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Rider

天都市，程家，一个没落的魔术师家族，本是名门望族，但在近百年前，从此便没落起来。

然而在2064年的六月，程家的现任家主程勋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记，通过残留的典籍，程勋了解圣杯战争的相关事件，也通过私人关系，找来了据说是三国时期名将赵云的枪尖。

“Servant，Rider，赵云赵子龙，回应您的召唤，请许我助您夺下此次胜利吧，Master！”

程勋虽然魔术天赋一般，但学习还是很不错，尤其是世界各国的历史，赵云是什么人物，自己还是明白的，一时间程勋感觉到胜利在望。

程勋，原名程熏，是上任程家家主程浩的独生女，在程熏六岁的时候，程家被西方势力扫荡，程浩及其妻子都死在了协约国军队的枪下，程熏只能独自一人留在华夏的程家祖宅，由于是孤儿，程熏在学校也受尽了欺凌，后军事戒备，程熏家被军队征用，给程熏在天都市分了一套住宅，成年后，为了让自己坚强起来，自己改了名字为程勋。

不出所料，第一晚，赵云便带回了比较重要的情报，关于Lancer和Archer的模糊身份。

经过赵云的描述，程勋也猜出了个大概，“根据你说那支枪的特征，Lancer可能就是英格兰神话中的亚瑟王，至于Archer，至少可以证明他是华夏的英雄，但具体是哪一个，就不太好说了。”

“对了，御主，在回来的时候，我貌似发现了Caster的踪迹，他和他的御主貌似在教会附近，而且貌似那边并不只有一个从者。”

听了赵云的话，程勋陷入了思考，与其去找联合在一起的Lancer和Archer，不如先去和Caster单挑，将先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程勋从程家典籍中了解到关于教会的相关信息，但具体教会的位置自己并不知道，只能依靠赵云带路。

赵云需要尽可能的避开其他从者，也不能乘坐交通工具更不能在白天使用宝具，所以几乎走了一天，等程勋找到教会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程勋上前敲门，发现门根本没锁，程勋便直接进入，“请问，有人吗？”见无人应答，程勋便在旁边的长椅坐了下来，赵云则在一旁做好戒备。

“看来，是来了客人呢。”从教堂内走出一人，正是跟在神父卡里奇诺身边的Caster阿基米德。

“你是，神父？”程勋不认得阿基米德，而且赵云居然也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出从者反应。

“算不上吧，我只是教堂的职员，是卡里奇诺神父的助手。”

“那请问，卡里奇诺神父去了哪里？今晚……”

“今晚就请回吧，卡里奇诺神父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见眼前的职员这么说，程勋只能先打道回府，毕竟教堂的位置都了解了，改天再来也不费劲。

“等等……”快要走出大门的程勋被阿基米德叫住，“如果你想知道关于Caster的事，你可以去北方的工厂看看。”

“我凭什么信你？你又凭什么帮我？”

“信不信由你，我只能说，Caster那家伙我个人并不看好他，毕竟他是出自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

“爱因兹贝伦？那个由人造人组成的家族？”

“没错，自从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后，爱因兹贝伦家族就失去了作为御三家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本，毕竟，教会和时钟塔，都不希望重蹈当年玛奇里的覆辙。”

听了阿基米德的话，程勋直接走出了教会。

“御主，我们接下来……”

“去工厂，先解决Caster。”

“等等，御主，我觉得那家伙有问题。”程勋明白，赵云是在说刚刚那个教会职员，“御主，虽然我没有感觉到从者的气息，但是，他的身上，有英灵的味道。”

“英灵的味道？”

“不错，参加圣杯战争的从者，不过是英灵在某一时期状态的分身，身上都带有一定的标记，所以从者之间可以相互感应，但那家伙给人的感觉，既不像人，又不像从者，倒是有些像英灵本体。”

“Rider，不必担心，按照时钟塔最新定下的规矩，教会中人是不被允许参加圣杯战争的，虽然那家伙的身份是个谜团，但是我们目前的任务是要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程勋说完，便径直向北方走去，赵云只好跟上。

在北方某工厂，赵云独自一人巡视，程勋则躲在旁边的楼顶，二人用简单的通讯魔术进行通话。

在战斗中，赵云吃了射程的亏，只能不断逃窜，不过好在宝具玉兰白龙驹速度极快，程勋则在旁使用初级千里眼进行辅助，很快便定位了Caster的御主的位置。

“Rider，擒贼先擒王！”

在程勋的指挥下，赵云很快找到了目标，并且伸出自己的亮银枪，将其刺死于枪下。

Caster消散之后，赵云和程勋回到了住处，第一次看这自己的从者杀人，在程勋看来，这无异于自己亲手杀人，一时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只能通过“他不过是人造人……”来安慰自己，但还是久久不能释怀，一回家便倒在床上。

在程勋的梦里，仿佛看到了数不胜数的军队，突然脸上一热，程勋一看，是旁边人的鲜血，这可把程勋吓坏了，直接被吓醒了过来，但在醒来的一刻，她看到了一名银甲将军，身骑白马，怀中是一襁褓婴儿。

看到程勋惊醒，赵云上前，“御主，您……”

“子龙，我……我没事。”

二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床上，足有十分钟。

“子龙，若获得圣杯，你想要许下什么愿望？”

听程勋问自己，赵云心里不由得五味杂陈，“我，想要逆转历史，当年没能助丞相光复汉室，真是有愧于汉昭烈皇帝。”

“哦，这样啊……”

“不过……”程勋有些哽咽，“不过，子龙你有没有想过，要为自己活一次？”

“为自己而活？国家不定，大丈夫何以苟活？”

“当然不是只为自己而活，而是探寻真正生而为人的意义。”

“真正的意义……”听了程勋的话，赵云陷入沉思。

“先不说了，御主，你又想要什么愿望？”

“我，我想要的，就是想像平凡人一样，上学、交友，最后识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说到这，程勋的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

“御主，您……如果您有什么想要诉说的话，在下随时倾听。”

之后，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就直接聊到了天亮。

“御主，不论怎么说，我赵云，定会助您夺得圣杯。”并且向程勋伸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