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如常的客车上,交谈声低小到几近于无的安静气氛仿佛被投注的来自夕阳的光固定。
此刻,用身体中本应新生自我的部分思考。
假若,亲属、朋友、或者试图认识自己的人,全部都抛弃,断开与他人的联系。他想。
下一刻扭出体外似要爬走的恐慌发出被燃烧的惨叫。思绪因此中止。
居住的房子快到了。
沉默地按序离开,似乎得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