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人的心
第二天,即梁文武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13天,也是宋嘉嘉来到这里三年又211天。
宋嘉嘉把梁文武,拉醒。
梁文武看到天还早,他看着宋嘉嘉,她的头发明显整理过。
由于睡眠不足,他就对宋嘉嘉,说:“你是怎么回事?你大早地跑到我营地干吗?我们说好......”
宋嘉嘉没等他说完,她带点兴奋说:“喂,我漂亮吗?”
他看着她,做了难看的嘴脸,说:“不好看,还不如昨天。”
“什么!”她拉着自己的长头发,边看边说,“头发,我都整了一个早上了。”
梁文武乘机躺着继续睡。
“喂!”她大怒,“我叫你来评价一下,不是叫你继续睡的。”
她用手生拽硬拉,想他拉起来。而他干脆就不理,他抓住死死那木板就是不起来。
她越拉越生气,说:“混蛋!”她双手拉着他的手,咬紧牙关,出尽全力一拉,就是拉不起。
就这么僵持。这么对力去拉,他也很辛苦,本想着算了,他稍微一松,然而她比他更快松了,她一时没留意,倒在他的草铺里。
他起初还不觉得怎么样,突然,他发现这个女的睡在他旁边,他猛地跳起来,说:“走开!你这个丑女人!”
她本想说他的不是,这么一放手,她差点跌倒受伤。但是,她听到他说她是【丑女人】,她气上心头,掐着他的脖子,说:“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被掐着,不能呼吸,他马上挣扎,手舞足蹈,到处乱踢,他忽而想起那本书有说格斗技巧,他用头用力向前撞她的头。
“噢。”她被撞了撞头。由于头向她撞的冲力过猛,他整个身体,倒在她的上边,最要紧的是,他的嘴竟然也对着她的嘴。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他看到她的眼睛血丝都有了。她一手推开他,出去。
这是一个平台上啊,还好,他定住。
“混蛋!”她用手抹抹嘴,然后开口就骂。
“喂!是你不对,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说你一个女的,一点仪态都没有,之前看你还有点漂亮的,现在你就是一个泼妇。”
她一听到【泼妇】又火了,说:“我跟你拼命!”她马上追出来。
他可没有那么笨,他也马上就跑。两个人围着这个树林跑了好几十圈,追到大家都气吁吁的,都隔着一段距离,停下来,毕竟大家都没有吃早餐,这么跑真是累。
她边喘边说:“我,我,我让你跑。”
他也同样,边喘边说:“呼,呼,我,我说你啊,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种小事,至于吗?”
“为,为了,美丽而战。”她跑过来。
“哇!”他也耍腿就跑。
【叭】一声。
他跑了一段,回头一看,原来那个宋嘉嘉被东西绊倒了,半天起不来身。
“喂喂!”他停下来,转过身,“你没事吧。”
她不动。
“别装死啊。”他边说边看。
她还是没有动。
他想不妙了,他试着走过去,看看。
慢慢地,他走到她身边,用手指试探她一下。
她突然抓住他的脚。
“哇!”他吃了一惊。
“扶,扶我起来。”她说。
他稍微平静点,扶起她,只见她满脸是泥土和残树叶,衣服都脏了。
她抓住他,对他乱舞一堆拳,说:“好痛啊,我让你跑。混蛋。”
“你不追,我就不跑。”他觉得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有没有受伤啊。”
“手脚有点痛。”
“好了,好了。”他说,“去洗洗,真是。”
他把她送到温泉那里,转身,说:“你洗洗,我不看。洗完告诉我。”他背对着她,走远。
她洗了洗手脚和脸,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脸色有点黄,头发有点枯。她心想: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晚,她一晚没睡,她想,以前她的名字Maria Song,就是美女、高贵、时尚的代名词,男人都是如神一般的仰视着她的,吾王万岁般朝拜,她也是以俯视众生,众位平身的态度对待这些可怜的男人,她的光芒可以恩泽大地,令大地回春。
对女人来说,丑陋是大敌,白白净净,可可爱爱,高高贵贵,一点晒黑都不能用的。
于是,她早早就起来,对自己打扮一番,她尝试告诉自己,她本来就很漂亮,女人本来就是应该高贵,美丽。后来,找不到人,这里除了她,也就是他了,也就把他拉起来,问问他,我漂亮不?没想到竟然会如此。
现在,她看到自己的手脚有点淤。看水的倒影,她好像看到脸上也有点淤。
“啊!”她大叫起来。
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跑过来,说:“怎么啦?”
她指指她的脸,说:“我这里是不是有点淤,还有这里,还有这里,还有那里。”
“当然啦,谁叫你这么做。”
“难看吗?”
“当然啦。”
“呜呜。”她哭了起来。
“喂喂,昨天不是说要抓个野猪的吗?”他说,“你怎么一大早就这样鬼叫鬼叫。”
“你让我怎么见人?”
“呵呵。”他想起刚才吻了她,他红着脸说,“那是我初吻。大家算扯平。”
她不哭了,看着他脸红的样子,说:“真的吗?”
“呵呵。”
“果然是没有女朋友的人。你这种人啊,没有女人会喜欢的。”
“我又怎么啦?”
“没骨气,没魅力,没气质......”
“够了。”他说,“你不想想你都近三十了。”
她掐着他的脖子,说:“你说什么!”
“放,放,开,我。”他拼命挣扎。
结果,两个人全身都倒入水里,她才放了他。两人都把头伸出水。
他站在水里,对她说:“好了,别闹了,我们昨天不是说好合作的吗?别为了这种事情,闹起来。”
她也站在水里:“谁叫你说我丑。”
他看了看,有人说出水芙蓉,她被水这么一冲,长发垂下,带点水,本来她就天生丽质。
她瞪了他一眼,说:“喂!你那双狗眼,看够了没有。臭男人。没见过美女啊。”
他红着脸说:“其,其实,你挺漂亮的。”
“那还用你说吗?”她说,“看你这种眼神,我就知道,臭男人就是臭男人,看到美女就起了不好的心肠。”
“呵呵。”他离开水,背着她,边走边说,“你先洗,我不看。”
“你敢回头看,我就用石头扔你。混蛋。”她抓起石头,扔了过去。
“别扔了,我真的不看。”他说,“你洗好了,告诉我。”
“说话要算数。”她想这个男人真是的,唉,她想起,他刚才说,自己漂亮。她突然心情变好了,因为男人的那种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现在全身衣服都湿透了,没办法,她把衣服,都脱了,快快地洗了洗。不过,这种事,迟早会发生,倒不如试一试他,如果他有歹心,就对他下手。
她拿着自己的衣服和鞋子,走上岸,吩咐他相互就这样背着他,让他去洗,洗好了,也背对着她,回到他的营地。她先回到营地,用衣服作为掩护,烧旺了火堆。
就这样,他背着她,洗完,之后,他把衣服拿回营地,两个人,各自把衣服烤干。
过了上午,太阳出来,两人的衣服烤干,相互大喊知会对方。
都穿好衣服以后,两个人走了出来。
他看到上穿纺纱浅红色长袖圆领T恤衫,下穿灰色及膝长的裤子,他以前看到她都是白大褂的,现在看起来,很美。
她说:“你看什么看!”
“你怎么突然变得真漂亮?”
“哼唔,错了,我本来就很漂亮!”她神气地说。
“原来你真的是很漂亮。”他改口说。
“还算你有点专业眼光。”
“你那件白大褂呢?”
“有点油渍,我想用草木灰,洗洗。”
“哦。”他说。
她说:“我有点饿了,你去找点鱼回来。”
“哦。”他看着她。
“去啊!看什么看。”她很生气的样子。
他转身就去了。
别看她很生气的样子,她刚才听他说,自己漂亮,加上那种眼神,不会错,说明她真的还很漂亮。
不过,她还是原来那个漂亮的她,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大概是26岁,如今过去三年多,快三十了,本来人生正当美丽的时候,却来到这个鬼地方,真是美女迟暮,人言: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虽然自己也算是白(种)人,相对来说,白人女人不那么显老。她边这么想着,边那些草木灰把白大褂的油渍洗一洗。
一些油渍比较容易去除,草木灰有点效果,白大褂洗洗,看起来还算白了一些,她把它晾好。
她看了看手,有点起皮,因为草木灰的水容易呈现碱性,长期使用会腐蚀皮肤。
他把鱼抓到,也清理了,带了回来。
两人把鱼,放在一个火堆前烤,两个人围着火,喝着水。
他不时看看她。
“喂,没见过美女吗?”她说,“我就说嘛,男人在这里,对我很不安全。”
她心里叫苦,本来美丽挺好的,但是这个男的在,太可怕了,之前她还很规矩的。
他说:“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漂亮。”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她想到还是老办法,说,“好了,我要去哪里,会很臭,看好鱼。”
他明白她的意思是说去大便,他想想,哎呀,他说:“去就去,别说这些话,恶心。”
“好,好好。”她起身就去了,其实她是去小便。
解决完,她回来。
“洗干净手!”他说,“我说你。”
“好。”她去把手洗洗。
“我想换个地方烧。”他把自己那条鱼拿到自己的营地去,因为他想,他之前去大便的时候,最后用什么呢?她之前给他的提示是,用树枝条,嫌粗糙?用沙子可以打磨一下。那时,他就想,够了,我受够了,这日子不过了,我要离开这里。
现在,她看着他回去他的营地,她想,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没办法,美丽有罪,虽然她也很喜欢男人说她美丽,但是却不想招来祸端,世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她把她的鱼烤好,吃了。
她走到他那里,对他说:“我们来商量一下捕捉野猪的计划。”
没想到他却说:“喂,你手洗干净没有?”
“去你的。”她有点生气地说,“你好像每次吃完鱼都不洗手,还嫌弃我脏,我都用草木灰洗过手,草木灰能去油。”
他想想也是,他说:“反正,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好说的,谁比谁干净。”
她说:“去,洗手!”
他洗完手,回来。
她说:“昨天,我们说打一头野猪,我们今天需要准备好一些绳子,最好是又粗有结实的。”
“我说,这里哪儿有你说的那些绳子?”
“藤啊。”她把书拿过来给他看,“最好是作成一个活的圈套。考虑到野猪力量大,最好多做几个,在这个荒野,如果没把野猪绑紧,它们力量那么大,它们可能会对我们发起攻击,一旦受伤了,这个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什么可用的药物,又或者有伤口感染,我们就惨了。”
活的圈套,就是,取绳子的一小段,绕个小圈在绳子上打个小结,会有个得到一个小圈,然后把剩下的绳子穿入这个小圈,就可以得到一条随意调整长度的圈套。
他说:“那你想怎么做?”
“按书的说法去做。我们先去找绳子。”她把书收回来,起身说,“走,我们带点东西,这就去。”
“等一下,我得喝点水。”
“快点,混蛋。”
“你能不能注意你的用词。”
“好啰嗦。”她说。
他喝过水,带上长矛,她让他也带上石刀和点燃的火把,为了防狼。而她把书放入背包,背上背包,手也拿支长矛和石刀。
他想起来,说:“你有没有见一个过塑的求生卡片。”
“啊?”她装着不知道,“没看到。走吧。”
两个人在树林里到处走,能找到的藤都有点枯了,但是能用,她们就收集起来,都是他在做,她在指挥。
他说:“你怎么什么都不做?”
她说:“我得指挥你,还有防着狼。”
他想想有道理。
又找到很长的藤,他把它们绕好,用一边的肩膀背着。
回到营地,他把东西都放下来。
她说:“我们还的做一个大的容器。”
他说:“美女,怎么做吗?”
“泥土,烧制陶瓷。按书去做。之前的杯子都是这么做出来的。”
“好歹你也做一些事情啊。我都累死了。”
“这一带我熟悉,我们把粘土找回来,再休息。”
“我得先喝点水,渴死了。”他说。
两个人喝过了水,又出发了,找到粘土,然后又做了个用在附近找到的藤和树木临时做了架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得把土抬回来。
两人都饿了,她去好些鱼回来吃。吃饱了,两个人开始把泥土,和(huo)水,做好了几个大的盆子、一些碗和杯子,因为之前她做的时候,有几个烧坏了,这次保险点,多做几个。
按书的描述,这一次,她们在附近的一处低洼的地方,挖了坑,做成灶头的模样,灶头的四面做了出气孔,以便出气通风,把做好的干透了的盆子、碗和杯子,放在坑的中间,然后以金字塔形状的方式把柴都搭起来,最后点火,好起来。这样做灶和烧起火,有利于高温度,以便把陶瓷烧好点。
两人看着火,特别高兴,不知道烧出来会怎么样?
两个人也累了,估计要烧很久,她们再找些鱼吃了,也就睡了。
一晚过去了。
她早就来,看到了,一个盆子烧好,三个杯子烧好,但那些碗去烧裂了,大喜,嚷起来。
他被嚷醒了,走过来,看看什么事。
她拉着他的手,说:“成功啦!我们成功了。”
“什么回事?”他红着脸。
“烧好了。你看。”
“对喔。”他说,“你做个盆子,用它和猪油就能做肥皂?”
“看样子是。”
“哦。”他看着她的手还在拉着他。
“去你的。”她放开手,说,“快点儿,吃过早餐,我们拿藤去做圈套。”
吃过东西,带上东西,两个人出发。
在树林里,她找到所谓的狩猎小道,两个人按照书的做法,用藤条安好了一个圈套陷阱,一头是圈套,一头是挂在树上的又重又厚的木头,她让他去测试一下。他的脚被拉了起来,还好长得高,他一只脚吊了起来。她想想,应该设高一点。于是两人在调整一下圈套,之后又做了几个。
他建议,应该在附近的树也悬下一条藤,以便被猪追赶的时候,可以及时拉藤荡上树,她采纳了这个建议,做了几条。
这一天过完了。
连续五天去看,没有收获。第六天,她心急去看有没有收获,差点崴到脚,还好她及时拉住那些悬下来的藤。
她对他说:“你这个方法不错,不然我差点崴到脚。”
她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另有想法,要是受伤了,他又心生邪念,那我不是很糟糕吗?
以后她启程之前,都做一些体育的准备运动,同时走慢点儿,避免受伤。
又过了一天,即梁文武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20天,也是宋嘉嘉来到这里三年又218天。
他带着点燃的火把和长矛,她背着背包、手拿长矛,两人走去看,老远就听到野猪的惨叫声,两人大喜,他跑了过去,她自己则记得昨天的事,避免崴脚,她则慢慢地走。
他先上去,看到一头野猪的脚被圈套套住了,似乎是两个圈套套住。
他正想怎么办?
那头猪看到他,叫声更大,挣扎得更厉害。
他还在想怎么办?
而她又走得慢,他在前头大声叫有收获,快点来。
她啊,记得昨天的事,她觉得反正已经得手,慢一点儿,也没事。
突然,他跑了回来,跑向她。
她说:“怎么回事?”
他说:“有猪,来追。快跑。”
她再看看他的背后,真的有几头成年的猪,她也跑了起来。原来那头被套住的猪,是叫同伴过来。
他竟然很灵活地跑在她前面,她看着他,她也急了,也跑快点儿,结果,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了,【叭】一声。
他回头一看,她的后面几头猪,正冲了向她,她在地上,他以前听说过,野猪在愤怒的时候,也会杀人。
她爬起来,看到几头猪冲向她,完了,完了,来不及跑了。
正当这些猪冲向她的时候,他拉着着那悬好的藤荡过来,借着冲力,抱起她,两个人到了一棵树的粗枝头上。
“啊!”她也抱着他,还在惊叫。
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喘过气来。
他说:“没事的。我们在树上。”
树下,几头猪在咕咕叫,起初,它们还撞树。
他们,用藤条荡到另一棵树上。
她的心还在砰砰乱跳,她死死抱着他。
那些猪倒是机灵,它们也往那树去,后来,它们逃走了。
两个人正看怎么回事?余光里,看到另一边好像着火了,转过头一看。
原来,他把那火把和长矛丢了,而那些火把还烧着呢,这些附近都是枯树叶,很快就烧了起来,成了大火。
两人相互看了看,大家还抱在一起,两个人的脸很红,但又不放开对方,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火没烧过来,那烟却冒了过来。两个人荡着树下,手拉着手,跑。
跑了一段,回头已经是大火熊熊,火借风威,慢慢地向他们烧了过来。
两个人还手拉着手。
她以前也这么烧过,她说:“这样会不会烧到我们这里?”
他说:“我们赶紧回营地,收拾后,弃营而逃。”
她红着脸,放开手,说:“不,我们以火灭火吧?你回去那点火来。”
他也红着脸说:“你呢?”
“看看这里,也把这里一部分烧了。”
“不要傻了,营地不要了,我们命要紧。”
她想想也是,说:“那我们一起回去收拾东西。”
于是两个人回去,其实没有什么好收拾的,火也快烧过来。
两个人也随之跑起来。
终于,两人跑远了。
一场大火,就这么烧了起来,两个人看着,感慨万千。
而一阵大风又将火往回吹。
确认火不会烧过来以后,两人这一晚就在这地面,背靠背,挨着睡了一晚。
大火烧了一整天。
又过了一天,火停了,因为没什么好烧了,一些地方还冒着气。
她一早就起来,背着包,打算去那烧过的树林里,看看,他拉着她说:“去做什么?还可能有火。”
她没有让他松开手,她说:“以前,这么烧过以后,总会发现一些烧死的动物,或许我们还有收获,可以大吃一顿。”
两人往回走,原来的营地没有被烧,原来的火灭了。不过,还好营地没有被烧,原本的东西还在,两人相互一笑,她看到树里还有火苗,她拿了些草和树枝,又烧好了,回到营地,他赞她做得好。
因为担心树林里还有火,两个人找了些鱼吃。
吃过了,在确认火不会烧过来,两个人在各自休息去。
到了下午,两个人,走入树林,真的有几头野猪被烧死了,有两头彻底烧焦了,有一头烧得刚好,上面的肉可以吃了,两人大吃一顿,本来他们还打算继续吃,但是她看了一下,说因为剩下的部份,可能被猪的内脏污染了,就不要吃了。
两人又发现一头才烧了一半,那猪的表面还有油留着,原来是脂肪遇到高温熔成油了。
两个人回去,另外找了个藤条和粗的树枝以及石刀,她用石刀把能吃能用的部分割下来,抬回营地,她把脂肪部分用石刀切了下来,而肉继续烤。
她用烧热了一块表面光滑的石头,然后把脂肪部分让上隔,嘶嘶声,那脂肪遇热溶化成油了,如此几次,她把油用那之前烧好的碟子都收集起来。
她在盆子放入草木灰,搅拌后,将水溶液倒入原来【树杯一号(树皮水容器)】,用加入那些烧热的表面较光滑的石头到树杯一号,把水煮沸,再加入猪肉,搅拌好,再把那加入几块烧热的表面较光滑的石头,搅拌好,过一会儿,把树杯一号倒入盆子了,让盆子在火堆前烤,边搅拌,边每一段时间后转一转盆子,直到把水溶液的水分的烤干。最后得到一些有点难看的像凝固的猪油的东西,她把表明的灰抹去,看到,似乎可以了,土肥皂,做好。
这个过程,化学上是叫皂化反应。注意,这里宋嘉嘉的做法有不合理处,只是小说而已,读者切勿当真去尝试,皂化反应处理得不好,一些物质会腐蚀到手造成掉皮或蚀(灼)伤皮肤。
她故意把手沾点还剩下的猪油,用这些土肥皂,果然能够去油,性质还比较温和,手上没有那直接用草木灰的腐蚀感,原来她加的猪油比较多。
她笑着,看着他,说:“喂!你看成功了!”
他问:“什么来的?”
“肥皂?”
“能用吗?”
“似乎可以。”她说,“书上说,这种可以偶尔拿来洗澡,不能长期使用,可能会使到皮肤轻度的掉皮。我分成两半,一半你用,一半我用,我的又分来一半,一个给我洗手,一个我洗澡。”
他反正不会拿来洗澡。
这一晚,她也没有顾忌,在他面前就这么卸了衣服,去洗澡,他赶紧转过身。
她也没有留意到,她到水里用那土肥皂洗洗身子,洗洗头发,感觉还不错。她还对他说:“喂!可以喔,还不错。”
“哦。”他随便应了声。
“你来看啊。”
“我说大小姐,你在洗澡啊!”
“啊!”她突然想起来了,脸红起来。噢,原来啊,经过昨天的事,她倒觉得对方还不错,也无所谓。
这是吊桥效应,这是说一个人心慌慌地走过吊桥,心跳会加速,这个时候看到另一个人的话,这个人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误以为是爱情的心跳。正如他之前,用藤条把她救了,在那紧张的时刻,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他和她都有这种爱情来临的感觉,只是由于她之前谈过恋爱,知道现在这种感觉很类似爱情的感觉,而他却因为没有谈过恋爱而不知所措。
她边洗边想,过了好阵子才觉得要离开水,她离开水,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到他身边,让他去洗澡,她看着火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洗,她现在回来了,他又不知所措,也就顺着她的话,他去洗了。
她看着火堆,心想,既然现在自己对他有感觉,他这些天也算规矩,也算是个好人,与其每天防着他,倒不如,与他谈段恋爱,成为男女朋友。
她越想脸越红。
这些外国的女人,谈恋爱都是直来直往,喜欢就在一起谈个恋爱,不喜欢可以马上分手的。
时间不断流逝,夜深了,他洗澡了,穿好衣服,在她面前走过,他说他要回去睡,她却叫他过来,有事对他说。
大家都坐好,彼此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我喜欢你。”
他满脸通红,说:“啊?”
她凑过去,吻了他,她也脸红了,她说:“我说,我喜欢你,我们不过谈恋爱吧。”
他突然傻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办,他没有恋爱过。
过了一会儿,她见他不回应,说:“怎么样?”
“哦。”
“答应,还是不答应?不回应,我就走了哦。”她起身就走。
他觉得她的意思是要离开他,由于他也喜欢她,他拉住她。
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慢慢地说:“你留下吧,我,我喜欢你。”
“混蛋。”她凑过去。
他看到她的脸也是红的,他心生爱慕,他吻了她。
这算是双方都答应对方了。
这一晚,两人同住在一起。他也没什么坏心肠,算是个君子。
迎来新一天的早上的时候,两人相互笑了笑,起来,
往后的几天,初期大家虽然还有一点而尴尬,两个人共同做了大的披屋,在屋里一人睡一边。她觉得他太老实了,其实也无所谓。而在去树林里,倒是一般情侣一样散步,现在看来别有一番感觉。
这几天来,他和她,似乎是新婚的人,散步都特别开心。其他的事,也不理了,出了吃饭,去厕所,洗澡,以外,他们都在一起,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觉得还不错。
五天后。
两人如常在一起散步,他忽然说:“我们不是说要离开这里,去雪山的吗?”
她也想起来了,说:“是喔。”
两人相互一笑,知道,原来大家都忘记了,真应了那句话【有情饮水饱】,意思说,只要彼此是真心相爱,即使客观的条件再不好,但彼此都觉得开心,即便是喝白开水,也是甜的,也能当饭吃饱,这就是爱情啊。
他说:“我们明天再去谈这问题吧。”
她点头。
他牵着她的手,又去散步了。
他忽而想了想,说:“不如我们结婚吧。听说以前的人就是这样拜天地,就算结了婚。”
她红着脸说:“好啊。”
后来,两人花了点心思,做了几个火把,晚上点燃起来,再加些烤好的鱼、果子,就当是烛光晚餐了,大家彼此发愿结为夫妻,他还做了个用草绕了个圈就算是戒指,她也欣然接受这个戒指。结婚仪式就这么简单。
对他们来说,今天是一个好日子,而这一天是,梁文武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23天,也是宋嘉嘉来到这里三年又226天。
又是新的一天的早上,她醒来,看到旁边的他不见了,她起来看出去也不见人,火堆还在烧着,她想:去哪儿了?难道他和别的男人一样没良心。
她先看看到那背包和书,都在。
等她走出这屋,听到有人在说:“老婆,吃早餐啦。”
是他,梁文武,拿着两条鱼。
她笑了笑,应了声:“好勒!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