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忘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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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晚会时换下校服跟着严思琪东逛西跑腿没停过,并未见到季秋白跟易子深。

几张高长板凳拼凑成的桌子上酒水供应不求。垃圾到处都有,花枝招展,妩媚动人,清新可人,群魔乱舞各色各样什么人都有。

灯光影色困意席卷,严思琪玩得正兴便让许诺坐在附近长椅上休息片刻,等玩够就回去。许诺坐在长椅上看着前方一片欢声气语,不过,下午训练已经使许诺很倦,实在是没力气玩儿,她想做回五六岁时天真烂漫的顾念安,不用考虑太多。白舒晔打电话问她军训什么时候结束,闲聊几句听对方状态不好忍不住问到:“听你这口气军训很累啊?”

“还好,只是很困想睡觉,现在坐在长椅上,等小琪玩累了就回宿舍。”

反正出来时洗过澡了,到时随便冲脚刷牙直接上床好了。

“那眯会儿,军训结束带你出去。”

“好!”

许诺哈气连天挂断电话,没过一会儿见着秋白子深半合不合眯着眼假装挖苦讽刺到:“哟,二位是在哪儿转圈来的,出来也不记得带口罩。瞧这嘴巴肿得,啧啧啧,不堪入目。”

很明显?易子深盯着季秋白嘴唇看,不明显啊,他没那么用力去咬他,就轻轻小琢撕咬番,没多长时间。两人双双坐下,季秋白不好意思别过头问许诺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许诺当然知道他们指的是谁,这场晚会说白了只是陪同,不感兴趣的事儿向来不会去做。

“看来我不在的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儿啊,顾念安。”

许诺暗下双眸不动声色,她是何等聪明瞬间就恢复回来,嬉笑厚颜无耻,“在的时候不也发生很多事,从小到大女生就唐箐一个玩的好的,后来是姜糖,再后来歌星,凉夏。现在都走了,感慨一下都不行?”

易子深无奈,怎到说的不是真话,心性如此,难改。什么都没做错,遇事心事唯一不说实话这点真不好,“行,当然行,怎么不行。这性子该改改了,真话假话我分的清。”

“好吧,想整个高三是怎么熬过来的。”许诺抬头,城市夜晚幌子般灰蒙被灯光掩盖。还能知道天上挂的是月亮。开口到:“我在想现在是不是要以同样方式度过大学四年?就突然而然觉得迷茫,不明白接下来走哪儿,要做什么!学习,放松,兴趣重复在重复很没意思,可除了这些好像没别的呢。”

“过些日子就好了,每个人都会有迷茫期,不要觉着有压力。交友、看书、音乐,或者谈个恋爱。”季秋白叫到。

可以试试,谈恋爱?没兴趣!一个人活着已经够累了还想连累第二个?

“这么消极可不行,总得找些事情做吧!有意无意都无所谓总之别让自己闲着,闲久了容易瞎想,想的多了越发觉的不可收拾更会让你苦恼。”

严思琪玩累了,一步一步走来静坐下靠着许诺肩膀有力无气哀嚎到,“早知道就不拉着你不来了,恶心死了。”

“怎么了?”许诺好奇问到。

“刚开始没什么,就拍拍照吃东西喝饮料,跟学姐聊的好好的问我办不办卡,之后有几个男的陆续过来问我买不买?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又问了一遍说五千块。顿时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一脸淫荡,我看见有人讨价还价真把自己买以几千块买了,恶心死了。”

“……”

“……”

季秋白见怪不怪这种事情季冬明跟自己说过,在家时常听到父亲说起某些作风问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自身无关就没必要理会。

“嗯?这两位是你朋友?”

许诺在震惊中还未反应回来,听声音看只觉得她是由于紧张才这样的。“啊~是是,发小和和…”

“男朋友!”

啊?许诺和易子深转头惊恐万状看着季秋白,打的这是什么算盘。

严思琪用下巴蹭着许诺的脖子,拖长音调:“哦~~男朋友啊~,怪不得休息时送水难怪跟我要创可贴跑过去虚寒温暖帮忙清理伤口。”

说完又看向易子深,起身眼神示意,像是在说:别充当电灯泡!见其未动,拉他走向晚会方向,回头看许诺又是一脸我懂邪魅动人。

好一会儿许诺毫无生气问到:“拿我当挡箭牌吗?”

季秋白点头深瞳暗淡,“多少不会引起不必要麻烦,子深性子你比我了解,做事不顾后果,无所谓知道就知道罢了。可一旦败露有多少人能接受,后果很清楚,这挡子破事只有你知道,现在没人怀疑不代表以后没有。我不得不为以后做打算!”

“早知今日何必当……”

季秋白打断许诺自顾自说到:“说出来可能不信。两个正常人因为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多多藏藏,刻意避开彼此。又忍不住大半夜爬到对方床上听其心跳,说不该说的,做不该做的。好多事都解释不同通,说不上前因后果来,相互靠近,吸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还是忍不住想要遵循内心想法。这世界已经够折磨我们怎么就不能照着自己心意活下去呢?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不知怎么的就很相信你,相信你会帮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好了,我说完了,还有什么不懂的我都可以告诉。”

这份信任要如何回应,她无言以对。默许几分无奈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偏执跟固执一旦形成,在心中萌芽落实扎根刺激着你的大脑,说再多的话都无计于补。那些书里看的,电视剧里演的,别人嘴里说的,任其想象的都是假的;说过的,做过的,看过的,听过的都是曾经的。

装模作样的蠢才遍地皆是,那晓得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像夏目漱石《我是猫》里的迷亭口若悬河一般,甚至不如类者,连真话都说不利索,让人深思的家伙,假话更是如此;狂妄自大者自热不会揭穿自已胆小怯弱的时候,就像切勿着未被抓时,在人前自然也不会说自己是个贼,信徒相信上帝,农民相信土地,一个信天,一个信地,两者相遇又会闹出怎样的笑话奇迹!先不说教育思想等问题,单且语言上就有很大的问题,两者因为没有共同语言那么说的话,自然也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所做的事情也就不同,可不就会闹出笑话出来嘛。

被抓时,在人前自然也不会说自己是个贼,信徒相信上帝,农民相信土地,一个信天,一个信地,两者相遇又会闹出怎样的笑话!先不说教育思想的问题,单子且语言上就有很大的问题,两者因为没有共同语言那么说的话,自然也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所做的事情也就不同,可不就会闹出笑话出来嘛。

手捧着《马克思主义》的人抱有远大抱负,少女坐在镜面观赏着自已的容颜怎看都是觉得美的,猫捉螳螂吃螳螂,狗叼骨头吃骨头,温柔的东西都是别人拿命来换的,怎么可能到你这卸下全部伪装都是一个道理。

回归正题,倘若易子深一直没有捅破那张纸,真的就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