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们绝不会相信,那时的欧洲人竟然会接受那种用“欧洲色彩”轻率涂抹出的并不科学的所谓非洲版图,并将其作为实现国家野心、解决世界事务的依据。尽管有些荒谬,但历史学家的任务就是将当时的情况如实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