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问她，她不想伤害他，但也不想骗他。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轻轻的响起:“长安，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当亲人，我......对不起！”
接着她抬起头，看到了顾长安的嘴脸似乎带着一丝嘲讽，像是嘲笑他自己的不自量力。
但很快，他便把这一丝别样的情绪给压了下去，看着眼前的女生，依旧温柔的开口:“小可，这个答案我早该想到的，你不必自责，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毫不犹豫的拒绝过我......”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莫小可却听出了他心里的痛。
是的，那件事情她也记得，那天，她因为心里很烦，所以说的每一句话都特别伤人，也因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做。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以后，她就欠一个男孩子的一生……
无法偿还的一生。
钱债易还，而情债难偿。
这辈子，她是无法偿还他的情了。
她记得，那天，她因为淮南的不告而别，所以心里很烦，她在怪他，怨他，甚至恨他，他们之间明明有过那么多的誓言，而他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她不是怪他的不负责任，毕竟，那是自己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他们的相爱，她爱他，用尽生命的在爱他，她也清楚，淮南也是爱着自己，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想爱却不能爱呢？
还有，他离开，为什么不带上自己，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无论去哪，无论吃多少苦，她都甘愿。
她想着这些，心里越发烦躁，正巧这时，顾长安的话激怒了她:“莫小可，你就这么爱他吗？哪怕他已经抛下你走了，你还是这么犯贱的爱着他吗？”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话，也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重话，在她的印象中，他对自己一直很好，从来不舍得骂她，但今天，也许因为他的话，所以，她将自己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到了他身上。
她说，是啊，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爱他，哪怕他不要我了，我还是不要脸的爱着他。就算他离开了，就算他爱上别人了，就算他不在了，我也永远只爱他一个，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更是如此，所以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缠着我，我觉得，很烦！
这句话就像一个锤子，重重的击打在他的心上，很痛，很痛，却没有人在乎。
这一刻，顾长安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确实，如她所言，哪怕她不爱自己，但他就是爱着她，没有理由，不求回报。
这一天，他去了酒吧，本就不会喝酒的他，硬是喝了一整夜的酒，直到最后，因为胃出血，被送往医院抢救，才停止了这疯狂的举动，虽然最后抢救回来了，但因为落下了病根，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问她，她不想伤害他，但也不想骗他。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轻轻的响起:“长安，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当亲人，我......对不起！”
接着她抬起头，看到了顾长安的嘴脸似乎带着一丝嘲讽，像是嘲笑他自己的不自量力。
但很快，他便把这一丝别样的情绪给压了下去，看着眼前的女生，依旧温柔的开口:“小可，这个答案我早该想到的，你不必自责，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毫不犹豫的拒绝过我......”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莫小可却听出了他心里的痛。
是的，那件事情她也记得，那天，她因为心里很烦，所以说的每一句话都特别伤人，也因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做。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以后，她就欠一个男孩子的一生……
无法偿还的一生。
钱债易还，而情债难偿。
这辈子，她是无法偿还他的情了。
她记得，那天，她因为淮南的不告而别，所以心里很烦，她在怪他，怨他，甚至恨他，他们之间明明有过那么多的誓言，而他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她不是怪他的不负责任，毕竟，那是自己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他们的相爱，她爱他，用尽生命的在爱他，她也清楚，淮南也是爱着自己，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想爱却不能爱呢？
还有，他离开，为什么不带上自己，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无论去哪，无论吃多少苦，她都甘愿。
她想着这些，心里越发烦躁，正巧这时，顾长安的话激怒了她:“莫小可，你就这么爱他吗？哪怕他已经抛下你走了，你还是这么犯贱的爱着他吗？”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话，也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重话，在她的印象中，他对自己一直很好，从来不舍得骂她，但今天，也许因为他的话，所以，她将自己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到了他身上。
她说，是啊，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爱他，哪怕他不要我了，我还是不要脸的爱着他。就算他离开了，就算他爱上别人了，就算他不在了，我也永远只爱他一个，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更是如此，所以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缠着我，我觉得，很烦！
这句话就像一个锤子，重重的击打在他的心上，很痛，很痛，却没有人在乎。
这一刻，顾长安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确实，如她所言，哪怕她不爱自己，但他就是爱着她，没有理由，不求回报。
这一天，他去了酒吧，本就不会喝酒的他，硬是喝了一整夜的酒，直到最后，因为胃出血，被送往医院抢救，才停止了这疯狂的举动，虽然最后抢救回来了，但因为落下了病根，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