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程处默

未过多久，今天的业课便是早早结束了！李宽与这程处默便同时朝那岑文本行了一礼，言道；“岑师，我等告退！”

“嗯！”岑文本见此点了点头，示意道。

于是二人便是出了这秘书省，到了那含光门街道处，李宽看那程处默突然停了下来，自己也便停了下来，言道：“处默兄，还有什么事吗？”

只见那程处默立在那里，面色不变的，言说道：“殿下，我听我秦伯伯常常夸你武功了得，甚为我聪慧，我不服气，特想要请教与你！我倒要看看我们谁的武功更厉害！”

李宽一听，原来只是想比试比试武功呀，这倒没什么事情，这种习武之人，最是豪爽高傲，若是在武功上战胜他，让其心服，在以礼贤下士之姿，定可一举夺得其心，收服之。想到这，李宽也是笑了笑，言道：“程兄，我乐意奉陪，然此时已晚，何不待明日我随秦师学习之时，你来，我与你一较高下！可好？”

程处默一听，他说的也对，明日秦伯伯在也好，我定要让他看看谁儿才是天资聪颖之辈。想罢，这程处默便也是点了点头，道：“好，我明日定去与殿下比武，我只希望殿下切莫反悔才是！”

李宽一听，笑了笑，也是颇为豪爽的言道：“我自当如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若反悔，便不足以立足于天下！”

程处默一听，也是点了点头，显然也是有些对楚王李宽的此言给震慑住了，有些佩服，他可不信这楚王会儿冒着那番危险去爽约的。于是，这程处默便是豪迈，有些大声的言道：“好，我可记住殿下此话了！我们明日见！”

李宽一看，也是点了点头，抱着拳，言道：“好，那程兄，这就告辞了！明日见！”正事这般与文师天子之类而言，躬身礼再好不过，但对于那些习武之人，这抱拳礼便是再好不过的！

李宽回处自是宫城之内东宫之处。然程处默是为外臣，自是住在皇宫之外的，于是二人便是在那含光门街与那横街口交错处分开了。

程府，书房之内。

只见那个胡子略显的有些邋遢粗犷的中年男子生气的言说道：“你个小兔逮子，活腻味了？敢那么和楚王殿下说话，还比武？你，简直是害死老子了！”

没错，这人便是程处默之父，时为右武卫大将军，宿国公的程知节，程咬金是也。

只见那程知节边说着，边朝那程处默便是打了过去。

可那程处默脸上还有着略微的不满，边躲着那程知节，边言说道：“爹，我不是听秦伯伯老夸那楚王殿下，心中有些不服气么？”

听到这程知节更加生气的言道：“小兔崽子，活腻味了，你还不信你秦伯伯说的？还要和殿下比武？你，你，你…”

听到这，那程处默便是接着言道：“老爹，殿下都答应了，你这是干什么，你放心我会儿收几分力的，保障伤不了殿下便是了！”

“你，你你，……”

这是一旁的一个面色发白的孙氏妇人便是连忙上前劝说起来，道：“处默，你老爷，处默也是年少无知，你就不要怪罪了。”没错这便是程知节的妻子程孙氏是也。孙氏者，县令孙陆儿第三女，封宿国夫人也。

听到这，处默做了一个欣喜的样子，视意程知节自己赢了。

可还不带他来得及高兴起来，那孙氏妇人便是朝着程处默看去，言道：“处默，你也少说点。”

程处默听到此处，内心的欣喜便是被浇凉了大半，虽有心辩驳，但当看到自己的母亲程孙氏那苍白的脸色，便是再也不忍辩驳了下来。

言罢，这程孙氏便是接着朝这程知节言道：“夫君，莫要生气。处默既已得楚王殿下首肯，比武，这能有什么大事？再者处默也已说过了，比不会儿伤了殿下的！再者，秦大哥也在那，比会儿保护殿下免受伤害的。夫君，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程知节，看着自己面前的妻子孙氏，叹了口气“唉！”，接着言道：“娘子，你怎不明白呀！叔宝，你是知道的，他不会儿说假话的。叔宝既言楚王殿下天资聪颖，武资甚好，现已是可以成为一个攻城掠地的大将也不为过了！我哪里是怕楚王殿下有事，我是怕这不肖子有事啊！”

程处默听到这，他算是明白了自己老爹的意思，顿时心情变得大好，道：“爹。您就放心吧！我相信楚王殿下武功不错，但你儿子我也不是盖的。你放心，明我定赢给你看，让你看看你儿子我的武功到底咋样？别这样一天到晚老看不起我！”

程知节听到这叹了口气，道：“唉，但愿如此吧！你明可以去，但你爹我也要去观看一番。我明会儿告假，会和你秦伯伯去的！我倒要看看你这功夫有没有你嘴里说的那般样子！”

程处默看自己的父亲同意了，当即大喜道：“爹，明您就瞧好吧！今也不早了，那要是没事的话，儿可要先歇息去了！”言罢，这程处默便是分别朝着自己的父母程知节和程孙氏二人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屋内，那程孙氏便是不解的问道：“程郎，你既言处默不是楚王殿下的对手，为何如今同意处默与楚王殿下比武？”

程知节看了看那面色苍白的程孙氏，便是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那程孙氏言道：“娘子，你身体不好，如今天气发冷，不是跟你说过，以后莫要这般了。你若是再有个什么事，我可该如何？”

程孙氏听此，心中一暖，言道：“程郎，我知道了！我今后不会儿了！”

听到这，程知节点了点头，道：“娘子，这样便对了！”

那程孙氏，好似想到了什么，言道：“程郎，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疑问呢？”

程知节听到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言道：“啊！娘子，你不说我差些就要忘了。咋们这儿子，学了一些武功，便自以为天下无敌，甚为自满。若是不遭遇一些挫折，待他日领军出征，这可是要命的！但愿明日之事过后，他可有所收敛，多学些实在功夫才是！”

程孙氏听此，言道：“程郎，还是你有心！但愿明日之事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