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离别前的亲情和友情
亘严独自坐在闭关室,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只能如此了”。
赢桓回到家中,了解了一下父亲的行踪,意兴阑珊的走到父亲的房间。与以往不同,房间颇为整洁,想来是大小生收拾的。
看着酣睡的父亲,赢桓心中有丝酸涩,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今天的事情跟父亲说了一遍,虽然父亲听不到,但他终究需要发泄。等哭完,说完,赢桓感觉到心中好了许多。
赢桓再次为父亲盖了盖被子,回到房间,开始捣鼓起来,乒乒乓乓的一夜未停。
翌日一早,嬴桓无精打采的走出房间,下午就要离开了,他对院中所有的一切都仔细的看了一遍,仿佛怕忘记一般,那种不舍,让赢桓心中沉闷。
当太阳升起时,赢坤伸伸懒腰,晕晕乎乎的走了出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赢坤没理,而是径直离开赢家小院。
赢桓看着父亲离开,心中有些惆怅,今天自己要离开了,父亲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即使不知,为什么也不跟自己说句话呢。这让赢桓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人关心的孩子,前世是这样,这一世也是这样。
赢桓颓然的坐在地上,那种绝望,是心疼,是一种莫名的情绪,让他想哭。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关切的问道:“桓少爷,您怎么坐在这里呀,赶紧起来吧,吃早饭了。”
赢桓转过看到一个温柔的笑,突然一股温柔的感觉,打破了寒冷的心,他猛然站起身来,投入到迎泉的怀中。
迎泉诧异于赢桓的反常,不过还是抱着赢桓,温声问道:“怎么啦,桓少爷。”
“泉姐姐,我要离开了。”赢桓语气变的平淡。
迎泉不解的问道:“不是一个月后吗。”
“不知道”赢桓回道,之后赢桓把昨天的事告知了迎泉,迎泉终于明白了赢桓的反常。
主家之事,她不愿多言,只能劝慰,待嬴桓情绪稳定之后,迎泉回亘家拿了一个包裹递给嬴桓道:“桓少爷,我也没什么可给你的,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些衣服,在外要照护好自己,知道吗。”
赢桓接到包裹,看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心中暖暖的,再一次,赢桓感觉到了牵挂,是的,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人关心着自己。
赢桓写了两封信交给她,再次拥抱后,就算告别了。
之后梦晨来到赢家,想要一起去上学,当听到赢桓要走的时候,拉住赢桓的手满是不舍。她刚跟赢桓交上朋友,朋友就要离开,这种离别对于小孩子来说,是难以接受的,梦晨都哭了起来。
为了跟朋友多待一会,梦晨拒绝去学堂,一上午都跟赢桓呆在一起,在这之间,梦晨送了许多的丹药给赢桓,赢桓没有拒绝,一一的收下了。
而赢桓取下脖子上的项链送给梦晨,这个项链上面有个桓字,据说是赢桓的母亲留给他的,对嬴桓来说,这是最珍贵的了,现在他转交给梦晨,就是对朋友的一个回礼。
同时嬴桓取出了两个血红的荧光琉璃盏,一个送给梦晨,另一个请梦晨转交给亘古。这两个血红的荧光琉璃盏乃是他昨天一夜的成果,自从前些日子见过荧光琉璃盏,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陶瓷和玻璃的制作方法,经过多方尝试,果然制作出荧光琉璃盏。而这两个血红的琉璃盏乃是他的创新,昨日经过上百次实验,才成功两个。
这两个血红琉璃盏,不仅晶莹剔透通体血红,而且在阳光下烨烨发光,给梦晨的那一只印制了兔子,而给古亘的那一只印制了一条蛇,都是独一无二的。
不想离开也要离开了,不想分别也要分别了,斜阳西照,黑煞如期而至,冷言道:“一个时辰后,准时出发。”
黑煞的出现,把梦晨吓的缩在赢桓的身后,这个人包裹在黑衣服里面,面容不显,给人以肃杀冰冷之感。
只有一个小时了,赢桓有些着急,他看着父亲离开的方向,那里没有熟悉的身影。难道父亲都不想跟自己告别吗。
当时间临近,父亲还是没有出现,终于黑煞的声音响起道:“走吧。”
黑煞说完,拿出一个黑斗篷,吩咐赢桓穿上,这样一大一小两个黑衣人,准备离开了。
赢桓绝望了,他跟梦晨挥手告别,不开心的跟着黑煞准备离开,这时声音喝道:“等等。”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赢桓猛然回头,那是父亲。
赢桓挣脱掉黑煞的手,向父亲跑去,说起来赢桓毕竟是孩子,即使有前世的22年,但对于亲情的渴望,只会越加的强烈。
赢坤抚摸着赢桓的头,温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我也没有什么给你的,这个项链你戴着,就像父亲在你身边一般,记住,你从来不是一个人。”
赢坤说完,把项链戴在了儿子身上,随后对着黑煞拱手道:“诸事拜托。”
黑煞冰冷的点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做完这些赢坤从腰间摸出一个酒瓶,转身离去。
赢桓还沉浸在父亲的慈爱中,但只是片刻之间,只能看到父亲远去的背影。
不过这些足够了,他心中暗自说道:父亲,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黑煞拉起赢桓的手,口气冰冷道:“走吧。”
赢桓虽然舍不得离开,但也不得不离开,只能眼神留恋的看着自己的家。
黑煞拉着赢桓,就见一阵旋风起,两人消失在院中。
梦晨一直挥着手,目送着嬴桓离开,刚交了一个朋友,没有几天,就要分开了,以后又是一个人,好孤单呀。
尤其看到亘古从远方跑过来,梦晨更是不开心的皱着眉道:“不仅孤单,还要应付那个无聊之神。”
“嬴桓呢”跑到梦晨面前,亘古气喘嘘嘘的问道。
梦晨翻了翻白眼,颓废个脑袋,径直离开了。
“真是个没有礼貌的丑丫头。”亘古眼巴巴的看着梦晨离去,扬着手,尴尬的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