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般若七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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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茶会1

自从元般若醒了之后,突然一道赏赐下来,后来才知道那日跟王妃的谈话给王妃转述了,突然间春秋王派使者去银雪王朝求亲去了,哦天啊,我这是被软禁了吗?

是的。现在我已经被软禁了有3个月之久,不过倒是跟那些皇子的关系打的棒棒的,只是跟那个六皇子洪怿感觉很奇怪,心里总有个疙瘩,不愿意跟他亲近,但是他却暗中献殷勤,奇怪得很,更奇怪的是...

“公主,这是六皇子让奴带的。”红鞘从食盒中端出一种粉色的糕点:“这是桃花糕,六皇子说...”

“我一定会喜欢的嘛。”元般若才不管她,今天早晨突然发现一只小白兔在自己房门外,不知道是哪个宫殿的,如果可以让红鞘给自己带一个来。

红鞘看元般若捣鼓着小白兔,悠悠说道:“那是六皇子带来给公主解闷的。”

“洪怿?”元般若心里纳闷了:他怎么总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让人觉得很奇怪,很不安,好像在他面前,啥都被看得透透。

看见元般若在发呆,红鞘便主动提了今天各位皇子应沈月公主邀约去了在宫里的花园的一个赏茶会,会上还会有其他国家的人,银雪王朝派了敖达将军赴会。

夏王朝的沈月,最近不知道是打什么主意,老是举办一些奇奇怪怪的会来邀请这些皇子,然后还主动去认识一些朝中大臣,让人不能不起疑。

“般若,般若。我们去看茶会去。”平乐公主突然闯了进来,拉着元般若要往外跑,谁知红鞘拿了一套衣裳过来,说要给元般若换一套衣服。

这是洪怿安排人准备的,可是这落樱白雪裙在茶会穿是不是有点奇怪啊,但是这质地很薄,我喜欢。

“这也太过分了,我让那些奴婢给我做她们都不接受,原来是给做这衣服去了。”平乐虽然是个郡主,但是心无城府,小孩子脾气,所以特别黏般若:“不过也对啦,般若你是客人,那我的裙子只能等下次了。”

元般若换上了落樱白雪裙,再配上一个白玉梅发叉,红鞘的手很巧,挽了个好看的披肩发髻后配上一条白色丝带,刹那间一看以为还是天仙下凡。

“红鞘,这太好看了,我怕洪怿不会放过你的。”这些天洪怿对元般若的默默是人尽皆知,也在背地里跟兄弟们宣告了自己的主权,兄弟们也不敢抢。

红鞘伸手就要把发髻给拆掉,般若赶紧躲开:“放开,洪怿那家伙不让自己美美的出席,是想怎么样?我这还不是他的呢,是他的还不是给他吃定?”

此时在门外的洪怿听到了元般若的话,偷偷地在笑,他悄悄地透过窗看见里面的元般若,肤如凝脂,明眸皓齿,这身衣裙穿在她身上果然很合适,只是,是不是太好看了?

“公主。”红鞘感受到了门外的冷意,赶忙拿起一只沾有胭脂的笔在元般若的脸上点了几个雀斑,然后从柜里拿出一条蒙面的面纱给元般若遮脸:“红鞘想好好地活到百岁,您还是从了六皇子吧。”

元般若不满地看着红鞘,在旁边的平乐郡主看到门外的玄色衣角,一下子一目了然的样子,于是她赶紧拉住元般若跑出去:“般若快跑!”

红鞘还没来得及反应,元般若跟平乐郡主早已经扬长而去,门外的洪怿看着自个儿的媳妇跑了出去,而且脸上的面纱被丢在了路上,他走了过去蹲下神捡起,面纱上残留着她的体香和温度,让人闻着很舒服的味道。

“六皇子!平乐郡主太皮了。”红鞘看到门外的洪怿,唰的一下脸就白了。

“无妨,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洪怿看着元般若逃离的方向,暗暗地叹了口气。

此时,元般若正坐在平乐郡主身旁,车架正往茶会举办的地方驶去,而平乐郡主则帮元般若将脸上的红点去掉,而且还不忘偷笑。

“你笑屁啊,那个洪怿根本不安好心。”元般若气急地抢过平乐郡主的手帕,对着镜子擦去脸上的点:可恶的洪怿,我一定会报仇的。

平乐郡主见元般若如此气急,也为自家亲人求情:“洪怿那傻家伙就是太在乎你了,你看你美若天仙的,他害怕你被拐走了嘛。”

“哼!我今天茶会,就是要绿给他看。”

等郡主车架进入会内,几名奴仆赶着过来招呼引路,而在她们身后的是夏王朝的神武将军沈炎的车架,只见下车后的他着一身武装,腰间配着玄武白玉,金色的流苏则说明他王室贵族的高贵。

平乐郡主拉着元般若走了进茶会,沈炎尾随她们后面,瞧着前方两位可人的姑娘,见平乐活泼跳脱,着一身明艳黄色宫装,自然认出是平乐郡主。

而元般若因为洪怿的特殊招待,并没有被沈炎认出身份,只是见着眼熟但却不知道从何见过。

此时银雪王朝的代表的车架也到了门口,敖达将军身着一身白衣,只用了几个花纹修边,并没有特别装饰,但是他左腰的青龙剑是世上难有的宝剑,只要剑一亮出,谁都知道他是百战百胜的敖达将军。

茶会还没有开始,平乐郡主找洪仁去玩耍了,而元般若在席上也坐不住,悄悄地也离了席往内处走去,忽而地她在内层楼阁迷了路,这王国的格局让人摸不清头脑,稍不慎就迷了路。

“何人?”沈炎将配剑架在元般若的肩上,剑已出鞘,不见血不回鞘。

元般若以为是刺客,也不敢大声张扬,虽然感觉肩上一轻,身后传来了打斗声,转身望去便看见一身白衣的敖达将军被沈炎的配剑划伤了手。

“来人,刺客!”

元般若赶紧上前,掏出了平乐郡主给她的辣椒粉往沈炎脸上一撒,沈炎疼得丢掉配剑捂着眼:“谁暗算本将军!”

敖达将军搂住元般若的腰施展开轻功飞身离开,带她去安全地带。

“你如何?”元般若看着敖达的侧脸,入鹰的眼眸似乎一切猎物尽在他眼下无所遁形,高挺的鼻子,右脸颊上有一条浅浅的伤疤,他的手臂孔武有力,全身散发着荷尔蒙的香味。

到了一处无人可见的园子,敖达松开了元般若,赶紧单膝跪下:“末将敖达救驾来迟,望公主责罚。”

元般若看着敖达,心里暗暗偷笑:这男的还挺可爱的,长得那么帅,不知道有没有妻妾。

“既然你希望我责罚你,那你伸出手。”

敖达楞了一下,迟疑地伸出手却定睛看着地面。

元般若拿出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包包着有金疮药的纸给他上药,包扎过程敖达赶紧掌心传来刺痛想偷偷抬头看她做什么,给她喊了声不准抬头又埋了回去,随后感觉掌心一阵柔和丝绸包裹、拉紧的感觉后头上才有一道声音响起:“我今天就责罚你不可以解开这个方帕,回去之后乖乖给太医上药。”

“什么?”敖达抬头看着元般若,有点震惊,感觉眼前之人不是自家的公主,上次救驾来迟,元般若让人将他褪去外衣绑在树桩上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脸上的那个疤便是她的鞭下之作。

“不满意?”元般若弯下腰,用手指头在他鼻梁上轻轻往下滑,掠过他的薄唇,如棱的下巴,壮实的喉结,他的衣襟。

敖达面色一沉,以为公主变了,看来自己想多了,上次她便说了让自己以身相许,看来公主还是跟以前一样。

元般若看着敖达的脸色变黑,感觉自己玩过火了想道歉的时候,一只白色的蝴蝶从他两面前飞过,元般若被它吸引了目光随它一起走向别处。

敖达看元般若追蝶而去,赶紧跟了上去。

元般若的目光一直在蝴蝶身上,追逐的过程摔了几次,石头磕着几次也没有感觉。

“果然是公主,还是跟以前一样心狠又没脑。”敖达不行再跟下去,可是身份和任务摆在他面前,他必须要保护好元般若。

就在蝴蝶停在一朵花上时,元般若悄悄地上前想将它悄悄捻住,没想到这蝴蝶居然扑朔着翅膀吓了元般若一跳,她后退了好几步,甚至摔在地上。

她望着蝴蝶又扑朔着翅膀飞去,可她不想追了,只是远远望着它离开,安静地看它寻求自己的自由,突然感到幸运刚才没有抓到它,不然自己肯定不舍得放它自由。

敖达将元般若从地上捞起,然后用公主抱将她抱着飞回会上,果然茶会已经开始了。

元般若在这短暂的时刻,听到了一阵有力的心跳声,她似乎在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安全,他的臂弯下让自己寻找到了一片乐土。

会上,洪怿见元般若怎么都还没来,本打算派人去找,没想到看到敖达抱着元般若上了席,并且很自然地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

“六弟,你的公主要给人抢走了。”夏余香望着元般若的娇羞表情,即使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看出元般若此时心悦敖达。

可是敖达呢,他看见在洪怿身边的平乐郡主,他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左手上的扳指,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扳指是前几年平乐还小的时候,将她的嫁妆不小心送人了,本以为是给无名人士,看来是给了这个银雪王朝的将军了。

而她又悄悄瞄到在座下的沈炎隐隐传来的怨气,而他的目光直击元般若那座,看来是在会前结了梁子,而他身边的沈月则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洪仁,而洪仁看着平乐郡主贪吃地吃茶会上的糕点又不忍去戏弄她一番,惹得她一脸怒意地躲在洪怿身后。

而洪怿,则看见敖达手上的方帕,恨不得把元般若撕掉吃了。

这一切都看在春秋王夫妇眼里,这回也可以趁着茶会,给他们定定终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