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最后的礼物（完结下）
第四天一切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似乎如同获得了新生一般，亚瑟也变得自信起来，他告白了暗恋的女孩儿，提出了辞职，在被同事嘲笑后愤怒的锤掉打卡机，随后潇洒的离开。
很快地铁死人事件上了新闻，并且因为“小丑”，得到了广泛的关注。
亚瑟看着电视台上布鲁斯说的话，死的三名西装男是他们韦恩集团的，并且赞扬这些人都是善良正义的同时嘲讽化身小丑的亚瑟，同时还说出很多负面情绪方面的报道。
这种报道并没有让亚瑟感觉到愤怒，只感觉到从未有的存在感。
这就是底层人的悲哀，罗森就这样看着亚瑟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设置好的道路。
再看眼前哪有什么电视台，真正的布鲁斯现在恐怕正在忙着抓那些罪犯，如今哥谭市的罪犯在超级英雄和顶级罪犯的合伙下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至于那些顶级的罪犯除了极少数的人其他都进阿卡姆养老了。
但是一个哥谭市怎么能够没有小丑呢？
毕竟这可是剧本的设置.....
过了几天亚瑟来到了自己心理医生这里，兴奋的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在听到亚瑟所说的话后，心理医生不耐烦的表示以后不用来了，因为社会福利院如今很多都关闭了。
并向亚瑟说了一句让他真正走向深渊的话，“他们根本不在乎你这种人”。
亚瑟回去后想起以前自己看到的新闻，那一篇篇报道的都是如何打击罪犯，和那些人相比自己真的就像是小丑。
突然他又开始狂笑起来，没有药物压制的他开始越来越频繁。
这天在罗森的操作一下，亚瑟成功的获得了登台表现的机会，可惜刚上台看着四面八方的灯光，紧张的他狂笑症又发作了，就算努力的想克制也没有办法，这让台下的人皱眉不一，嘘声一片。
只有那位他曾经表白的女子向他投来了鼓励。
表演结束后，两人一起回去，在路上看到了那篇小丑杀人的报告，这时女子对亚瑟说出自己的感想，她认为小丑并不是凶手而是惩奸除恶的英雄，这句话让亚瑟感觉到非常的开心。
而同时他又看到了远处车上的小丑面具，似乎这些人都对他抱有认可，而这些认可对他来说无比的满足。
此时罗森却被耽搁了，“要走了？”
“对，您还想继续留在这里？”
罗森笑道：“只是找到个有趣的玩具”。
院长点头，“那您玩的开心”。
再次找到亚瑟后，看到的是他和自己的母亲吵架，从言语中听出来显然是亚瑟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原来自己就是前韦恩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现韦恩集团董事的哥哥。
想到这里，虽然亚瑟很气愤，且还是一个私生子但是这个消息也让亚瑟重燃了希望。
很快亚瑟来到了韦恩的豪宅，然而得到的却是母亲是个有妄想症的疯子，让亚瑟赶紧的离开，这话对亚瑟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把那燃起希望的火苗彻底浇灭。
失魂落魄的亚瑟回到家后又发现母亲出现了意外被送上了救护车，而在等待母亲苏醒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了自己，还看到了自己的偶像，原来自己之前上台的节目被引用了。
这让他总算感觉到了一丝高兴，可是很快现实又给他来了一击，原来这不是褒奖而是嘲笑...
并用这种方式来博取观众的快乐，顿时偶像在亚瑟心中的形象轰然倒塌。
这时车门打开，一个人进来了，正是手上拿着一些资料的罗森
“你好，我是罗森”，罗森笑容温和道。
.....
回去的亚瑟脑海中还想着罗森对他说的那些话，以及给他看的东西。
原来自己的狂笑症不是天生的。
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精神病的孩子，不，甚至连母亲都不是亲的。
原来自己现在做的一切一切都不过像是小丑一般在炫耀这自己的存在感。
原来这个世界从不允许着正常人的存在.....
一点点的希望在不断的泯灭，一直所认为的温暖从来就不存在，甚至还变成了噩梦，他狂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哭泣.....
暴雨突然将至，似乎在回应着亚瑟的悲伤，对于他唯一的温情便是自己表白的女子。
他闯入对方的家中将女子吓了一跳，陌生的眼神让他知道自己原来从未有什么表白，两人从未相识相恋，而那些回忆不过是他个人的幻想罢了，他狼狈的逃回家中。
次日他接到了偶像的来电，居然是邀请他去节目做嘉宾，然而被羞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亚瑟早就看透了他的为人，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
因为他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第二天他来到了医院，如今的他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向母亲吐露了心声，随后拿起床上的枕头捂住女人的头。
“我曾以为我的人生是出悲剧，但如今我才意识到它其实是部喜剧”。
这一刻亚瑟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的轻松过，随后他开始为节目做准备，可惜懦弱的他却想着在节目中如何的自杀。
为什么会有人觉得自己的死亡比一个人的人生更有价值。
不过在想到亚瑟身上发生的悲剧后，罗森还是接受他这种想法。
突然敲门声想起，原来是那位逃跑的好友再次找上门，虽然嘴上说的安慰，但是实则是因为那把枪他被定义成嫌疑犯，他希望亚瑟能够自首保他。
然后如今的亚瑟怎么可能答应他这可笑的请求，愤怒的他直接抄起剪刀将好友杀害，不过却将好友带来的矮人放走了，因为这个矮人曾经对他很好，这似乎是他最后的光明。
他收拾好屋里后，穿着整齐化好妆容来到了外面一处阶梯中，自从上次杀人跳舞之后他就知道如何缓解自己的紧张。
他在阶梯处起舞，而下方只有一位观众，便是罗森。
放下所有包袱的亚瑟终究是走向了黑暗，这时上方来了两名抓捕他的警察，亚瑟一回头发现刚刚还在的罗森早已不见，见此他赶紧开溜。
一路上跌跌撞撞，甚至还被车撞到在地，最后进入了载满小丑的列车上，警察也紧随其后，亚瑟见状直接扯下一旁伊人的小丑面具瞬间场面混乱起来。
能够崇拜小丑的人自然是和警察是不对付的，他们让警察的抓捕受到了层层阻碍。
随后一名警察更是无疑间射杀了一名民众，这让本就混乱的车厢更加混乱起来，他们开始殴打起来。
亚瑟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由的开心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他扔下面具潇洒的离开，来到了节目现场并且见到了自己曾经的偶像。
然而见到他后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激动，因为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懦弱且自卑的人了。
人类都是有忘性的，虽然不解为什么亚瑟会画着小丑的妆容，毕竟这个妆容就算是对现在相对和平的哥谭市来说也不会受到多好的待见，但是他没有说，甚至想着这样也好，台上更具有观看性。
很快节目开始，灯光照在了出场的亚瑟身上，一身小丑妆容登场，首先他跳着自己平时最喜欢的舞蹈作为才艺展示，跳完后向台上的嘉宾礼貌示意随后缓缓坐下。
而在表演的过程中并没有那么的平静，这个曾经的偶像三番五次的打断他并嘲讽他，似乎这一次邀请亚瑟来不过是再次的羞辱他。
亚瑟坐下后缓缓的说出自己是地铁杀人案的凶手，然而没有人相信他，亚瑟在台上自嘲道：“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喜剧”。
他看向摄像机，开始了控诉，将这些天的悲剧不公控诉出来，控诉自己曾经的偶像已经台下冷漠的观众。
这些话让两人开始争执不休，不断的吐槽，两人越吵越激烈。
愤怒的亚瑟拿出枪开枪直接在台上杀死了自己曾经的偶像，台下一片哗然。
似乎最近一切的不顺都是为了今天的放纵....
直播视频传播的后果便是整个哥谭市的沦陷，底层的人民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向上面的那些人发起了抗争。
“这就是你想要？”
罗森看着视频说道：“可以改变一下不是吗？对了他在哪里？”
院长这次来是告诉他一则消息，谜语人在找他。
“希望他还认识现在的我吧”，罗森耸耸肩起身离开。
院长最后看了一眼电视里画着小丑妆容的亚瑟。
离开之际的罗森为哥谭市留下了最后的“礼物”。
罗森和谜语人最后说的话谁也不知道，只是在第二天，这位仅有的顶级罪犯之一的谜语人投案自首了。
克拉尔没有选择来见罗森，既然她已经选择了留在这里，那么就不能犹豫。
“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