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亘家出面,保父子平安
赢山说完踏上神鹰之背,准备离开之际,突然在院内出现了三人。一男,为亘严,一女,为丫鬟小七,而小七怀中还抱着赢桓。
三人的出现,让赢山双目一凝,眼中充满了忌惮。
亘严嬉笑道:“赢山将军好生威武,既然驾临苦寒之地,也不打声招呼,山野之人招待不周还请谅解”。
赢山客气回礼道:“原来是亘家之人,没想到如此偏远之地还有亘家如此高手,失敬失敬。”
亘严再次嬉笑道:“偏僻之地,将军不是还是找到了吗,耍了一场威风,想必是饿了吧,我这就大摆筵席,宴请将军。”
嬴山一凛,心道不好,赶紧告辞道:“亘先生客气了,如此深夜,怎该叨扰,此间事已了,我既带人离去。”
亘严依旧嬉笑道:“既然此事已了,我也算个见证,坤兄为他的过失付出了代价,将军若有属下到来,请告之,否则一时失了轻重,伤了将士们,那就不好了”
亘严的话正中赢山心思,而威胁的话更令他不爽,不过亘家的人多管闲事,赢山也不好得罪,只能忍了这口气。赢山拱了拱手,黑着脸带领众人离开。
亘严安顿好了嬴坤,吩咐小七好生照料,带着嬴桓赶回亘家内宅看望秋韵母子。
秋韵听说嬴家变故,不满道:“你既已现身,何不保他们一家三口平安”
亘严无奈道:“不是不能,而是不行,一则坤兄夺人发妻,德行有愧,得些教训也是应当;二则亘家不入俗事,今日已属破戒,大乱将起,亘家不宜抛头露面。”
秋韵抚摸着熟睡的嬴桓,叹息道:‘刚出世,母亲既离开,可怜的孩子’。
嬴家的变故没有在亘安镇引起任何的波澜,不过三天之后,嬴秦帝国的国都咸池却掀起了震动。
两年前,嬴秦帝国公主嬴依背弃与当朝世袭公爵威武公的二公子嬴山的婚约,与嬴家破落子弟嬴坤私奔,引起朝野一片震动,嬴依成为万夫所指的淫贱之人,没想到两年之后,嬴山迎回公主,并坚持公主下嫁。两人对外表现的郎情妾意,婚礼不日即将举行,引起嬴秦帝国众人热议。
威武公府,一处典雅的书房之内,嬴山躬身对着威武公嬴岳道:“父亲,安顿好了”。
嬴岳敲着桌子,淡然问道:“拿到了”
嬴山回道:“人就是剑谱,人在剑谱就在”
嬴岳点头道:“你办事我一向放心,不过我还是要提点你一句,斩草要除根”。
“这”嬴山有些犹豫,这时嬴岳问道:“怎么,心软了”
嬴山摇头回禀道:“此行遇见了亘家之人,虽然没有出手阻止,但以后要下手可能不易了。”
此话一出,嬴岳突然站起,面沉如水道:“详细说来”
于是嬴山把亘安镇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片,而与亘严的对话,更是一字不落。
嬴岳继续敲打着桌子,良久之后说道:“亘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人该除还是要除的,你即可安排人,沉寂在亘安镇,以待时机,不过即使动手千万不能在亘安镇动手。”
嬴山嘿嘿笑道:“好,我就不信他们父子不出亘安镇”。
嬴山看嬴岳沉默,突然不解的问道:“父亲,满朝上下为什么对亘家忌讳莫深,这个亘家到底是什么来头。”
说及此,嬴岳来了兴趣,他念道:“坊间有传,当今顶级势力可分为一山、二阁、三洲、四府、五教、六门、七国、八族,那你知道亘家来自哪里吗”。
嬴山不解道:“此说法,我也有所耳闻,不过从未听说亘家之事,难道亘家跟嬴家皇族有所牵连。”
嬴岳哈哈笑道:“帝国皇族又算什么,即使所有的35个势力折合在一起都不如一个不周山,而亘家就来自不周山。”
初听此言,嬴山震惊道:“不周山一直是传说中的存在,坊间对此多有质疑,难道不周山真的存在”。
“不仅存在,而且实力恐怖,要不然也不会所有的势力都对亘家忌讳莫深呢,而要不是亘家的存在,嬴秦帝国也不会存在了330万年之久”嬴岳忌惮道
“那我们对嬴坤父亲是否应该有所保留”嬴山惊恐道
嬴岳摆摆手,淡然道:“无妨,亘家之人不插手俗世,只要不在亘安镇动手,基本无恙”。
听及此言,嬴山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嬴岳对嬴山多有叮嘱。
10年之后,亘安镇演武学堂内,一群6-10岁的孩童围在一位老先生面前。老先生手指上一根火苗,忽明忽暗,不时的变幻着形状。
一群小娃娃,被奇妙的火苗吸引,张大着嘴巴,对老先生充满了崇拜。而老先生在羡慕声中,手指一绕,火苗冲向众孩子,当火苗快要烧到孩子的时候,一个急绕弯,火苗重新回到老先生手中,随后火苗消散在空中。老先生背着手,悠悠说道:“感受空气中的火灵气,细心引导,汇聚丹田,之前已经讲过了,而要施展一级火灵术,先要汇聚足够的火灵气,然后凝神静气,与丹田沟通,灵气运行,最终施展出来。”
老先生话音落地之时,一声惊讶声,不,好像是惊吓声从孩子中间传来。老先生心知不妙,回头看去,发现大多数孩子,惊吓的缩在一起,而在孩子面前,一个五花大蛇,吐着芯子,游走在卷缩的孩子周围。
不过有两个孩子例外,一个孩子哈哈大笑的看着狼狈的同伴,而另一个孩子面色温和无表情,安静的看着一本书。
老先生不满的愠怒道:“亘古,你又捣乱,还不把你的小巴收起来。”
不错,这个哈哈大笑的孩子,就是长大的亘古,此刻他古灵精怪道:“信长老,小巴自己偷跑出来的,跟我有个球关系。”
亘信长老威胁道:“亘古,你再不把小巴收起来,别怪我对它不客气,哼。”
亘信长老的话,只引来亘古的耻笑和挑衅,亘古依着门框,修着指甲,那个意思好像在说:有本事你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