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首辅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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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男主黑化你搞鬼

可惜他现在还不能离了刑部,不然定会亲自去接他的小色猪。

小皇帝羽翼未丰,想要借醉花楼之事除去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且不说他手中握有朝中半数势力,左府里头那位北漠来的公主也够让小皇帝头疼的了。

左苏御放下手中的茶盏,抿了抿凉薄的唇。

话说,花锦这般毫无征兆地死了,根本不像那个人的手笔。

刑部仵作方才送来的折子,他已过目,花锦身上没别的伤痕,只有墙柱的重击,确实是被砸死的。

醉花楼的内部牢固,暗道众多,附近没有发现什么火药炸裂的痕迹,清晨时轰然倒塌,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加之,他那好弟弟,花锦的义子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迹。

这么短时间内,赵渊没那本事提前将布置好那一切,小阿渊能做的只是将他请进刑部大牢喝茶。

男子在脑子里排捉了一圈,还是没有想出晏城底下到底还有谁想对付他,只能移步至草榻前,和衣躺下小憩片刻。

……

另一边,沈芸墨半晌被控在御书房之内无法脱身,御书房外的侍卫一列排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在今日行了逼宫之举。

小皇帝这几个时辰可没有闲着,时而给女子欣赏名画,时而也呈来糕点给她充饥,时而给她念叨起她的短命老爹。

沈芸墨打小不喜欢同这些斯文的人打交道,但左苏御是个例外,因为他是斯文败类。

她也就只能全程望着少年皇帝扬着嘴角,点头。

“沈姐姐可是累了,御花园的花开了不少,要不要同朕一块去赏赏花,解解乏。”小奶狗贴心的话,砸在沈芸墨的心上,像极了一块块石子,专门来为她添堵的。

“皇上,今日你让人请我来皇宫,到底是想同我说什么?”

她不喜欢旁人同她说话扭扭妮妮,词句不达意,到底是实在忍不住了才蹦出那话。

小皇帝愣住,倒也没有想到经此一劫,她的身上竟有几分左苏御的影子。

既然,沈姐姐想开门见山,那么他便只能遂了她的愿意:“朕想知道沈太傅在临终前交托给沈姐姐的藏宝图究竟在何处?”

“皇上,我只能告诉你,藏宝图不在我身上。”

“竟还是落在左首辅手中了?”少年自嘲一笑,眼底一片殷红。

沈芸墨见状,觉得小皇帝有些异常,生怕他对左苏御下黑手,只能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解释起了藏宝图的下落。

“皇上,不在他手中,当日我……被人追杀,那东西是被无忧门的人夺去。”

少年嘴角扬起:“哦?沈姐姐怎知那是无忧门的人?”

“我瞧见那咬住藏宝图的猎狗身上有六角星的标志,如若我不曾记错的话,那就是无忧门的标志。”

女子的语气虽肯定,但总隐隐能觉察到些气力不足,到底是不太习惯扯谎的人。好在小皇帝未瞧见她袖子底下扭卷得不成样子的腕绳,竟也信了她的鬼话。

少年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既然沈姐姐乏了,便先回左府,算着时辰,左首辅应该也快回府了。”

沈芸墨还未听清小皇帝说了什么,便被人推搡着出了御书房。她的脑子嗡嗡的,总觉得傀儡小皇帝的身上有病娇之气甚重。

她出御书房时,日头已至头顶,春日里虽不是烈日,但也让人觉得晕乎。

玄策从刑部大牢出来后,就蹲守在皇宫前的左府马车旁了,只见女子一脸倦态出宫,径直上了马车,也不顾车夫暗中换了人。

沈芸墨的情绪有些低落,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该死的剧情主线是怎么一回事,她现在脑袋里头混乱不堪,那只黑猫似乎只是让她不要太多接近左苏御。

苍天啊!怎么就不来一个工具人告诉她沈府的藏宝图究竟是什么?

还有神武候相关的知识!

全书现在恐就是她这么一个倒霉糊涂蛋了!

正当她想扯着自己的头皮发狂时,一阵风微微吹起了马车车帘,醉花楼的残骸忽而印在了女子的眸中。

官兵还未清理好现场,当一具具残破的尸首从废墟里抬出来时,沈芸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尸体,那些白色尸布下的女子,年岁同她上下,本是如花的年纪,却如此轻易地被控了命数。

来时他们并未经过醉花楼,但是回府时,玄策习惯性地路过了那楼,虽身为刺客,刀下亡灵无数,但是此刻他心中却也生出了别样的情绪。

记忆里的那个身穿绛红色的骚包男人,总喜欢对着他痴笑,总喜欢扯着他的衣袖,问他要不要喝杯花酒,总喜欢发神经想要同他较量……

“阿策……你该多笑笑的……”

那声音总是聒噪,可惜不在了,永远不在了。

玄策的眼蓦然红了,他伸手扬起马鞭,马蹄急踏,马车快速驶离了那充斥着无尽苍凉的地儿。

女子死死抓住车沿,才免于撞头之痛。

她本想对外开口大骂,突然想到外头马夫讨生活不易,想必方才也是想带她尽快离开那不祥之地,才会忽而加快马车速度。

一时之间,沈芸墨没了开口的底气。

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过得很容易。

片刻后,马车稳稳停了下来,沈芸墨下了马车,却不见马夫的影子,容不得她怀疑一二,北伊已带着元喜在府前候着她。

女子对上那北伊的眸子,心中发虚,立刻垂了眸子,宫里的太监那般阵仗来请她去皇宫,她的身份又怎么能瞒得过北伊这个名义上的左夫人。

“夫人,安好。”沈芸墨机械上前,还是问了安。

“沈姑娘,倒是本宫看走了眼,竟不知当日大婚时来闹的女子是你,还有入夫君暖阁的女子亦是你。”

“公主,是阿御他……他……不让说。”沈芸墨的声音越发小了起来,捏着小手模样像极了做错事的孩童。

“那是本宫的驸马,你竟唤他阿御!”

“不是,没有,是左首辅,公主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