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化身修罗
灵道*惊鸿!
无双手中的灵剑向前横扫,半月型的剑气斩向刘达的身体,刘达看着剑气斩来一动不动。
剑气即将切断刘达的身体,一道蓝色的光幕挡在刘达的面前,那剑气再也无法寸进。
刘达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手中的短剑轻轻一弹,旋转飞舞下破除了剑气顺势斩向了聂无双。
“快走!离开这里。”聂星柔一把拉回愤怒的聂无双,刘达的短剑带着无坚不摧的鬼气已经冲了过来。
这把短剑的威力刚才都已经见到了,连中位蓝鬼级别都会被秒杀,聂星柔能放下来吗?
刘达的短剑在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聂星柔的面前,蓝色的光幕出现爆发一道涟漪,聂星柔居然不可思议的挡住了。
但是那泛红的脸足以说明聂星柔也只是勉强抵挡而已,刘达也是看出来了,根本不想再给机会。
体内鬼气爆发,袖子一甩遮天蔽日的拦住了两人的去路,那短剑在刘达的控制下再次的袭向聂家二兄妹。
聂星柔一把推出聂无双想要自己硬抗住刘达的攻击给聂无双争取逃离的时间。
“姐!不要!”聂无双返身想要扑救她,周围的衣袖中释放鬼气化成绳索缠住了聂无双。
刘达的短剑再次的击中了聂星柔,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抵挡住这狂暴的攻击吐血摔落在地上。
“姐!你没事吧!姐!你别管我了,你快走。”聂无双被捆在空中担心的吼叫道。
刘达落在地上一步步的走向了聂星柔,再不做点什么星柔就危险了。
茅十三看着自己的女神遇到危险被打的吐血,可自己呢!不能英雄救美就算了,自己现在还居然是条狗。
如果一个男人能做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眼睁睁的在自己的面前死去,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五世灵者,好久没有吸收这么强大的灵者了,女娃娃不要动,很快你就可以去进行第六世的投胎去了。”刘达狂笑着举起手中的短剑就要结果了聂星柔。
“不要!要杀先杀我吧,你给我住手。”聂无双呲牙欲裂几欲疯狂的呐喊也没能阻止刘达手中的屠刀。
聂星柔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噗嗤一声!脸上的血是那么的温热,这是自己身上流淌的血吗?
可能为什么不疼呢!聂星柔睁开了疑惑的眼睛,面前的刘达眼中满是惊讶之色。
面前的不远处一条金毛的身体被拦腰切断,眼看就要不行了,那金毛抬起头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它的眼睛里满是灵光,似乎那几次的张合说出了什么很重要的话,最后带着满意的笑容那微抬的头落了下去。
“哼!畜牲,真是浪费我的时间。”刘达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突然窜出来一条金毛,不过有些奇怪那狗的速度快的有些离谱。
不过还是得抓紧时间解决了他们才行,刘达的手再次抬起,次啦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响起。
一条手臂落在草地上,那手臂的掌心里还紧紧的攥着一把带着血的短剑。
又是几道次啦的声音漫天的衣袖碎片落下,聂无双也脱离了出来。
“姐,你怎么了,没事吧!”聂无双脱困以后赶紧来到聂星柔身边,可聂星柔的眼睛已经注视着地上的金毛尸体。
“你们给我等我,我还会再回来的,早晚我都要吸收了你们。”刘达化成一道鬼气离开了这里。
“怎么样?没事吧!”张默收回灵剑问道。
“默叔你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聂无双带着说道,这次聂星柔受伤他实在是心疼。
而且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亲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没有办法,这对聂无双的打击很大。
两人的话并没有引起聂星柔的注意,她来到了金毛尸体的跟前,她总觉得带着那么一丝的熟悉感,可她又说不上来。
是因为刚才喂食的时候那种亲密接触造成的吗?它最后说了什么?
聂星柔思索着,本来今天是为做好事积累善业的,可结果护身灵鬼死了,还连累了一条金毛。
这金毛到底哪里来的勇气会舍身救她,只因为那一些狗粮吗?聂星柔的心里满满的疑惑。
今天被一条金毛救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聂星柔看着金毛嘴角的淡淡笑容那是一种满足,一种解脱。
眼泪滴落在略有余温的尸体上,聂星柔感觉非常的对不起它,如果今天她不来到这里可能这条金毛不会因她而死。
她觉得是她害死了它,她哭的很伤心,聂无双想要拉她却被一旁的张默阻止了。
“这些年她从来不曾经历过这种事情,也许哭才能让她好受一些吧。”
一些动管人员听到哭声跑了过来,他们是普通人看不见修罗和恶鬼,只能疑惑的看着聂星柔突然在一条金毛尸体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
聂家兄妹的身份不简单,他们也不敢多问,只是生怕出什么事站在了这里。
茅十三死了,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死了,那一道斩断了他的躯体,斩不断他对聂星柔那深深的爱。
他说出来,他说出了:“我爱你”三个字,尽管她不曾听到,也听不出,可他还是做到了。
这一世,茅十三没白活,他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他终于还是把那场迟到的表白进行到了完美谢幕。
可摆在他面前的却是新一轮的头胎,长长的队伍看不见头,最终的地方还是那么的熟悉。
好大的文案,牛头判官还是那么的威严,看了看茅十三的生平牛头判官的眼睛里放出灵光道:“将他拿下!”
茅十三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周围跳出来两头恶鬼一把将茅十三给按在了地上。
“判官大人啊!我这是犯了什么恶业您总得说清楚吧!我这就是去投胎做屎壳郎我也不服啊!”茅十三脸贴着地叫道。
“把他带走。”牛头判官厉声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就被押走了。
这吓得后面的投胎者们见了牛头判官二话不说先跪下磕头,他们可不想被判个滚油锅什么的,那可比做恶鬼恐怖多了。
“喂!两位大哥,你们这是带我去哪啊!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啊!”茅十三四脚离地的被带着在地狱里飞。
也不知道路过了多少鬼府,终于停在了一处,这门旁的石碑上写着修罗殿三个字。
进入里面不是的走出来一些人,最后进入了一处大厅,茅十三看着这些人的打扮奇奇怪怪的,各种服侍都有。
“老实点!”一鬼将茅十三按在地上,另外一个去和一名女鬼私聊去了。
那女鬼樱桃小嘴画着口红,眼睛好似没有眼皮一直睁着眼睛,最后那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盯上了茅十三。
两名恶鬼压着茅十三跟着女鬼七拐八拐,茅十三发现那女鬼居然没有脚就那么飘着一路来到了目的地。
到了这里茅十三明显的感觉很冷,周围透着一股阴森气息,无腿女鬼转身挥了挥扇子道:“你们可以走了。”
“是!鬼姬大人。”
鬼姬?茅十三看着鬼姬不敢乱动,在这里能有名字的都不是好惹的主,还是低调点的好。
“待会见了修罗王可要老实一些,否则我可不会保证你不会被抽筋扒皮哦。”说完用手中的圆扇挡住嘴发出令人浑身难受的恐怖笑声。
修罗王?那又是什么鬼?茅十三此刻已经懵逼了,投胎什么时候改流程了?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什么鬼出来,茅十三有些无聊的趴在地上,鬼姬有些气呼呼的来回在茅十三的面前飘来荡去的。
看的茅十三心里暗道:“没有大长腿就别学别人显摆行不行啊!人家晃的是腿,你这晃的是空气,真是无腿的悲哀啊!”
“你说什么?找死是不是?”鬼姬猛然回头口中獠牙露出,耳朵也变得修长,手指上的指甲已经变得犹如匕首一般。
感受到喉咙上的尖锐指甲和扑面而来得杀气,茅十三鼓动了一下喉咙顿时感觉那里已经破了皮了。
呼啦!
从天而降一张带着白纸落在了鬼姬长长的指甲上,哼了一声一把抓住白纸。
看完上面的字鬼姬狰狞的脸伸到了茅十三的面前道:“以后可别落在我的手里,今天你得话我可记住了,哼!”
说完鬼姬恢复原样飘了出去,同时甩在了地上一枚戒指,茅十三没有管它而是用爪子按着地面的白纸看了看。
上面写着:“收为修罗!”
茅十三正在思考着,一道灰色的鬼气从天而降击中了茅十三,在鬼气弥漫中传出阵阵的惨叫似乎经历了什么痛苦。
鬼气消散一名带着三分邪气,眉宇间充满正义的少年出现在大殿之中。
茅十三正式成为了修罗,看着自己从狗化身修罗的身体,心里十分的激动。
能成为修罗再好不过,可是自己的善业星级真的到达成为修罗的标准了吗?
怎么会突然被带到这修罗王殿成为修罗呢!捡起地上的戒指茅十三记得聂无双好像也有,似乎能从里面取出来什么东西。
茅十三观察着这修罗戒意识自动连接进入了其中,这是一枚没有主人的修罗戒。
意识进入其中发现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有个上百平方的样子,在其中有一块令牌。
茅十三取出令牌,正面刻着修罗二字,背面则是一副狰狞的鬼脸,看见它的第一眼茅十三的心神便感觉被吸住了。
大量的信息进入茅十三的脑海中,几个呼吸的功夫茅十三终于明白了。
收了修罗令茅十三向着修罗殿外走去,当茅十三的身影消失的时候,修罗殿里响起了声音。
“你感觉这小子怎么样?”修罗王的身影缓缓的在大殿中显现。
“看不出来,不过那一界的时空出现了问题也只能如此了,只要不出什么事就行。”一旁的白面鬼吏阴柔的说道。
茅十三来到修罗殿的主殿,这里是所有修罗都要来的地方,看着鬼姬就在不远处茅十三暗自苦笑。
谁能想到这鬼姬居然有读人心声的能力,可是现在身为修罗总是要和鬼姬接触的,这下恐怕以后没有好果子吃了。
正当茅十三想要硬着头皮去找鬼姬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两个年轻人,走在前面的黄发茅十三见过。
正是当初来晚了害的白尚礼为了救自己被恶鬼杀死的君佳,当然茅十三还不知道君佳为了请他来地狱在风云狗场做的手脚,要是知道是他害死的金老大和三斤定会和他拼命。
后面的年轻人带着一股痞帅的味道,奇怪的是他从一见到茅十三就一直带着笑容,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茅十三吧!以后你就跟我着我了,好好听话做事不要给我惹麻烦知道了吗?。”君佳虽然看上去和他们差不多大,不过谁知道他做修罗多少年了!
“十三!太好了,你终于死了,我都想死你了。”那痞帅少年扑过来想要抱茅十三被一根手指无情的阻挡了。
“我们认识吗?见过说人家死了真好的还是头一次见,你确定你脑子没毛病吗?”茅十三质问道。
“你们聊吧!记得我说的话,有事修罗令牌联系。”君佳给那痞帅少年打了声招呼离开了这里。
茅十三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痞帅少年抱着膀子挨近茅十三小声道:“这奶有点上头。”嘿嘿!
“啊!你…”茅十三震惊的指着痞帅少年。
“没错!我也如愿以偿的做修罗了,咱们两兄弟现在都成了修罗真不错,修罗王对我们兄弟俩真是太好了。”
“金老大!真是你吗?”茅十三还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如假包换的金老大,不过以后你可以叫我金宏,这是我本来的名字。”金宏笑道。
茅十三激动的就要扑过去,结果金宏一个转身躲了过去让茅十三扑了个空道:“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切!谁稀罕抱你啊!”茅十三假装打了打自己肩膀上的灰,其实压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