是屈就了。”
言浅韶轻笑一声算是点头应允。
走在漆黑的路上,虽然天光也逐渐的微亮,配上深秋的寒风,会功夫的言浅韶还不觉得什么。可是县太爷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言浅韶淡淡的一笑,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把大氅递给了县太爷“县太爷您还是先披上点儿吧,这天儿冷的紧,我一个练武之人,对于寒冷还是有点儿抵抗之力的。”
“言相公披着吧,我已经到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县衙的门口,正在门口耳房等着的两位夫人看着进来的两个人,拢好了炭火,笑着说是去取茶水,离开,把屋子让给了两个男人。
“言相公你怎么看今日之事?”
言浅韶微微的一笑,一手拿着折扇,另外的一手则是轻轻的在折扇上头点了点,很有规律的声音。“美色虽美,可终究是一把杀人的刀,世人皆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在言某看来,这花下即便是再怎么美好,也终究是死了。不如或者的好。”
“还未问言相公呢,你是哪里人士,来这儿是?”
来了,言浅韶轻笑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折扇,把之前就准备好的资料告诉了县太爷。“我呢,是南方人,家住在海边儿,家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渔业发达,小有资产,家里就供了我这么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在家里呆的闷了,就出来游山玩水,这不是圣人都说读万本书不如行万里路么。”
县太爷也是淡淡的一笑。“那就好,既然玩儿,那就在这儿多玩些时日,咱们这儿可是有趣儿的紧。不过言相公是哪几日来的?”
“嗨,来了第四天就闹贼了,后来么,我本来这面有一个之前在一个书院读书的好友过生,那时候本来想去的,但是因为管控的原因,没办法我只能留在了这儿。”
聊完了该问的,县太爷和言浅韶则是聊起来了之前的趣闻,一直到徐黑虎几个捕快都已经把最烦给关进了大牢里面,过来汇报工作的时候,言浅韶这才起身告辞,反正该说的,该铺垫的也都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身份给铺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