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非遗数字化采集研究
作为非遗数字化保护的基础和首要环节,非遗数字化采集工作的主要任务是运用数字技术和设备对非遗信息进行全面的采集。非遗数字化采集工作实施效果的好坏将对其后续环节如资料保存、数据库建设、数字化传播、数字资源应用等产生直接的影响。非遗数字化采集的主要采集对象及实施方式如表2.1所示。
表2.1 非遗数字化采集的主要采集对象及实施方式
在相关研究当中,学界主要对数字清单的编制、数字记录与建档两个方面进行了探讨[3]。
2.1.1 数字清单的编制
《公约》规定:“为了使其领土上的非遗得到确认以便加以保护,各缔约国应根据自己的国情拟订一份或数份关于这类遗产的清单,并应定期加以更新,同时要确保社区、群体、个人的参与。”此后,很多国家在《公约》影响下,纷纷探索基于网络的自下而上(bottom-up)的清单编制方法,以扩大公众参与范围。
法国从社区入手确定了基于社区的非遗清单编制体系[4];苏格兰[5]、韩国[6][7]、智利[8]学者分别研究了基于Wiki的数字清单编制方式,对在非遗清单编制和信息采集环节中,应如何调动公众在进行非遗数字化采集过程中的积极性,使群体的力量得到充分的发挥进行了探索;Bala S.[9]以印度亚达夫社区的非遗数字化清单编制与分类为例,阐述了印度的非遗数字清单编制与分类解决方案;Artese M. T.等[10]介绍了在网络复杂的数据结构下进行非遗清单编制的著录卡片设计方法。2016年,《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专业标准》送审稿[11]的完成,将有力推动非遗数字资源采集的规范化。
2.1.2 数字记录与建档
《公约》指出非遗的记录与建档(documentation)是保护非遗的重要措施,但在强调“活态”传承的保护体系当中,它仅是保护与传承非遗的辅助手段,并不对濒危遗产的活态传承与有效保护起决定作用[12]。数字化的记录方式、记录载体的发展,推动了非遗数字建档的技术革新。随着信息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非遗通过文字、图片、录音、录像、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高科技手段获得真实、系统、全面的记录成为可能。
Min-Sun S.等[13]以韩国国立文化研究院开展的非遗建档实例为基础,论述了非遗建档及保存的原因与方式、非遗建档前的准备、进行非遗现场录制的相关问题;Kamani Perera等[14]以印度和斯里兰卡的非遗建档为例,阐述了将非物质转换为物质的信息保存方法;Robbins Christopher[15]以美国土著社区的瑙鲁弦乐为例,提出为土著传统文化建档的策略。此外,在建档方法方面,Freeman Cristina Garduno[16]和Pietrobruno Sheenagh[17]分别以大众参与的图片分享网站Flickr和视频分享网站You Tube为例,阐述了如何运用Web 2.0工具实现非遗建档;冯丽等[1]从收集、分类、鉴定和宣传四个环节探讨了Web 2.0技术对中国非遗建档保护的潜在促进作用;彭鑫等[18]通过SWOT分析法对非遗传承人其个人存档的优势、劣势、机遇和威胁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改进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