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留学（剧本50-57场）

50．方家院子至屋内客厅，外景转内景，日

车子在方家门外停下，李娜跟着陈启越过院子，走进方家。

室内精致奢华的摆设让李娜感到震惊。

方凡从书房出来，向陈启走去。

陈启（朝着方凡走去）：凡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李娜。

方凡（伸出手和李娜握手）：康斯唐兹，你的表演让人印象深刻。

李娜：你看了我们的表演？

方凡（点了点头）：但只看了国内的，陈启多次提起希望我能去美国看你们的演出，因为工作原因没能去成。听陈启说你很喜欢看书，正好我这的书库刚刚进了一批新书，你感兴趣的话，一会儿可以让陈启陪你去逛逛。

李娜：……一直没机会和方先生说声谢谢。

方凡：不必谢我，是你足够优秀，所以我会选择你。（看了眼手表）梦潇在练琴，你们去吧。

陈启：你在一边看着也无聊，不如让凡哥带你去书房看看。

51.方家琴房，内景，日

陈启走进琴房，坐在方梦潇对面，两人对视了一下，开始合奏。

52.方家书房，内景，日

背景音乐钢琴曲继续。

方凡带着李娜在书房，边走边介绍书籍，特写两人面部镜头。

53.方家客厅，内景，日

陈启的手机铃声响起，陈启停止弹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老爸。

陈启（起身，看了眼方梦潇）：我去打个电话。

54.方家书房，内景，日

李娜在书房做作业，方凡悄无声息地走进书房，看到李娜正在做一道函数几何的数学题，草稿纸上写满了各种解题思路，但依旧没有做出来。

李娜尽量不去在意门外的钢琴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数学题上。

方凡：你可以尝试画这条辅助线。

方凡的声音在李娜身后响起，她瞎了一跳，猛地抬头撞到了他。

李娜（手忙脚乱地转身看着方凡）：对不起！

方凡（在书桌边坐下，视线落在李娜的脸上）：不必道歉。（手指落在图上）很多时候一条路行不通，你可以尝试另外一条。

李娜按照方凡指的位置画上辅助线。

方凡（扫了一眼李娜桌上的《安娜·卡列尼娜》原文版）：你看得懂英文原文？

李娜：大致看得懂。我们英语老师节选了片段让我们阅读，但老师提起安娜总是分析她是如何反抗那个社会的，强调了资本主义上层阶级的腐败。但我觉得这些并不是重点，全书最精彩和最可悲的地方就是安娜为了爱情毁了自己，她最后选择自杀，愚蠢至极，却又是唯一能够逃离的办法。

方凡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娜。

阿姨（轻轻敲了敲敞开的书房门，打断了李娜的话）：方先生，晚饭准备好了。

方凡：我需要好好消化你说的话。先吃晚饭吧，吃完了再聊（方凡做了请的姿势）。

陈启（走进书房）：凡哥，我爸一会儿来。

方凡（对着阿姨说）：加副碗筷。

李娜下意识拉住陈启衣角。

陈启：不用紧张，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说服我爸的……比起这个，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宣布。

李娜皱眉。

55．方家餐厅，内景，夜

丁奥（微笑）：你就是陈启的缪斯吧？

李娜（脸颊微红）：叔叔不生气吗？

丁奥：生气不至于，但我必须嘱咐你们，要懂得分寸。

陈启：爸……今晚叫您来，其实不止是想让您见李娜，（停顿）是为了伯克利的事。（看向李娜，眼神坚定）我想和李娜一起去伯克利念书。

方梦潇：伯克利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方凡：李娜的成绩上伯克利不是问题。

方梦潇：可她根本不会弹琴，也不会别的乐器，怎么可能……

陈启：那也可以报名其他专业，而且面试的才艺是可以速学的。

丁奥：才艺没有速成一说，要学就得好好学。

李娜：出国的事情，我爸妈可能不会答应。（叹气）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学校去了。

李娜起身往门外走去，留下三人看着李娜背影。

方梦潇：就算她真的有能力考上，她爸妈也没钱让她……

方凡用眼神打断了方梦潇的话。

丁奥：你们在一起如果能互相进步，我不会制止，但如果……

陈启：我懂的。（起身）我去送送她。

陈启（快步走到李娜身边）：我送你回去。

李娜和陈启走出方家。

方梦潇烦躁地放下碗筷离席，丁奥和方凡彼此对视。

56.街道，外景，夜

陈启：不好意思，我没提前和你说这件事，我以为你也会像我一样想要去伯克利。

李娜：你以为？可你自始至终根本没问过我的意见。而且，我爸妈肯定不会答应的！

陈启：你先尝试和你爸妈沟通看看，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帮你去和他们说。

李娜：别胡闹，你根本不可能说服的了他们！

陈启：你连尝试都没尝试，怎么能下定论！

李娜：你不了解我的父母，也不了解我们之间的差距……就送到这吧，我自己回去。

陈启跟着李娜走了几步。

李娜：我说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回去！

陈启看着李娜的背影，叹气。

57.体育场，内景，日

同学们在体育场内打羽毛球，李娜一个人坐在小角落里，翻看出国留学的资料。

赵雪（拿着羽毛球拍，走向李娜，在她身边坐下）：你想和陈启一起去留学？

李娜（藏到身后）：没有。

赵雪（抢过资料，随意翻了翻）：别藏了，我都听方梦潇说了（在李娜身边坐下）。

李娜（叹气）：我就算考得上也去不了。

赵雪：如果你真的想和陈启一起出国留学，绝对会有办法（赵雪突然伸手抚上李娜的脸颊）。你的这张脸蛋摆在这儿，再困难的事情都会变得容易。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

李娜：你帮我找了家教的活，我已经很感谢你了……可这次不一样……我就算日夜不停地兼职，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赵雪：放学了我带你去个地方（起身），对了（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李娜），记得把校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